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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不過眨眼間的事情。早知道打死他都不眨眼。
南宮羽推著無情的輪椅出門去:“我們找王小石吧。”王小石正在院裡陪諸葛神侯下棋。
諸葛正我雖為神侯府的主人和無情的師父,待人一些都不嚴厲。見得兩人過來,呼喚他們:“無情,阿羽,來看看這盤棋誰能贏。”諸葛先生笑起來也是眨眼的功夫,王小石的短劍已捅向他的心窩!
無情連喊一句“世叔小心”都來不及。
只有南宮羽的瞬移能比無情的聲音還快。
只聽得哐噹一聲,王小石的短劍刺在南宮羽的影劍上。
就趁這當兒,諸葛神侯已發出掌風,將王小石擊退到數尺開外。
王小石的嘴角滲出些鮮血,不敢多作逗留,運起輕功越牆而走。
南宮羽頭個反應是,追!
諸葛神侯拉住他的手。神侯府裡的天字捕快已然追了出去,不需要南宮羽再追。
南宮羽只此事匪夷所思。橙品俠客並非全是正派中人,但至少為人正派,王小石不可能平白無故殺害神侯。
南宮羽忙問:“侯爺,他與你同出一門,為何要刺殺你?”諸葛神侯只道:“他是傅相的人。”又是那個相傅高宗。
諸葛神侯沒多說什麼,復坐下來,對兩人道:“棋得下完。你們誰來接著下?”南宮羽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無情只要陪世叔繼續下棋。走得幾步,他忽然領悟:“假道伐虢。王小石是我們的人。世叔演這出苦計,是想讓他博取傅宗書的信任,然後再……”諸葛神侯打斷他:“看破不說破,你就是說得太多。”無情擔心地說:“阿羽追上去豈非要壞了世叔的計劃?”諸葛神侯悠悠搖著頭:“有時候計劃壞了也是件好事。”王小石佯裝刺殺神侯未遂,立馬朝相府方向趕去。南宮羽畢竟晚了幾步出發,等他趕到相府門外,王小石已逃進府中。
相府不乏高手環衛,見得南宮羽竟敢踏足相府地界,然大怒:“哪來的小子沒長眼睛?”南宮羽朗聲報上名號:“御前第一神捕南宮羽,特來捉拿行刺侯爺的宵小,爾等還不讓道。”御前神捕這個封號,是南宮羽附身皇帝的時候隨手給自己賜封的。無情他們都不算御前的人,南宮羽給自己封個“御前第一”,也不算折損好兄弟的威風。
南宮羽還給自己發塊“如朕親臨”的金牌,往手裡一亮,相府的爪牙們俱臉大變。
攔住南宮羽,那可是蔑視天家威嚴;不攔南宮羽,相爺那頭沒法差。
府中走出個人高馬大的青年男子。他一身慘綠,面蒼白,卻不是受傷失血的那種白,倒像練過什麼獨特的武功以至於寒氣籠罩在他的面目之上。
眾護衛喚著他的官職:“七少保。”那人道:“這裡只有天下第七,沒有什麼七少保。”他的名字就叫天下第七,官居左護命少保。此刻他說自己不是少保,就是要以江湖中人的身份來攔住南宮羽。既是江湖中人,也就不必聽命南宮羽手中的御賜金牌了。
南宮羽收起沒用的金牌,抱起他的琴。
天下第七越走過來,南宮羽就越到一股寒意。
這股寒意不是來自心裡,而就是來自空氣。天下第七練的“仇極掌”,所至之處寒氣人。非但南宮羽到冷,看門的護衛也都裹緊了衣服。
天下第七道:“我記得六合青龍聯手都打你不過。”敗在南宮羽手下的人很多,南宮羽也不能個個都記得。他印象裡好像上次來相府的時候的確教訓過六個弱雞。
天下第七道:“本座與他們師出同門。”
“你要替他們出頭?”
“他們還不值得我出頭。”天下第七手中的寒氣不斷凝聚:“你倒是個值得一戰的對手。”南宮羽嘆口氣:“可惜你不是我的對手。”似他這等要長期聚氣的功夫,南宮羽一個打斷髮出去他就涼了。
南宮羽之所以沒打斷,是因為他想起一些不協調的事情來。
譬如王小石為什麼要等他過來再殺諸葛先生,譬如諸葛先生為什麼要拉住他的手不讓他追。
這些事情叫他到王小石跟諸葛神侯可能在做戲。
為了讓王小石的戲更真,為了讓王小石更像是神侯府的叛徒,南宮羽是一枚不可或缺的棋子。
府中除去無情,其餘三大名捕俱不在場。此刻能夠到相府門口叫囂,以便讓王小石看起來的確犯了滔天大罪的,只有南宮羽一人。
也就是說,南宮羽在相府門口鬧得越兇,裡邊的王小石越像叛徒,越好完成他的計劃。
南宮羽不知道王小石的計劃是什麼,但他願意幫這個忙。
那就讓天下第七跟他的戰鬥再拖得久些,顯得再膠著些吧。
南宮羽耐心地等天下第七把掌力蓄起。
天下第七的腳下已顯出一大片冰花。他的掌風往外揚去,腳底的冰花就隨之擴散。冰花所至之處,所遇之物,統統化作冰雕。
南宮羽也不例外。從頭到底被包裹進冰裡。
直看得相府護衛們讚歎不已:“少保隔空就能將人凍住,此法當真蓋世無雙。”他們話說到一半自己也被凍住了。
原來這套仇極掌非但因憑渾厚內力發出,更重要的是看心情。恨意越強,威力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