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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他要找的人。
硃砂門的少門主名為冷秋魂,號玉面孟嘗,是個面容姣好的公子哥。他那一雙練過鐵砂掌的手厚實而大,只往櫃檯上若無其事一放,便能叫盅裡的骰子碎成粉末渣子。
既成粉末,就是沒有點數。
他倒看看楚留香如何來賭。
大東家出來,還把手按在放骰子的桌子上。但凡有點眼力勁兒的都知道不該再賭。
楚留香還是嚴格遵循南宮羽的字條:“第四十八場,大。”仍有一夥人跟著他壓,把手裡的錢全壓上。
冷秋魂道:“大夥兒跟著你壓,若是輸了,你可擔責?”楚留香絲毫不懼:“我負全責。”冷秋魂目中閃過一絲狡黠:“好。我也跟你壓。”這話一出,剛剛不敢下注的賭民都叫悔。原來東家也跟著壓,那鐵定贏啊。
恰恰相反,冷秋魂想輸。
贏回些錢沒什麼了不起的。輸掉了賴到楚留香的身上,非叫這個砸場的人付出代價不可。
楚留香笑道:“你的錢在哪裡?”冷秋霜陡然出刀將身旁管事的手剁掉。
兩隻血淋淋的手落在下注的錢堆裡,直嚇得眾人連聲驚呼。
管事已疼死被人拖出去。冷秋霜看都不看一眼,只同楚留香說:“我的賭注就是這雙手。萬一輸了,你得賠我一雙手。”楚留香斂起神不再笑:“你何必如此殘忍?”冷秋霜不搭理他,吆喝著莊家開盅。
南宮羽把骰子盅揭開。三個六點,妥妥的大。
冷秋霜兩眼發愣,他那一掌明明施展出來,按道理骰子該碎裂才是。
他哪裡能想到南宮羽早給骰子盅加了護盾,便是再用十倍功力,也傷不得分毫。
冷秋霜指著莊家鼻子罵:“你出老千。”南宮羽無辜地說:“東家明明暗地往桌上使了掌法,我就是要動手腳也不成啊。”這話出口,一干賭民把冷秋霜圍起來,原來他真的出老千!
雙拳難敵眾手,冷秋霜有點慌。冷不防兩隻手給人扣住,一看竟是楚留香,不待反抗,雙手筋脈已被楚留香捏住震得一點力都使不出來。
楚留香拽著冷秋霜淹沒在夜之中。
只有南宮羽能追得上香帥。
楚留香厭惡隨意傷害他人命的傢伙,兩邊手指一用力,冷秋霜的雙掌就跟要炸裂一樣。他知道楚留香再重些,他這一輩子苦練的硃砂掌功夫就毀於一旦。
他趕緊跪下:“大俠饒命,求求你放了我啊。”楚留香終是個不願輕易傷害別人的軟心腸,又不願隨便放過他,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才好。
南宮羽走過來道:“楚大俠有事問你,答了便饒你走。”要不是冷秋霜兩隻手被提著他準跪下磕頭,這回答應得賊快:“我說,我都說。”楚留香從海上撈起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硃砂門的掌門,冷秋霜的師姐夏椿。
冷秋霜只記得師姐臨走前說要去見一位故人,許久沒有書信往來的故人。再多的,他也不知道了。
楚留香依照約定把冷秋霜的手撒開。他覺得實在便宜了這個兇徒。
南宮羽悄無聲息地撥動他的琴絃。
只一個音,穩穩植入冷秋霜的體內。
冷秋霜翻個白眼差點背過氣去。他的手腕處傳來劇痛,堪比被活生生把手切斷的斷骨去之痛。
南宮羽假裝好聲好氣地安:“你忍一忍,也就這麼痛個八八六十四天,比你毀人一輩子實在算不得什麼。”冷秋霜額頭臉邊青筋暴起,要罵人的話都說不出來。
南宮羽又對楚留香道:“如果香帥不滿意,我儘可到時給他再續幾天。”冷秋霜出恐懼的目光。楚留香道:“你回去好生照料傷者,我就考慮不來找你麻煩。”冷秋霜除了猛點頭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
楚留香很南宮羽給他解開一個如何懲戒害人者的難題。從不殺人甚至不願傷人的他總為此事苦惱。
看著好容易友好度升到一顆星的楚留香,南宮羽再試著問他:“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楚留香對南宮羽的戒備少卻些,應道:“夏椿臨走前曾接到一封信。信是關鍵。”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金楓”投遞的火箭炮*1,開森。
第20章說來也怪,剛刷高楚留香一星好,原本中原一點紅的半星好立馬硬生生減掉。
南宮羽很苦惱,看來楚留香跟中原一點紅真的不對付。要不然為什麼一點紅恨屋及烏用忿忿不平的眼神盯著他。
南宮羽得回頭呵護下一點紅。
夏椿的屋裡四下無人,南宮羽也懶得跟楚留香進去,留在屋頂上跟一點紅嘮嗑。
六月的風夜裡也會涼,往臉上一吹,一點紅已然酒醒。
他不揭楚留香的老底,也不同南宮羽說話,就扶著劍在屋頂上坐著。他的兩眼望著前方密林裡看不透的黑暗。
“哎你跟楚留香怎麼認識的?你們很?”劍客只說:“一點紅永遠是楚留香的朋友。”有些自豪,又似有不甘。
南宮羽不相信,既然是朋友,那為什麼刷楚留香好的同時刷不了一點紅的好?
南宮羽猜測:“你是不是打不過他所以心懷不滿?”一點紅目光呆滯:“算是吧。”
“那我教你啊,保準你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