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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著地上摔碎的杯子心疼得說不出話來。

南宮羽道:“陛下此杯是個贗品。”傅宗書不信:“豈有此理!本相鑑寶無數,此玉分明十足十的崑崙寒玉,怎會有假?”

“原先的杯子不過質料上乘些的美玉,不是什麼寒玉。”南宮羽提醒皇帝:“況且陛下的杯裡少去那股難聞的味兒。”皇帝驟然醒悟。難怪他老覺得這杯子不對勁兒。

不過皇帝對南宮羽的說辭不滿意,嘟囔著說:“那味道很好聞。”不管好不好聞,總之原來的杯子真叫楚留香給偷走了,在南宮羽入宮之前,杯子就已落入盜聖之手。

傅宗書不甘心:“依你所言,楚留香盜走個尋常玉杯,留下個上等玉杯。他倒成給陛下送寶來的?”皇帝竟真以為有這種可能,道:“朕不要他的寶貝,朕只要原來的玉杯。南愛卿,朕限你七之內將玉杯和楚留香尋回。”南宮羽真是莫名其妙躺槍,早知道還不如不告訴皇帝杯子是假的呢。

傅宗書在旁又拍馬:“陛下英明。南捕頭乃京中第一神捕,定可為陛下分憂解難。”傅宗書出陰險的笑容,捧得越高摔得越重,倒看南宮羽如何收場。

南宮羽一點不慌,問道:“捉盜聖尋玉杯可是頭等大事?”

“自然。朕手頭最要緊就是此事。玉杯一尋不回,朕一無心上朝。”皇帝振振有詞,誰都知道他平時就算玉杯在手也喜歡罷朝。

南宮羽趁機說:“既是如此,還望陛下令朝中上下協助於臣才是。”皇帝慷慨地從書屜裡出道免死金牌:“見金牌如朕親臨,南卿放手去辦就是。”南宮羽笑嘻嘻。其實平時不拿金牌,他也可以“如朕親臨”。

既然金牌在手,南宮羽也就不客氣,先衝相亮一手:“傅相可願聽我號令。”傅宗書心底打的好算盤,便是面上裝著聽他號令,暗地裡不出人不出力怠於幫忙,南宮羽也討不了好。

傅宗書便恭敬對牌子福禮:“臣對陛下忠心耿耿,刀山火海在所不懼。”

“很好,你到通正殿門口趴著裝成只狗,每隔半刻汪汪三聲。”傅宗書臉陡變:“陛下,他戲微臣。”南宮羽說得煞有介事:“方才傅相說過,楚留香懾於陛下天威,因而行事詭異,可對?”傅宗書拍馬拍成習慣,不否認說過誇獎皇帝的話。

南宮羽又道:“反過來說,陛下天威受損,楚留香便有可能趁虛而入?”傅宗書想了想,沒什麼病,口稱:“不錯。”南宮羽一拍手:“正是如此。傅相乃朝中大好官員,連好官都要被罰到殿外學狗叫,外頭定然覺得陛下昏庸,楚留香定然再生歹意。但要傅相學狗叫,咱們就坐等盜帥自投羅網。”皇帝一聽這能把楚留香引來,十分欣喜,偏偏冠冕堂皇再說幾句:“能為天下百姓擒住盜聖,朕損些聲名不礙事。傅相你儘管去罷。”傅宗書目瞪口呆,但陛下旨意已下,表忠的他只好灰溜溜趴到殿外扮成狗。臨走怒瞪南宮羽一眼:“看你七怎麼收場!”南宮羽沒蠢到坐等盜帥上門。

要找到楚留香,只有一個線索。那就是地上碎裂的寒玉杯。

此杯長條幽深,內壁有些淡淡的螺旋紋樣,摸來卻絲毫不覺硌手。

南宮羽先問皇帝:“陛下上次見著真的白玉美人是在何時?”皇帝目光躲閃:“嗯,便是今午後。”

“再之前呢?”皇帝更不安:“多則一一次,少則半一次。愛卿問這個是什麼意思?”南宮羽心中有數。要造出個連皇帝都看不出來的假杯子,非有原杯做樣本臨仿不可。可是皇帝使用得如此頻繁地把玩此杯,應該沒法將杯子偷出去仿製。

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便是當初造這個杯子的工匠又造了個一模一樣的。

南宮羽問皇帝:“此杯從何而來?出自哪位名家之手?”這個皇帝清楚。此杯用途重大,他特差人尋世上最好的工匠製作。工匠的名字就刻在杯底——玉人張。

玉人張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村。

村裡各家都會制玉,每戶人家又只會當中一門手藝。專而而美,所以玉人張出來的玉器必定是全天下最好的。

南宮羽決定先到張家村走一趟。

張家村離京城不遠,架起輕功半個時辰便能走到村外的高崗。

南宮羽不急著進村去。

這座村實在詭異。

此時臨近午夜子時,村中家家戶戶幾乎都還亮著燈,顯然與常理不合。

南宮羽遠遠看見,被燈映著的窗戶紙上躍動著一條黑影。

屋中有人就有影,這不是什麼新鮮事。叫人讚歎的是那影子竟在眨眼間穿梭過三間茅屋,輕功之快,武功之高,叫人眼前一亮。

南宮羽朝那影子閃現過去。

影子警惕很高,就在南宮羽快抓住他的時候,也瞬間閃現躲開。

南宮羽來了興致。比輕功,他不怕。

南宮羽施展影子術閃現三次,對手的影子也躲了三次。最後一招慢了些,南宮羽鎖住他的手腕:“楚留香。”楚留香人如其名,他的身上帶著蘭花淡淡的清香。

南宮羽湊近嗅了嗅。

他不在意花香,他在意的是香帥身上沒有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