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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豆,有瓜,有q版的雲雀和獄寺。其中有個手裡捧著雲豆的q版雲雀額頭上被添了幾筆,像是皺紋,大概是想改成老年的樣子。旁邊還有一串看不懂的文字符號,也就是獄寺自創的g文字。
雲雀問過幾次這行字是什麼意思,但獄寺一直沒告訴他。直到今天打架的時候……哦不,已經是昨天了,獄寺才終於招認。
那行字寫的是——「遛鳥大爺雲雀」。
一大清早,草壁前來彙報工作時正好撞見獄寺從雲雀房間出來,手裡的文件嘩啦一下掉了一地。
不過在四個月後第二次看到這一幕時,草壁就淡定很多了。順帶一提,那天是獄寺生。沒錯,在5月5的四個月後,又來了一年一度的9月9。雲雀以準備了生禮物為由把獄寺騙去他房間,辛勤勞作了一晚上,終於一起敲定了《彭格列家族風紀規定》(第一版)。獄寺後知後覺問他生禮物呢,結果收到個發自心底的疑惑眼神——讓你有幸參與制定這麼重要的規章制度還不夠?於是慘被剝削勞動力還被倒打一耙的壽星跟他動了手。
這一架動靜還大,甚至殃及了獄寺隨身帶著的手提箱,還在研發中的幾個新型武器摔出來,催淚瓦斯噴了一屋子。於是來拿文件的草壁一推門,就看到了煙霧繚繞中眼淚汪汪衣衫不整的獄寺。
砰一下趕緊把門關上。
——這也太特麼驚險刺了。
草壁為保小命逃之夭夭,自然也就沒能聽到之後的對話。
“你哭什麼。”
“誰哭了?!我是被嗆的!”
“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你哭過的。算你欠我個人情。”
“……要臉麼?”俗話說一回生二回,到了第三次時草壁就已經可以泰山崩於前而不變了,更不用說後來的第四次,第五次,第……反正,人總是會成長的,會隨著閱歷的積累而逐漸成穩重。你看,草壁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當然,逐漸成長、逐漸成穩重的也不僅是草壁一人。一年又一年過去,這一行人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又到了當初還覺得分外遙遠的那個“十年後”的年紀。
又是一個充實忙碌的子。
有人剛剛下班,有人正要上班,有人百忙之中空來等人上班。
雲雀剛出機場手機就響了,一抬頭,就看見來電人在對面衝他招手。
“你這晚點夠久的,”獄寺說著把車鑰匙朝他一拋,直接走向了副駕駛,“我還有份文件要趕,這你的車,你開。”
“平時你就是這麼接人的?”雲雀拿著車鑰匙,朝駕駛座這側揚了揚下巴,“剛才不還說晚點很久,這可是疲勞駕駛。”
“得了吧你,誰疲勞駕駛都輪不到你,永動機一樣。”獄寺已經乾脆利落上了車,一邊系安全帶一邊挖苦道,“平時我可不會親自來接人,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雲雀沒跟他一般見識,任勞任怨發動了車子。
獄寺的確沒騙他,手頭這份文件要得急,厚厚一大疊,工作量不小。這會兒獄寺剛把眼鏡戴上,手頭翻紙張的動作一直沒停。雲雀注意到他這次戴的眼鏡好像和印象中的不太一樣,大概是換了個鏡框。
“專心開你的車。”正奮筆疾書的獄寺忽然飄出來這麼一句。
雲雀沒說話,順手打開了車內燈。
“我這眼鏡特製的,有夜視功能,沒關係。”這人又來了一句。
行,高智商就是任。
獄寺簽完最後一行字,開始做最後的核對,隨即一陣悉的旋律響起,他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是雲雀的手機在響。
是草壁打來的。雲雀簡短地代了番工作,掛斷之後,才發覺獄寺正看著他。
“這首曲子,之前在你房間也聽到過。”獄寺收回目光,繼續手上的核對工作。
“怎麼?”雲雀回問。
“沒什麼,就……不太像你的風格。”獄寺整理好了文件,裝回文件袋,“不過我還喜歡這個曲子的。”路口遇紅燈,車子平緩停下。雲雀一手搭在方向盤上,指尖不緊不慢地敲擊著,沒說話,像是在等些什麼。
“我媽媽教過我這首。”紅燈倒數了十秒後,獄寺淡淡地說,“可惜我沒來得及彈給她聽。”這麼多年過去,他自己都快忘了,那些沒能說出口的思念、沒能傳達的心情。那是親生母親教他的最後一首曲子,可惜當時他還以為那只是個喜歡鋼琴的漂亮姐姐。
“嗯。”雲雀給了個單音節的回應,他知道對方此刻並不需要他說什麼,聽就夠了。
綠燈了,車子一個轉向,駛上了高速。
“我也喜歡這首。”雲雀忽然道。
“怎麼?”獄寺一聽來勁了,開始消遣他,“你也有什麼懷念的人?”
“想知道?”雲雀破天荒地賣起了關子。
“嘁,愛說不說。”獄寺可不吃這套。
雲雀似乎心情不錯,隨手打開音響,不出所料傳出了同樣的旋律。
——《風住的街道》。
“因為你忘了件事,但我記得。”嗯……這話怎麼有點耳。
“真不說?”不得不承認,獄寺還是有點好奇。
“算你欠我一次人情,我就說。”
“那算了。本來就夠亂的,再欠人情還起來沒完了。”
“那不是好。”
“……?”獄寺摘眼鏡的動作一頓,懷疑身邊是不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