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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用英文對女僕們下令道:「implementaccordingtotheinstitution.」（按制度執行。）在場的二十幾名女僕一起躬身應到:「yes，mistress！」（遵命，女主人！）女僕們有條不紊地牽著母豬回到各自的豬圈中，四頭新母豬分別被一位女僕牽去檔案室存檔和一些改造，黃美香則要在今天一次完成永久母豬的所有改造。

第十九章改造黃美香，也就是新誕生的x—17號母豬被一位女僕牽著鼻環，經過長廊足不出戶地爬到一棟三層小樓，這兒便是牧場的「寵物醫院」兼母畜改造室。

一位身穿粉護士服的黑人年輕護士接待了她們，簡單詢問後取出一份平板電腦檔案，跟同樣是黑人的女僕用某種奇怪的語言起來。x—17完全聽不懂，只知這不是英語、法語、語、俄語等主語言，也許是非洲大陸上的某種區域語言吧。

兩位工作人員看著檔案，時不時對黃美香指指點點，笑著對她進行品頭論足，看她的眼神如同是在看一坨案板上的。興許她們已經改造過很多母畜，將這種斷人手腳的事情當做是一件司空見慣的常工作？

片刻後，二人達成共識，先將黃美香牽到一間牙醫診室，命她躺上治療臺，拉出皮帶將其手足、腹、頭部都固定好。

小護士很快請來一位中年白人女牙醫，牙醫給黃美香戴上開口器，取來注器往牙齦裡裡外外還有舌頭的幾個位置注了不少藥水，護士在旁邊給她紮上了一袋血包。片刻後，黃美香覺自己下巴、舌頭、乃至整個口腔都失去了知覺。

待麻醉劑起效後，醫生取出全套拔牙工具，上了開口器，將黃美香的牙齒，一顆一顆地按從外向內由大到小的順序完完整整地拔出來，每拔一顆都要用鉗子舉到她眼前讓其看清楚。雖說打了麻藥並不太疼，但是這種巨大的心理壓力也令黃美香哼出陣陣哀鳴。

就這樣，醫生跟護士嫻地工作，一邊拔牙一邊止血一邊黃美香口中積，絲毫沒有手忙腳亂的情形。她們將拔出來的牙齒清洗乾淨放入一隻類似牙盒的容器中。這是母豬檔案的一部分，如果有人購買或者販賣這頭母豬，那麼所有檔案都會一起買賣。有點兒像是二手正版遊戲光盤的包裝盒，若是丟失會降低母豬身價的。

大約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母豬包括智齒在內的32顆牙齒均被完整地拔下來保存好。女醫生告訴x—17，一週後等她牙齦恢復好，還要再過來安裝膠牙以便美觀。以後她只配吃質或者半質的豬食，或是用膠牙為男人們口喝，再也別想咀嚼正常人的食物了。

待止血完畢後，醫生為傷口清洗、上藥。又用一鋒利的勾子輕鬆穿過母豬的舌尖，將它儘量拉出來，然後手起刀落，從中間偏後的位置割下。

看著自己半截舌頭血淋淋地懸在面前，x—17再也堅持不下去，哀鳴一聲昏了過去。等她悠悠轉醒，醫生已經將傷口處理好，害怕她亂動，用醫用防水膠帶將她的殘舌跟牙齦固定妥當，要求她這幾天嘴巴不要亂動，會有護士定期換藥，吃飯喝水是別想了，這幾天就靠吊體和門餵食補充養分吧。

隨後醫生在平板電腦上輸入一些醫囑，x—17只能虛弱地用豬哼聲醫生的辛勞。

休息了十幾分鍾，女僕牽著母豬爬上了二樓，進到了手術準備室，這裡有通過暗網僱傭來的醫生護士，只要錢給足，很多不道德的事總有人會願做。況且黃家牧場對自己的母豬還是比較寬容的，不會強迫她們截肢，只有自己下定決心後，才會實施手術。

一位白人中老年醫生躬身詢問黃美香:「x—17，areyoureallywillingtoamputateyourlegsandarms？（你真的願意截肢麼？）」黃美香猶豫了片刻，她想起自己今早跪趴在妹妹主人腳下所發的誓言，以及自己過去乏味人生中對母豬生活的憧憬，想起自己偷渡的事實，想起自己已經失去的牙齒和舌頭，還有回頭路可以走麼？這時旁邊的女僕狠狠踢了她股一腳，罵了一句土話，督促她快點兒回答醫生。

想著自己正赤身體趴在幾位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姑娘腳下，被當做一頭母豬玩。一股羞辱和口中疼痛所帶來的快引動小腹處的熱向上衝擊心臟，向下洗刷陰部，身體陣陣發燙、陰部癢難耐，黃美香不再猶豫，大聲哼出:「嗯嗯昂克！～～嗯嗯昂克！」意為:yes，ido！

看x—17意志堅定，醫生只能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還有這麼多喜歡受的女人。他聳了聳肩:「好吧，克萊爾，請帶病人去準備。我們半小時後開始手術。」護士克萊爾接過拴著x—17鼻環的鎖鏈，牽著她去消毒、備皮。另外一名巡迴護士克莉絲則協助醫生和助理醫生消毒、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