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橋頭拆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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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江城突遭軍襲擊,二連連長給團長打去電話說明了城內戰況,李孝龍由於設防讓本人鑽了空子,他命令部隊即刻去臨江增援,卻不知軍野村少佐早已在他們必經之路的大橋上安裝了引爆炸彈裝置。與此同時,女炸彈部隊也開始了成立以來的第一次任務。
在離橋三百米的土坡上,一支冷冷的槍管正瞄準了橋上的的軍,那是冷月的狙擊槍。只見冷月蹲坐在地上,身體微微起伏。一個人影出現在她的身後,卻是柳如煙。
柳如煙的表現似乎很是輕鬆,完全沒有大戰在即的緊張,嘴裡還在悠閒地哼著小曲,“夜上海,夜上海,含著雞巴樂開懷……”突然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盯著冷月的褲襠。
“這是怎么回事?”原來冷月的褲襠已經溼了一塊。柳如煙一把撕開冷月的褲子,發現有一隻假陽具正在冷月的小裡。冷月把假陽具出一大半,嘴上還在唸叨:“原來這個東西你一直帶著啊,真厲害。”、“一邊去,別打擾我。”冷月冷冷地說。柳如煙不地一把把假陽具齊捅進冷月的小,就在這時,槍響了,橋上一個倒黴的軍被爆頭後打落橋下。冷月撿起一塊石頭,和之前的另一塊放在一起。
“兩個了。”覺有些無趣的柳如煙悻悻地走開,坐到一邊,卻又似乎被冷月的舉動帶出了覺,於是掏出小鏡子,撕開褲子,仔細地整理起自己的陰,還不時逗著自己的小豆豆。
另一邊,野村察覺到有狙擊手,並找到了冷月的位置,下令機槍掃。一顆彈居然好巧不巧地打碎了柳如煙的鏡子。
“老孃的鏡子!”柳如煙然大怒。
“賠老孃的鏡子!”冷月再也看不下去了,舉槍指著柳如煙。
“柳如煙,你這個時候照鏡子,你不想活了?”
“照鏡子就是老孃的命!誰叫你把老孃的火勾起來的。”
“有本事你也一邊照鏡子一邊打仗啊。”
“哼!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變態啊!”
“你們別吵了,他們,他們會聽見的。”一旁的童玲玲出來打圓場。
“沒關係,你們兩個接著吵吧,”歐陽蘭不屑地說著風涼話,伸手往褲襠裡掏了一下,又拿出來著手指上亮晶晶的體,“據我推測,我們離橋頭堡之間的距離至少有三百米,加上那座橋的距離三百七十米,誒,本鬼子絕對聽不到的。你們倆接著吵啊,要是能讓他們聽見,那才算你們倆有本事呢。”
“冷月,把槍放下。”薛行使隊長的職權了。
見隊長髮話,柳如煙得意起來,躲開了一顆彈,使勁在小上了幾下:“聽見沒,自己去玩你那大雞巴去,別老拿槍指著人。”見柳如煙如此,薛調轉槍頭訓斥起來:“還有你,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否則永遠不要再照鏡子。”通過望遠鏡她們看到軍在安裝手動炸橋裝置,歐陽蘭在掩護下衝到橋上拆彈,野村讓人直接炸橋,但都被狙擊手冷月幹掉。薛也衝到橋上幫歐陽蘭拆彈。
奉命調防的李團長沒有想到臨江已被鶴崗部隊佔領,大橋上已設好了埋伏。野村看到李孝龍的援軍到達後命令部隊撤退,黃玉池接到臨江城失守的消息後萬分氣憤。
在冷月和柳如煙等人的攔阻下,李孝龍的部隊停止了前進,卻執意派出工兵上橋拆彈。這時,橋上六個炸彈中,四個已經被拆除,歐陽蘭在拆第五個。三個工兵圍在最後一枚炸彈邊。
“誒,這是什么東西啊?”工兵甲說。
“我沒見過這種東西啊。”工兵乙說。
“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炸彈嗎。雷管拆掉就好了。”工兵丙似乎是三人中領頭的,在一邊不屑地發話了。
聽到這話,薛知道不好,立刻走過去。
“兄弟們,你們聽我說,不要動,這裡給我們好嗎?輕輕把東西放下。”工兵丙還沒有清楚狀況,地看著薛說:“不用,我們馬上就能把它給拆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唱段小曲,陪我們哥幾個樂呵樂呵,解解悶。”工兵甲和工兵乙聞言,也發出一陣笑,附和道:“就是啊。”
“兄弟們,我們已經拆除了好幾顆炸彈,比你們瞭解情況。這些炸彈情況很複雜,沒那么容易對付,給我們好嗎?等完成任務,你們想怎樣都行。”
“放心吧,哥幾個經驗都很豐富,無論哪方面,不會比你們差的。你先陪我玩玩,拆彈給他們,肯定沒問題的。”工兵丙說著,探手進入薛懷中,在薛前摸了一把,還故意在薛頭上捏了捏。
“這身材真不錯,看來哥幾個等會有得玩了,哈哈。”
“老大,你可別吃獨食啊,悠著點,等會兄弟們一起玩啊。”工兵甲笑著剪斷了一黃的銅線。
薛一直盯著炸彈的動靜,見此知道不妙,馬上推開工兵丙跑開,邊提醒歐陽蘭:“危險!危險!”炸彈爆炸了,李團長手下的三名工兵當場被炸死,薛的左手臂被炸傷,抱著剛拆下來的炸彈站起身的歐陽蘭也被炸彈餘波波及,往橋下飛去,被眼疾手快的薛一把抓住腳踝,拆彈包的揹帶卻被炸彈,落入河中。
在如此危局之下,歐陽蘭仍然有閒心耍小子:“他們剛才炸的那是最後一個。我三,你二,咱倆三比二。”(作者語:你才二呢,不是隊長你命都沒了。)說完,把手上剛拆下來的炸彈用力扔進河裡。
“行了,我拉你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