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節、噩耗與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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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睜開了眼睛，第一個看到的就是正躺在身上親吻自己的童玲玲，眼中滿是關切，還有一絲高後的餘韻。她試著動了動手指，到手指正處於一個柔軟溼潤的所在，突然聽到兩聲嬌呼，正是柳如煙和歐陽蘭的聲音。而自己的下身，滿滿漲漲的有一種充實，一眼望去，卻是冷月的所在，想來她是用了雙頭龍還是什么東西在自己。

“頭兒醒了。”第一個反應過來的自然是童玲玲。

“頭兒！”柳如煙和歐陽蘭在薛的手指有動作時就明白薛醒了，可歐陽蘭始終對薛不服氣，她的關心才不會表現出來呢！所以第二個說話的自然是柳如煙了。

“頭兒！你沒事吧？”童玲玲再次關心地確認。

“你怎么樣啊？”一向和薛關係最好的冷月也關心地問道，雖然聲音還是冷冷的，但相處已久的薛怎能體會不到她的情？

“頭兒，怎么樣？沒事吧？”這是柳如煙的聲音。

“我沒事，辛苦大家了。”薛看到大家的樣子，頓時明白了一切。她微笑著將手指從柳如煙和歐陽蘭的下身出，環抱著童玲玲坐起身來，溼漉漉的雙手溫柔地在童玲玲的鴿和尖上按摩著，就像母親照顧女兒一樣，讓童玲玲覺很舒服。

環目四顧，薛發覺不對勁了。我們不是準備過橋嗎？現在應該是在臨江城裡啊，怎么會在這么個帳篷搭起來的戰地醫院？

“出什么事了？”薛連忙問道。大家都不說話了，氣氛突然變得很沉悶。薛立刻意識到，肯定是出大事了。

醫院中此時又送來不少傷患，想來是哪處又發生了慘烈的戰鬥。

“快！止血。”

“快點快點！紗布，紗布。”

“好。來了，來了。”

“快！快！快！”

“摁住傷口，消毒準備。”類似的聲音不停地在周圍迴盪著，當然，也少不了各種各樣的叫聲。

柳如煙走下去，從一旁的櫃子上拿過來過一張《中華報》遞給薛。童玲玲爬下了病，薛雙手接過報紙，只見頭版頭條標題赫然寫著:“臨江城失守——李團長增援部隊全軍覆沒”。

“小鬼子打過來了，臨江城失守了。”柳如煙解釋說。

“那胡副官呢？他人呢？”薛情緒有些動。

沉默，令人難以忍受的沉默。

冷月離開了薛的身體，將雙頭龍用紗布擦拭了一下，小心地放入揹包。歐陽蘭在一旁清理著自己的身體。童玲玲仔細地替薛解下纏在頭和陰蒂上的細線。柳如煙就在旁邊站著，不發一言，任由下身的體淌落到地上，或者從雙腿滑落。眾人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童玲玲才輕聲說道:“我們現在連李團長的消息都沒有，胡副官我們就更不知道了。”眾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突然天空之中傳來一陣轟鳴聲，伴隨著不遠處的聲聲巨響。

“趕快離開這裡|最|新|網|址|找|回|---www.91ks.online，本鬼子開始轟炸了！”冷月叫道。

“來，走，快走！”童玲玲連忙扶起薛，柳如煙、歐陽蘭和冷月也抓起服裝、武器和揹包，五女赤著向醫院外衝去。

“轟”的一聲巨響，一枚炸彈落在了醫院中，不少人受到波及，原本忙亂的醫院更加忙亂起來，到處是赤身體，驚慌奔逃的人。

可是，在如此的危境之下，也有許多人展現出人中光輝的一面。

一名小護士原本坐在一名腿上已包紮好、上好夾板的傷兵身上，一邊替他處理臉上的傷痕，一邊用菊服侍他。炸彈落下時，她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腿一抬，身一扭，轉身彎背起傷兵就往外衝，及時逃離了爆炸範圍，這時還在她的菊花中。

一個傷兵往外衝時被腳上的褲子絆倒，卻奮起餘力將旁邊兩名醫護人員遠遠推開。

一個擔架上的傷患，眼見炸彈落下，一個翻身將身上的護士死死護在身下，自己卻在出一發後再也沒有了聲息。

“快跑！快跑！”在冷月的催促聲中，五女坐上了停在醫院門口的汽車。就在柳如煙發動汽車時，又一枚炸彈落下，街上的兩名士兵被炸到，一人當場被炸死，另一人則被炸飛到車子後方不遠處，腿被炸斷了，滿臉血汙，兀自掙扎著。

“柳如煙，先不要開車，把那人救上來。”薛看著那人似乎有點眼，馬上決定救人。

“不行，隊長，太危險了。”

“少廢話。倒車！”薛不容質疑地下達命令。

柳如煙只得無奈地倒車，薛把那名傷兵抱上車來。看到獲救，那名傷兵心神一鬆，昏過去。

敵人的轟炸越來越密集了。

“柳如煙，開車。”

“是。”車子在路上奔馳著，來到一處沒有人煙的地方，離開了軍轟炸的範圍。

柳如煙將車停了下來，長出了一口氣:“呼……剛才可真夠危險的。”這時傷兵也醒轉過來，但由於傷情過於嚴重，再加上看到車上這一大片白花花的體，心情難免有些動，說話斷斷續續的:“我……我……我認識你們，我是李……李團長的部下。”薛一聽，頓時動起來:“你是李團長的部下？那你怎么從臨江城逃出來的？李團長他們人呢？”轉過頭來的冷月這時也認出了傷兵的身份:“周參謀，是你？”

“李團長已經被本鬼子……”話還沒說完，他就沒有了聲息。

薛大急，好不容易才有了李團長的消息，可惜線索再次中斷。薛實在不甘心，她搖晃著周剛的身體，追問道:“他怎么了？你說話呀，他怎么了？說話呀！”冷月見狀，只得出聲安撫薛:“隊長，他已經死了。”薛也冷靜下來，輕輕撫上週剛的臉頰，將他的眼睛合上，突然覺到他脖頸處的血管還有一絲微微的跳動。

“不對，他還沒死！玲玲，快過來看看。”與童玲玲一同坐在副駕駛座位的歐陽蘭趕忙下車，給童玲玲讓開位置。薛將周剛橫抱過來，讓他躺在自己膝上。童玲玲擠到後座，仔細查看了一下週剛的狀況，馬上取出急救箱，一邊取出兩支針劑，一邊示意薛剝去他的上衣，在他的口和胳膊上各注了一針，然後按壓著他的口。

“情況怎么樣？”薛有些焦急地問道。

“他的傷情很嚴重，內臟有好幾處受損。以我們現在的條件，只能暫時穩住他的傷勢，讓他清醒過來。但是，我救不了他。”童玲玲的情緒有些低沉。

“如果現在送到醫院去呢？”

“來不及了。剛才那個戰地醫院已經被軍轟炸，現在距離我們最近的是江海城，也有好幾十里路，等人送到醫院，也是一具屍體了。我現在能做到的只是刺他的生命潛力，讓他清醒一小會。”說著，見得周剛心跳已經恢復，呼也開始平穩，已經有甦醒過來的跡像，趕忙拉下他的褲子，準備替他處理腿上的傷勢。褲子一拉開，童玲玲頓時臉紅心跳地驚呼了一聲，只見周剛的高高立著，龜頭上還有幾滴體。

車外的歐陽蘭清楚地看到這一幕，忍不住一扭頭，卻又清晰地看到童玲玲那撅起的股下面，縫中的體滴滴答答往下淌，想要有所行動，卻明白不是時候，硬生生忍住了。

這時周剛也清醒過來，看到幾女關切的目光，心裡一陣動。

“你覺怎么樣？”薛問道。

“謝……謝謝你們救了我。”

“對不起，你傷得太重了，我只能把你救過來一小會。”

“我明白，我快不行了，有什么話你們就快點問吧！”

“李團長他們的情況到底怎么樣了？”

“李團長……他被本鬼子抓住了。”

“他還活著？”

“嗯，但是被關在哪裡，我也不知道。”

“那胡副官呢？”

“胡副官應該也還活著，我一個部下懂本話，偷聽到小鬼子的談話，說他也被抓了。可是具體的情況我就不太清楚了，”

“那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李團長被俘前，見敵人火力太猛，要我帶著一隊人馬突圍尋找援軍。我因為是臨時被提拔上來的，所以敵人開始並沒有注意到我。可是……可是後來還是遭到本鬼子的攔截，隊伍被打散了，一路上殺過來，只剩兩個人了……現在只有我一個了。”得知李團長和胡副官並未戰死，薛鬆了一口氣:“周參謀，謝謝你提供的情報。你現在還有什么心願未了沒有？”周剛看著幾女赤的體，苦笑道:“我從十四歲參軍，一生殺敵無數，現在孑然一身，了無牽掛，雖然沒有戰死沙場，卻也算是求仁得仁了。更何況，臨了還能死在你們這樣的女英雄懷裡，已經再無遺憾。我知道我時間不多了，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可不可以讓我在臨死前再一下，送我舒舒服服地上路？”沒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童玲玲和薛已經用行動給了周剛最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