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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掉到地上。幾年之內,這位白九郎怕是不能用右手劍。只挑斷他一隻手的筋脈,周以光算是手下留情的,此時勝負已見分曉。
周以光示意那個劍客,說:“去,把你的劍撿起來。”
“趁我還不想殺你,把你那陰損的殺器藏回劍鞘。”眼見著落敗,白衣劍客並不惱怒,也聽話照做了。從他看見周宇之在場,他此舉,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場下的是周宇之,他見過的,自然認得。
那場上這位如此張揚跋扈無法無天的,想必就是周以光。
他正好,有事要找周以光。他想問周以光要一盞冥燈,偷也好搶也罷,總之必須得手。
整個夜都知道,夜遊地府,千盞冥燈,鬼王勢盛獨佔九百盞,其中八百盞供周以光玩樂。所以要找尋這一盞冥燈,大概率上,要從周以光這裡下手。
萬千冥燈當中,也不知道是哪一盞,當中藏著前代妄川領主的魂魄。這一魂一魄不除,來領主有了息的機會,必然會復辟。到那時,他們這些散各地的人,個個兒寢食難安。這麼多年來倉皇竄,艱辛籌謀,全都付之一炬。
白衣劍客受了傷,卻看不出疼痛的表情,周宇之早早就認識這個人,卻始終難辨此人為誰所用。
白九郎神情有些凝重,嘴角上揚的弧度亦正亦,他嘆道:“虛妄之川,從來都是無主之地。”幾乎是咬牙切齒:“你又憑什麼,佔著我們世代生存的地盤,搞你那一套千秋萬代。”
“你的千秋萬代,憑什麼要用我們生生世世永無天來換?”聽到刀劍入鞘的聲音,周宇之知道那把天殺的毀眼的劍已經入鞘,就睜開眼睛。模糊中好像看到了白九郎那副亦正亦心事重重的表情,可是又沒看得太清。耳朵似乎聽到了他的隻言片語,什麼“無主之地”,什麼“千秋萬代”還有什麼“永無天”......
周宇之一直都在揣測著白九郎的來意,卻始終想不清楚。眼下這隻言片語,似乎讓事情更加撲朔離起來。先不管白九郎今天他來這裡要幹什麼,眼前的事兒,還沒好好算賬呢。
他白九郎,敢傷周以光的眼睛。雖然只是暫時看不見,那也算他周宇之辦事不利,回頭賬上又記一筆,周宇之覺得自己理所當然很生氣。
於是,周宇之上前一把揪住白衣劍客的領子:“白九郎,想必不用我告訴你,你也知道他是誰。還好,今天他沒有什麼大礙,不然就算你逃到妄川,一樣收拾你。”白衣劍客連忙應聲:“是是是,我哪兒敢傷他。你看,這不是毫髮無損嗎。”周以光長嘆一口氣,意難平啊。老子難得自己打贏一場,怎麼你這三言兩語說過去,聽起來又像是我的對手看了我爹的面子,不得不手下留情給我放水呢?他好頭疼。
周宇之兇巴巴地一口惡氣全都撒在白九郎身上:“你傷了他的眼睛。”白九郎沒想到這個周宇之還護著他著弟弟,就如同他沒想到周以光竟然也這麼強悍一樣,因為市井之間傳聞的都是,鬼王兩個兒子水火不容,小兒子周以光是整個夜都靈力最差的廢物......
白九郎心中腹誹:如果周以光這樣兒的都算廢物,那夜都沒幾不是廢物的。而且在他這個外人看起來,周宇之似乎緊張周以光的啊。看來,傳聞往往都不甚可信。
白九郎嘆著氣解釋:“不是我,是芒刃。這不算什麼傷,也沒損害,過幾天就好了。”天向晚,裁判長雖然也瞎了,但是從對話,多多少少聽得出來,這幾個人來頭不小,都是他惹不起的主兒。
裁判長趕緊上前,拉開他們,當個和事老,也好順利閉幕。
“今年的摘星大會,高手如雲,實在彩!接下來我宣佈,今年的擂主就是......”裁判長靠近周以光:“敢問閣下尊姓大名?我也好報上去,報備給鬼王,到時候他老人家言出必踐,了卻你一個願望。”
“我叫,周以光。”裁判長的幕都報不下去了,果真是自己惹不起的主。
周以光是最後一個挑戰者,打贏了佔臺擂主,順其自然,成了新任擂主。從此也一雪前恥,打破了自己在整個夜都最廢物的傳聞,牛了一把,想想的。
散場,白九郎抱著劍,從周以光面前轉了幾圈,離開地很做作。
周以光雖然看不見,但是周身的氣波動告訴他,剛剛有個討厭的傢伙從他面前招搖而過,周以光叫住他:“喂,你這劍,是個稀奇玩意兒啊。”白九郎停下腳步:“不敢當,劍從妄川來,自然是與眾不同些。”他著重強調了妄川二字,勾著周以光的好奇心,引著他上套。
一旁的周宇之殺氣騰騰的看著白九郎:“妄川,你也好意思提妄川?子溪至今未歸,你還敢提妄川?”受著二人劍拔弩張的姿態,周以光心想,這其中,肯定有事兒。既然提到了妄川,又和二哥有關,那他不得不好好聽一聽了。好像,他二哥周子溪消失在虛妄之川那檔子事兒,和這個劍客有關。
“你知道虛妄之川的事?”
“略知一二。”
“你願意告訴我?”
“但是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白九郎看了看周宇之,對周以光道:“這事兒只有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