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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又是旗袍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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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半個小時過去岡山就回來了,跟在岡山身後的,是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其中為首的赫然就是小柳村,穿一套墨綠的唐裝,除此之外,是兩個跟在他身後的保鏢,兩個保鏢的手都是放在褲兜裡的,從褲兜鼓起的程度來看,裡面應該裝著手槍。那個女人身著淡粉的旗袍,開衩處非常高,能看到她豐盈的大腿和白的‮絲蕾‬梯形褲,女人長得不算太漂亮,但也勉強算是美女,尤其是那完美的s型曲線最是惹眼。

除了這幾個人外,週末還隱約覺到黑暗中跟著幾十個配備了衝鋒槍的人,不聲不響,這些人在暗中把岡山家圍了個水洩不通。

“小柳老闆,我的大老闆就是這位。”進院門口的時候,岡山用非常獻媚地語氣附到小柳村耳邊低低了這麼一句。

聽了岡山的話,小柳村抬眼看向此時正站在大門口的週末。

對方一身筆的西服,帶著一副金絲眼鏡,頭髮油光,眉宇間透出來的盡是高調的氣質。

再掃一眼房間裡那張大賭桌上放著的八個銀光閃閃的鋁合金保險箱,小柳村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不過,讓小柳村覺得想不通的是,他總覺得眼前這個有錢的金主看著面,但是,他註定是想不起來週末就是淺香小姐的“堂弟”的,且不他每天要見無數的面孔,單單就是週末如今的行頭和身上刻意散發出來的金貴氣質就讓小柳村不可能回想起來兩人之前在同一張賭桌上玩過。

捕捉到小柳村看向院門口那輛租來的寶馬轎車和賭桌上那幾個保險箱時眼中透出來的貪婪之,週末淡淡一笑,用一口利的韓語毫不掩飾地:“朋友,你帶這麼多小弟過來,是要搶劫吧?”週末這話的時候,面部表情冷厲森寒,眼中透出世家子弟在金銀中薰陶出來的霸絕氣質。

注意到週末的神情,小柳老闆越發篤定對方是一個隱世大家族的有錢子弟,畢竟衣著可以改變,但是一個人的氣質卻很難改變。

打個比方,一個在街上行乞的人和一個身價千萬的老闆即使對換了身上的衣著,但凡有一點智商的,都能看出來誰是誰。

當然,小柳村做夢也不會想到,這世界上還有一門在市井中摸爬打滾、察言觀練就出來的“裝”!

週末那近乎神化的裝字門功夫,在與小柳村這次沒有硝煙的鋒中穩佔上風。

“朋友,別誤會!”小柳村也是了得,聽出週末的是韓語,便也用韓語和週末,而且發音同樣標準,就好像是在韓國生活過幾年一樣,“你是從韓國過來的吧,敢問朋友貴姓?”小柳村當然不會搶劫,就算是搶劫,也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畢竟整個賭王村都是他罩著的場子,如果他自己都搶劫,那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大老闆敢攜鉅款來賭王村玩?

週末也正是猜中了這點,所以才會大張旗鼓地開寶馬、帶著七八個保險箱來賭王村,要不然,在進村子的時候就被黑衣人頭目那一幫子小柳村的小弟給陰了,哪能還毫髮無損地來到岡山家?

“我姓李!”週末很簡略地回答了小柳村的問題。

“姓李?”聽到週末的回答,小柳村倒了一口涼氣,要知道,李姓在韓國是一個大姓,雖姓李的未必都是富豪,但是富豪大多姓李,有多少韓國的跨國企業是李氏家族的家族企業?

“你又叫什麼?”週末明知故問,問話的語氣盡是傲慢。

“山口組,小柳村。”小柳村也不隱瞞,,“我是負責保護賭王村的,所以,李先生不必擔心會發生搶劫這種事情。”

“笑話!”週末冷冷一笑,“你以為我真的擔心會被搶劫嗎?”週末這話一出,突然右腳一頓腳下的地面。

嘭!

一聲悶響,週末抬腳,頓過的地方已經龜裂開來,就好像是被子彈擊中的防彈玻璃一樣,堅硬的水磨石瞬間碎裂,甚至還隱隱有坍塌的跡象。

看到這一幕,小柳村再度倒了一口涼氣,驚呼出聲:“暗勁高手!”

“不錯!”週末自豪地點頭,,“如果我心情不好,你那些在暗中包圍這裡的小弟全都能被我打死!”週末之所以這麼,是想讓小柳村覺得尷尬,然後遣散那些在暗中包圍岡山家的小弟。

然而,小柳村是一隻老狐狸,他做事非常謹慎,而且臉皮厚,所以,即使週末都已經點破了他暗中佈置有人手包圍岡山家的伎倆他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尷尬,他甚至得非常有道理:“李先生別誤會,我剛才已經了,我是負責保護整個賭王村的安全的,既然李先生到了這裡,我理應加派人手保護李先生的安全。”著,他甚至還厚顏無恥地用語小聲命令身後的一個保鏢:“李先生的安全問題非常重要,你再去加派三倍的兄弟過來守在岡山家的四周。”聽了小柳村的話,週末心中一陣暗罵,尼瑪,這厚顏無恥的功力比我還深呢!一時之間,週末有些後悔剛才展現出自己身懷暗勁的秘密了,他總覺得有些巧成拙,但是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週末也沒有什麼好的。

週末當然不會相信小柳村是真的為了他的安全著想,而是完全可以肯定,小柳村之所以這麼做,是吃定了週末。

微微點頭,週末並沒有表現出來一絲對小柳村加派人手的抗拒,頓了頓,他:“小柳老闆,我是來賭炸金花的,你能找人陪我吧?”小柳村笑道:“李先生,我就是來陪你玩的。”

“你?”週末的臉上明顯表現出了不屑。

彷彿已經猜中了週末的心思,小柳老闆淡淡一笑,指了指身後那位保鏢。

保鏢的左右手各提著兩個保險箱,小柳老闆自個兒接過來一個打開,裡面盡是面值一萬的元紙幣,一捆一捆的,非常嶄新。

“李先生,我有資格和你玩吧?”週末聽了這話,微微點頭,轉身就自顧自進了大門,然後坐在了大賭桌的正首位置,不等小柳村進門,他將其中那個裝了元的保險箱打開,同樣是一捆一捆嶄新的元。

小柳村站在院門口看到週末打開的保險箱,當即眼前一亮,急忙帶著身後那位保鏢進門,一副唯恐遲了週末這隻肥鴨子就會飛走一樣,很快,小柳村就坐到了週末對面的位子上。

至於小柳村帶來的那位身著淡粉旗袍的女郎則負責發牌,外表冷豔的她接過岡山遞來的撲克牌後就開始練地拆封、洗牌,她修長的手指如同變魔術一般,將嶄新的撲克牌玩得咔嚓咔嚓的,很有點魔術大師的範兒。

看到穿旗袍的女郎,週末就下意識地想到了那位真名叫做“李關緋”的女妖

週末平時遇到過穿旗袍的女人不少,但是自從見過了穿一身大紅旗袍的女妖後,在週末的審美觀裡,其他任何女人穿旗袍都是對旗袍的玷汙和褻瀆,週末覺得,沒有女人能像女妖李關緋那樣穿旗袍妖嬈。

因為想到了女妖李關緋,所以,週末看身旁這位身著淡粉旗袍的女郎就多了幾分久違的覺,也正是這樣,他的眼睛忍不住肆無忌憚地在女郎裙底開衩處的雪白上瘋狂掃視,目光在女郎高聳的前貪婪地遊移。

似乎是覺到了週末投來的目光,發牌的女郎非但不害羞,反而還刻意朝週末身旁靠近了一點,故意,將那開衩處提得更高,嫵媚地掃了眼周末,眼中有嗔怪,更有勾引。

將週末看女郎的一幕看在眼裡,小柳村在心中暗罵了一句鬼後,不地:“李先生,這位小姐叫葵,是我們賭王村豔名雙絕的發牌女郎,如果李先生喜歡的話,我可以讓她今晚伺候你。”小柳村這話的同時,叫做“葵”的女郎便朝週末深深行了一禮。

“小柳老闆,如果我今晚把你帶來的錢全都贏光了,你還會把葵小姐送給我嗎?”週末這話的時候,一臉志在必得的表情。

“嘿嘿!”小柳老闆賠笑似的,但是那雙小眼睛裡卻透出了猾,“如果李先生真有這麼好的運氣,我自然是願賭服輸,畢竟如果能上李先生這位朋友,輸點錢又算什麼呢?”

“那好!”週末從保險箱裡將一捆嶄新的萬元面值的元直接丟在了賭桌上,“底注一百萬,加註的話,上不封頂,如何?”從銀行拿出來的時候,面值一萬的元一捆是一百章,也就是一百萬元,折算成軟妹幣的話,有六萬多元軟妹幣。

可以想象,週末的賭法,有多駭人。

“一百萬的底注?”饒是小柳村在賭王村混了這麼多年,也忍不住倒了一口涼氣,不得不,這麼大的炸金花,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玩,在此之前,玩得最大的一次也才十萬元的底注而已。

“怎麼?你不敢?”週末話的同時,抬手就準備將仍在桌上的一百萬元撿起來,“如果你不敢的話,那換人吧,別告訴我聞名賭界的賭王村竟然連一百萬底注的炸金花都沒人玩得起,真要是那樣的話,那我只能賭王村是名不副實了。”聽著週末語中那濃濃的蔑視,小柳村不痕跡地朝葵瞟了一眼,見對方微微點頭後,他當即答應下來:“既然李先生有這種魄力,那我就陪你玩!”著,小柳村也將一捆面值一萬的元紙幣扔到賭桌上。

隨後,他詢問週末:“現在可以開始了吧?”但凡在賭場負責發牌的女郎,多多少少有一些出千的本事,比如鄧紫薇就是。所以,將小柳村和葵對視的一幕看在眼裡,週末自然猜到了什麼,聽了小柳村的話,週末似笑非笑地擺擺手,:“葵小姐今晚就陪我,發牌的任務給你那位提著保險箱的保鏢吧。”著,週末從保險箱裡拿出一捆元扔到葵的面前,:“這是給你今晚陪我的小費!”一百萬元的小費?

看到落在自己面前的一捆嶄新的紙幣,葵的眼中冒出了金光。

“你…”小柳村頓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