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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美女出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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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注加到五萬塊一盤,意思就是每次發牌之前都要押五萬塊軟妹幣的賭注,比原先的五百塊底注,整整提高了一百倍。

要知道,週末的手指頭和腳趾頭,一也就值五萬塊,也就是,週末每次下注,都必須要抵押一指頭,如果像之前那十局一樣輸了的話,那他的手指腳趾就會被一地剁掉。

這樣的賭法,近乎瘋狂!

“嗯?”張總沒想到週末會突然提出加碼的提議,不由得瞟了眼周末,頓了頓,他率先鼓掌,“小子,有魄力,那就加碼吧!”當下,張總身邊那位負責管錢的保鏢將五捆紅的軟妹幣扔到賭桌上,張總:“吧,如果這局你輸了,要剁掉那手指頭,還有,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週末面不變,自有一種坦然,伸出自己左手的小指,他:“不勞煩張總,如果這局我輸了,剁掉左手的小指!我雖然是個小人,但是…”

“話算話!”週末一把抓住那柄刀身已經有三分之一沒入賭桌的軍刀,輕輕一提,帶起無數花崗岩的石灰,那把軍刀的刀鋒已經對準了他的小指,那隻手上還纏繞著白的紗布。

週末不是著玩的,而是真的準備用自己的指頭來賭錢,就像他剛才對阿偉的,他很清楚自己需要什麼,對於一個急需軟妹幣的人而言,一手指頭能抵押五萬塊,這是一比不偷不搶的正經買賣。

而且,週末覺得,即使左手的小指被剁掉了,也不會影響他的生活起居。

要想獲得自己需要的,總要付出點什麼。

見週末已經擺好了輸掉的話就剁掉手指頭的架勢,張總滿意地點點頭,眼中滿是變態的歡喜,他迫切想要看到那在軍刀的刀鋒下躺著的小指脫離週末的左手、血模糊的一幕。

“開始吧!”衝那位發牌的美女揮了揮手,隨即,第十一輪週末和張總單對單的炸金花開始。

畢竟輸贏關乎到其中一個人是否要剁掉手指,雖然那個發牌的美女做這一行很久了,但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賭法,所以,發牌的時候,她的手明顯在顫抖,看向週末的神,若有若無地有些擔心,至於其他觀戰的人,無論是張總那邊的朋友還是其他賭徒亦或者是路帥傑那邊的人以及週末這邊的人,全都將視線移到了發牌美女的手上。

發牌美女是戴著白手套的,穿一身得體的黑女式西服,很專業,一頭棕紅的長髮高高地盤起,出雪白修長的脖子,再配上她那張嫵媚的瓜子臉,讓人覺得幹練的同時,也充滿了女獨有的魅力。

第十局是張總贏,所以,第十一局張總依然是莊家,先發他的牌。

週末放在賭桌上的左手纏繞著紗塊,小指上面是軍刀,猶如被放在了古代斬首的鍘刀上一樣。

三張牌發下來後,週末的小指是不是要剁掉就會見分曉,所以,週末掌心裡發出來的暗勁越發悠遠綿長,彷彿是從蠻荒時代吹來的風,無聲無息,但是,是真真切切地存在。

這時候,發牌美女那隻戴了白手套的右手已經將第一張牌平平整整地放到了張總的面前。

“紅桃a!”週末心中一突,這張牌,足夠大。

緊接著週末的第一張牌被髮牌美女放到了蘇小月的面前。

蘇小月顫抖著手想要伸手拿起來看,但緊挨著他的週末卻用身體輕輕地碰了碰她。下意識的,蘇小月偷偷抬眼去看週末,見對方很朗地衝自己笑了笑,同時輕輕搖頭,於是,蘇小月壓著狂跳的心將那隻伸出去拿牌的青蔥小手給縮了回來。

緊接著發張總的第二張牌。

“黑桃a!”週末用暗勁應到這張牌的時候,差點沒有罵出聲來,你媽,哪有這麼門的,竟然是對子?

難道,週末今晚的手氣差到一局都贏不了?

下意識的,週末的目光落在那個發牌美女的手上,此時,那個發牌的美女正準備將週末的第二張牌遞到蘇小月的面前。

覺到自己的手被週末注視,發牌美女明顯有些慌亂,週末注意到,她的手在輕微的顫抖。

雖然自己賭的是手指,發牌美女第一次經歷會緊張,但是也不用抖成這樣吧?再者,週末明顯地覺到發牌美女在有意避開週末的眼睛。

這時候,週末的第二張牌已經放到了蘇小月的面前。

緊接著該是輪到發張總的第三張牌了。

週末的視線始終放在發牌美女的手上,令得發牌美女額頭上都出了冷汗。

房間裡安裝有空調,此時這裡的溫度絕對不會超過二十度,怎麼可能會熱得冒汗?

不等發牌美女將第三張牌出來遞向張總,週末脫口而出:“美女,等一下!”週末這話的時候雖然突兀,但是,卻是笑著的,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如沐風的覺。

但是,在發牌美女看來,週末的笑,自有一種磣人的壓迫,所以,一直站著發牌的她身體微微踉蹌,而第三張牌也終究沒能出來。

同一時間,路帥傑和張總也動容了。

路帥傑那副金絲眼鏡後面的眼睛閃過一絲森寒,他不痕跡地瞪了那個發牌的美女一眼,轉而看向週末,一樣的笑容滿面,甚至語氣裡還透著幾絲關切:“兄弟,怎麼了?”

“草!”張總直接爆了,一巴掌拍在賭桌上,坐在椅子上的他指著週末的鼻樑大罵,“小子,你他媽什麼意思,牌都沒發完就叫停,難道你怕了嗎?”張總動怒,那名站在門邊守著、被張總叫做“阿牛”的保鏢有意無意地走到週末身後,別看他長得五大三的,但是,走起路來,就好像暗夜裡的貓一樣,悄無聲息。

張總繼續表達自己的不滿:“小子,既然已經開賭了,那就沒有後悔的法,不管怎樣,你今天必須要留下一指頭!”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起來,其他不相干的人都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暗暗後退,阿偉和週末的其他幾個小弟也悄無聲息地圍上來保護週末,他們的手全都放在褲兜裡,褲兜鼓脹,應該都拿著匕首片刀之類的利器。

最尷尬的,無疑是蘇小月和那位發牌的美女。

蘇小月是坐在週末身邊的,動也不是,不動又覺得背有芒刺。

而那位發牌的美女,顯然比蘇小月還要難受,因為週末那雙乾淨純粹的眼睛始終盯著她看,這讓她渾身炸,如同一隻在田間遊竄的小白鼠被天敵牢牢鎖定。

“你退下!”路帥傑不等週末發現從發牌美女的身上發現什麼,直接命令道。

聽了路帥傑的話,那位發牌美女如釋重負,顧不得週末投在她身上的眼神,她將手中的撲克牌放到賭桌上後,一溜煙就躲到了路帥傑的身後。

“呵呵!”這下子,週末越發肯定剛才發牌的美女做了小動作,尤其是用暗勁知到發牌美女放在賭桌上那一摞撲克牌的最底下一張是方塊a的時候,他就完全肯定發牌的美女出老千了。

畢竟,在一對一的炸金花中,一個人想要連續贏對手十多局,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發牌美女躲到路帥傑身後以後,週末的目光刻意落在路帥傑金絲眼鏡的鏡片上,那後面,是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週末友好地衝路帥傑點了點頭,隨即將目光落到張總的身上。

此時,張總猶自氣得臉部的橫劇烈發抖,他的道行顯然比那位發牌的美女高了很大一截,即使作弊了也不會輕易表出來。

頓了頓,週末又瞟了眼站在他身後的阿牛,隨即脫口對張總:“張總,何必生那麼大的氣?你想要我剁掉手指頭,我同樣也很想贏你的錢,我怎麼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當逃兵?”話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發牌美女的身上,躲在路帥傑身後的發牌美女只是出小半邊臉,但是在看到週末看向她的剎那間,她便開始躲避週末的目光,週末接著:“我只是看這位美女發了一晚上的牌,夠累的,本著憐香惜玉的心思,所以我才叫暫停的。”話間,週末閒庭信步地來到路帥傑身旁,直直地和那名發牌的美女對視,甚至於,他的手還伸出去把發牌美女的下巴托起來。

發牌美女的肌膚很細膩,週末的指尖覺到一種如同牛般的膩滑,忍不住輕輕撫摸了一下。

發牌美女下意識地別頭,她眼神慌亂,想要躲開眼前這位動作輕佻的小青年,但是,她失敗了。

週末託著她下巴的手就好像有著無窮的力,無論發牌美女怎麼躲避,始終不能將頭別開。

“張總,你看吧,美女的額頭上全是汗水,顯然是累壞了。”週末一臉憐惜地,“我雖不是什麼花花公子,但是,作為男人,憐香惜玉的心思還是有的,讓美女這麼受累,我實在於心不忍。”罷這話,週末已經來到張總身旁。

此時,賭桌旁邊的椅子已經全都空開了,因為其他人都下意識地躲到了牆邊,所以,週末很隨意地拉了一椅子坐在張總身邊。

也顧不得張總的懷裡有兩個衣著暴的女人,週末很熱情地將自己的一隻手搭在張總的肩膀上,就好像張總是他的親兄弟一樣。

隨即,週末抬手指向阿牛,:“張總,這一局的牌還沒發完,乾脆讓你的保鏢來繼續幫我們發牌?”週末的提議並沒有什麼不對,因為發牌的美女額頭上確實全是汗珠,只不過不是因為熱才出來的,而是因為心虛,還有就是被週末嚇的。

週末沒有讓阿偉或者其他他的小弟發牌,而指名讓阿牛發,這讓張總沒有反駁的理由。

最終,張總點頭。

然而,阿牛卻甕聲甕氣地:“我會殺人,但是,我不會賭博。”

“沒關係!”週末,“只是讓你發牌而已,你發一張給張總,然後發一張給我,你的任務就算完成了。”阿牛雖然不情願,但是自己的老闆都點頭了,所以,他只能聳聳肩,然後將賭桌上那一摞撲克拿到手裡,順著剛才發牌美女的順序,他將最上面一張牌放到張總的面前。

週末的暗勁再度發出,他要知那張牌的數字和顏

就在週末堪堪要知到的時候,阿牛突然很警惕地看向他。

難道,阿牛覺到了自己放出的暗勁?週末心中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