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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神態,原來滿口胡話的何清曉誠不欺他,也不知是哪筋撘著了,他開口就道:“你們果然是父子。”

“你見過我兒子了?剛才他出門的時候?”葉知秋如今稱雪魄為兒子也是順口。

姜楚一雙眼睛圓睜,滿面都是不加掩飾的驚訝,道:“還真是啊?”

“你又不是第一次見了,”葉知秋拍拍人的肩,想起當初去大曆都城取靈脈的路上那場尷尬的會面,也不知這人是不是故意裝作不記得了,只揶揄道,“你又不是沒聽過雪魄喊我爹。”姜楚被人拍的心裡一咯噔,目光都有些呆滯了,立刻又取出了幾個淨白瓷瓶往人手裡一,眉目間是一派信念重鑄神,從疑惑到接受,從僥倖到擔憂,“我也不能誰喊你爹,都當人家是你的兒啊,”姜楚一拍額頭,滿臉懊惱,道,“我可是沒命活了,打了你小子也就罷了,這可不是連帶著師尊的兒子都打了,我要不還是下山躲幾罷。”葉知秋聽到“小子”二字,不僅沒因對方逾越了輩分的稱呼不悅,反而是笑了。

容羽懷疑姜楚被人控制之時還道是姜楚有無反常,是否有如歷清暉一樣的恭敬,可他哪能不清楚,這姜楚若是清醒,私下對他怎會客氣守禮,畢竟也是多年打出來的情。

只是……

“雪魄那孩子雖是頑劣了些,你意思一下揍兩下就好了,我可不是你師尊,成裡就知道慣著他。”葉知秋一副嚴父家教森嚴的模樣。

“知秋,你袖子掉進去了。”姜楚神有些嚴肅。

葉知秋低頭瞧了瞧自己整齊的衣衫,疑惑道:“哪掉了?”

“有蟲子爬到你袖子裡了。”姜楚手一指,方向正是那個大瓷罐處。

葉知秋是頭都沒轉,只覺出手上有些癢意,就出袖子跑出了老遠,一陣跳腳狂甩手,是半點努力剋制維持的高雅儀態都沒了。

這甩手的人面上還沒慌,那道出實情的人反而是驚了,連忙追了過去,雙手攤開不知該扶哪裡好,就是有心幫他將蟲捉下來,都是跟不上他躲的動作,只一個勁地勸道:“你可冷靜些,這,這可不好又是我的過失,再蹦兩下可別把雪魄的弟弟給蹦掉了。”

“啊?”葉知秋愣住的一瞬,姜楚眼疾手快地就把那隻勤奮努力爬到他手臂上的蟲給摘了下來。

“手上就一隻,別再蹦蹦跳跳的了,你是兔子嗎?”姜楚一手捻著蟲,一手擦著冷汗,臉都白了幾分,就是一副快要虛脫的狀態,道,“你可給我留下條老命罷,我對這個沒什麼經驗,也問過旁人了,大師兄沒兒沒女,二師兄也是空有個蕩的虛名,可就我見人家那……”姜楚頓了頓,想著描述到底是蒼白,就在自己腹上一比劃,又撐了撐,一臉“你懂的”表情,道:“人家都是這樣的,你生雪魄應該更有經驗啊。”葉知秋也不看那隻動的青蟲了,“噗”的一聲大笑著轉過了身,手扶著桌面也沒壓抑住笑得直抖的肩,這人是喜好收集奇聞異事,但怎麼會連這麼點常識都沒有。

“你別笑了,這樣應該也不好罷,”姜楚也不知自己哪裡說錯了,自己好歹也是艱難自我說服,才接受這不合常理之事,現如今怎麼反而被人笑了似的,“你可坐下休息一會罷,我先去給你把蟲子丟了。”

“不可以!”葉知秋旋即轉身靠近,手在即將接觸蟲體時,卻是難忍噁心,轉而落在了姜楚的手腕,搖了搖頭,道,“這個對我很重要,丟不得。”

“這就是所謂的又愛又怕?”姜楚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自己相識多年,即使是變換了輩分,他依然是更當作是朋友的人了,只順著人家的要求,將蟲子又放回了瓷罐裡,道,“你是在養蝴蝶嘛?”

“這是蝴蝶?”葉知秋問著話,又推了推姜楚的手臂,催促著對方快點蓋上蓋子。

“葉知秋你有沒有常識啊?”姜楚從納戒取出一枚玉簡,給葉知秋,嚴肅道,“你好歹在外門之時,也是課業拔尖的,怎麼連蝴蝶是什麼都不知道,這玉簡有記載各類蟲子的成長,可別說為兄沒有關照你,怕蟲子可怎麼行。”葉知秋有些嫌棄地兩指拾起那枚玉簡,臉上是老大不樂意了,怕蟲子怎麼了,容羽就知道他怕蟲,還從來沒有笑話過他,人和人怎麼就這麼不一樣呢。

他家容羽可真是好啊。

“你一個連雪魄是我生的都能想得出的人,還好意思道我沒有常識,”葉知秋冷冷一瞥,就見姜楚那面上又是一陣紅一陣白,似有那麼點信念崩塌的模樣,他可不管那麼多,和姜楚說話,他還從沒有輸過,“還說你打了師尊的兒子,可不是犯了次傻,還又傻了第二次。”姜楚指了指瓷罐子,又指了指葉知秋,一振衣袖,還真有那麼點氣惱上了,道:“你們可不是一起整我的罷,那小蟲子也是你故意裝作怕的?”

“不是,”葉知秋答得坦然,人有恐懼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敢正視恐懼才是,“我年幼之時也是在屍體堆裡爬過的,最是見不得這些小蟲,人強大,蟲渺小,可我心底的恐懼就是微末之物亦能噬巨像。”

“你……”姜楚手一攤,又是一副孤高傲氣的神態,道,“把那幾瓶山楂還我。”

“嘖,”葉知秋取出瓷瓶整齊碼在桌面,嘆道,“這好吃好喝的只有師尊的兒子吃得,我這個你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