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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方一觸及涼意,就立刻手一抖,移開了些,誰知這靈氣化成的人合該是就清楚他會有這樣的心思,也明白他珍惜一人一物會如何小心翼翼,竟是一手五指穿過他的指間,虛握著,又一步一步將人退到榻邊。
“你倒是以為自己比風景好看,”葉知秋輕笑著,看著這人一本正經的模樣做著這有些孩子氣的行為,不知怎麼心裡還有些柔軟了起來,說道,“既說是脆弱,就該有些脆弱的樣子,這般強勢欺人,哪裡能讓人心生憐愛啊。”
“你將靈蝶送上眉心,可不就是在告訴我,你需要的不是什麼美景散心,你要的是我。”容羽說著話,一掌輕托起他的背,一個旋身,就與人易換了位置,仰躺向榻上,只叫自己牽著的人雙目震動,唯恐這樣的拉扯,真會傷了這靈體,還真就順著他的動作,又翻了個身,讓他這看似虛幻的身軀趴在了身上。
“怎麼還,有點重量的。”葉知秋一手仍還被牽著,直到此時,那自稱脆弱不堪的人,方才將手收緊,使上了些力氣,也是此刻,葉知秋才發現對方這一雙手雖是沒有溫度,但觸極為真實,而回答的不是聲音,是一個有些涼意卻柔軟溫情的吻。
沒有呼糾纏,沒有心跳
疊,就是這樣綿密似有似無的耳鬢廝|磨,也讓人紅了臉頰,亂了心緒,只在那空餘的一隻手想要輕推開,卻又當真推散了對方肩上的一抹靈光之後,再不敢抗拒推辭,由著這人任
胡來,像極了自己才是那個脆弱不堪,被人呵護的人。
葉知秋想及此,眼角除去那染上了情意的微紅之,更是添了些嗔怪怨懟,沒好氣地說道:“你知道老不正經,在凡塵被人稱作什麼嗎?”
“不知廉恥,有違禮教?”容羽從他頸窩抬起頭,認真極了地瞧他神。
“一樹梨花壓海棠,”葉知秋瞥了眼對方撐在自己耳邊的手,那靈光可不就開始有些散去了,只又一臉老大不樂意地揶揄道:“你這點火點的轟轟烈烈,可不是要我再見你時,折你花枝,以洩心頭怒氣罷。”
“此陣法聚靈化形,為師一隻靈蝶運轉不足一成,不過是博君一笑,一展歡顏罷了,”容羽笑意溫柔地附到他耳邊,輕聲低語道,“吾愛知秋得上古陣法傳承,想必早已是掌握了此地靈氣走向,若願舍上一分氣力,催動一二,想來梨花也是‘老當益壯’罷。”
“你這人,還能更壞一點嘛?”葉知秋可不真是被氣笑了,這一步步地攻城略地,還早謀劃了讓他自獻城池,鬧了半天惹人心火難抑,竟是為了讓人心甘情願自得其樂,“不是說就連自己分神縱情都忍不得。”
“可縱不了情,討你一點歡心罷了,”容羽這靈光將滅的身軀,唯有牽住葉知秋的那隻手還有些力氣,只將他的手拉到那朵靈蝶停留的蓮花上,等了片刻,方見明光大作,乃是一縷仙氣掠了陣去,而這陣法新的主宰卻是被他一個翻身送到了上面,這壞心的人,可不就如了葉知秋的願,道了聲,“海棠自可傲然於枝頭。”
“你真是……”葉知秋道。
“太壞了,我知道,可我不是也很體貼嘛。”
…
…
清晨的微光透過軒窗,溫暖地灑在葉知秋的面上,光影勾勒著那五官清秀的臉,潔白,溫潤,美的不似月季芍藥那般豔麗多姿,卻還真有些西府海棠的溫婉多情。
這朵海棠花許是被夜風驚擾了好眠,眼底還有些疲憊的青,但花香定是醉人的芬芳,不然也不會引得一隻白
的蝴蝶落在
上,任是天光拂過又落在了別處,也不捨得離開。
葉知秋睜開眼時,第一件事,就是將這擾人清夢的靈蝶送到了眉心,起身走到銅鏡前瞧了瞧,又趴伏在案上嘆了口氣,道了聲:“我這真是著了你的道,中了你的毒,被你騙著胡鬧了一夜也就罷了,怎麼這靈蝶當初落在你眉間的時候我就看著好笑,如今換成是我,我卻還覺著好看的。”
“是你人好看。”葉知秋聽見這小小分神還真能繼續與他說話,既是知曉了記憶不會互通,也不必擔心會擾了人家清修了,平裡怎麼樣都還是會端著些的姿態是全都沒了,說話之時倒是更顯些真
情,抱怨道:“我覺得我自己是徹底完了,我怎麼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你可是高興了?滿足了?做夢都能笑醒了?”
“如此懊惱嗎?”容羽這小分神可比從前與葉知秋相識多年的那個佔用的神魂更少,能與他歡好,自然是全部都偏向了七情六慾,說起話來是全無容羽本體那些清冷語調,關切之時也是當真讓人聽得明白。
“你,沒有下次了,裝可憐,扮無辜,再說沒有力氣,我們也沒有下一次了。”葉知秋捧住頭聲聲不悅道,這是懊惱嗎?這是羞恥,太羞恥了,自己不過是主動提出與人分開睡了三,哪能就不管不顧,被人一鬨,就什麼都順著來了。
看看這頭,這時辰,險些都要誤了大事了,他趕緊拾掇拾掇,就前往了姜楚的住處,可不能費了這般心思,卻讓那喜怒無常的魔主等不得就翻臉走了。
誰知,他心道是時辰還早,人家卻是到的更早,只悠哉地在那喝著茶,還有閒心裝作好人與何清曉攀談一二,也好在這回自己這位二師兄是長了心,老老實實捱了師尊的罰,是不吃也不喝了。
葉幽看見遲來的葉知秋,倒無半句責怪之語,只滿面心憂地關切道:“眼底都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