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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甚至都不能瘦!

她抱怨時,又朝著寇冬看了幾眼,含羞帶怯地問:“哥覺得,我還需不需要再瘦?”經歷了上次那一波,寇冬這次果斷選擇粉碎少女心,“需要,你腿有點。”小姑娘臉一下子變了,本來還是一副懷表情,這會兒反倒哼了一聲,活像是貓被踩了尾巴,鄙夷地說:“渣男,什麼眼光?我這樣正好!”寇冬心說不是,妹子,你都覺得正好了,還問我幹什麼啊……

你這不是擺明了挑事麼。

葉言之在他口袋裡也不老實,拽著他的衣服往上爬。寇冬怕他被人瞧見,悄摸摸想把他戳回去,結果小人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的手指,穩穩地被提了起來。

寇冬怕他摔了,趕忙用另一隻手墊著,小聲說:“藏好。”小人充耳不聞,盪鞦韆一樣晃盪了兩下,藉著衝力一下子甩到了寇冬衣襟上。

他拽住那衣上頭的紐扣,冷酷地挑出了線頭,把自己裡頭了。

像是條安全帶攔勒著。

寇冬頂著這麼個裝飾,扭身還想把他往回。可一看,對面的妹子還在批判著他的品味,倒像是本沒看見他身上還有個活物爬來爬去。

寇冬頓了頓,緩過味兒來。

那顆蛋,是他從兌換池裡出來的,只怕是什麼只有他能看見的特殊道具。

這麼一想,寇冬也就隨他去了。

眼鏡男是最後一個出來的,臉比其他玩家都要陰沉,垂著頭站在角落,本不向寇冬這個方向看。寇冬倒是盯著他看了會兒,發覺他手上半點傷都沒,皮膚光滑乾淨,不由得摸了摸下巴。

他倒不覺得昨天來的人不是眼鏡男,只是這麼看來,對方顯然是改造了自己的身體。

這個想法給人的覺不太好。寇冬抿緊了嘴,又去摸索手裡的鱗片。

眼鏡男不知是否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又往角落站了站。

他這一天干工作乾的比之前都要多。

寇冬光是站在旁邊看,都能讀出他的想法:——趕緊跑。

能跑多快跑多快。

這念頭沒什麼錯,畢竟現在實驗體s已經知道他是誰了,指不定今晚就會來找人。眼鏡男動作匆忙,麻利地指揮眾人動作,甚至忘了偽裝自己手臂受傷,也上去幫了幾把。

宋泓心細,立刻就看出了問題。

“好的太快了。”他對阿雪說,“他那天被追殺,受的傷還重。”可這會兒看著,倒像是半點事都沒有——甚至都能提重物了。

阿雪聽了,也擰著眉頭看了會兒,回答:“的確有古怪。”她頓了頓,又道:“這古怪對我們來說,不是壞事。”這麼個地方,誰不想趕緊從裡面出去呢。

她腳在地上碾了碾,宋泓看出了她的心思,解勸:“你呀……沒事,拿了這筆錢出去就好了。以後能不進來,都不要再進來了。”女孩子古怪地笑了聲,說:“我做不了這個主。——總得先把債還上。”她神罕見的有點冷酷,半點沒有這年紀的女孩子該有的天真爛漫,又對著宋泓說:“扳手。”宋泓嘆口氣,將她推到一邊,拿起沉甸甸的工具,“我來。”誰的子,也不是能一直泛著甜的。

小姑娘攤著了個禽獸父親,欠了一股賭債後跑了個沒影,拋下一對病的病小的小的母女,成天被一群社會上的人堵上門砸東西,光是搬家都不知道搬了多少回。

要不是這樣,斷不能冒如此大的風險。

亡命人,苦命人,玩命人。

這《亡人》裡頭,基本也就這三類。富的無處可追尋新刺的有錢人將這當做收穫官刺的遊戲場,亡命人和苦命人把這當成命運翻盤的賭局。只是砝碼沉重,事關生死。

來遊戲次數多了,宋泓基本上一眼便能看出誰屬於哪類。他唯一沒看明白的人,只有寇冬。

怎麼說——他有時甚至有種錯覺。

就好像對方的遊戲,和他們的本不是同一個。

誰敢在《亡人》裡有這樣的作呢。

寇冬倒是沒怎麼幫忙,一直在旁邊饒有興致地看眼鏡男。眼鏡男被他看得渾身發憷,終於站起身,怒道:“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寇冬笑眯眯道,“我就看看。我光看,不礙你事兒吧?”眼鏡男膛起伏了兩下,看起來很想要爆句口,但是又硬生生了回去。他看了眼四周的培養皿,終於悶聲不響又蹲下來,埋頭敲打。

寇冬給旁邊的實驗體餵了食,小山一樣的實驗體將那些魚嚼的鮮血四濺,噴灑在玻璃上。

那一瞬間,眼鏡男幾乎有種錯覺——好像那血不止灑在了玻璃上,更灑在了他臉上。

他甚至能受到那溫熱。它們在嚼動那些食物時,眼睛仍然盯著他,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眼鏡男對那聲響再清楚不過,那代表它們餓。一群人血、吃人骨頭的怪物,至今為止,它們吃掉的人都太少了。

好餓。

怪物從培養皿中緩緩站起來,映下一大片陰影,嘴角洩了一點雪白的寒光。

好餓……

眼鏡男喉頭動了動,像是要乾嘔,猛地埋下頭去。

不能再等了。

他想,必須馬上。

到天黑時,他們這一天基本已將手臂製作完成了大半,不出意料,明天便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