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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裡又湧出陣陣暖意。他突然覺得自己也忒不爭氣忒沒有原則了一點,這可不像他。
“那我回家以後你請假陪我?”張焱故意說。
“嗯,到時候把手機關機,誰的電話都不接。”張焱嗤的一笑,真要這麼做的話估計胡冰的季度獎就沒了。季度獎有一萬多呢。
“我是想著”,胡冰說,他頭一歪眼睛警惕的四處瞟了瞟,“在這裡攢個兩三年經驗,然後換個小報社,那裡沒有這麼忙,過去說不定能直接當主管。”
“在電視臺也好”,張焱笑著說,他知道胡冰是為他考慮,覺得有這份心就夠了,“電視臺晉升途徑更廣,爬得更高——醫生說,你媽的病再調養三個月就好了。”胡冰心裡一動,那一刻他覺這輩子再也離不開張焱了,而且恨不能現在就去跟他登記領證。
“謝謝你”,胡冰由衷的說。
第32章追逐胡冰看著官網上頭版頭條漂亮的版面及“本站記者胡冰”的字樣,心裡五味雜陳,他知道他和王昊經此一役已經徹底變成了死對頭。胡冰自高中畢業後和他聯繫不多,最近的一次還是前年節的同學聚會。但是“不聯繫”和“死對頭”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事實上,他在得知此時的時候已經有了私心,比如說盡量不把這件事掛上頭版,但是網站總編看到以後又親自要求整改了一邊。如今真是無心柳柳成蔭。
王文過來敲了敲他的桌子:“發什麼呆呢?上了頭版還不高興?”胡冰閉著眼裝作很困的樣子審你了以下懶:“沒,就是有點累了,好幾天沒睡了——怎麼,你是不是找我有事?”王文神秘的笑著:“來給你道喜的。”胡冰刷著新聞:“掛上一次頭版有什麼好道喜的。”
“不是頭版”,王文說,“臺裡要辦一檔節目,需要一個戶外主持人。你是候選人之一。”胡冰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真的?!”王文打了一個“噓”的手勢,胡冰揪著她的胳膊:“是不是你給我說好話了?——我就知道一定是你。”王文說:“也不全是因為我,像這種固定時間段需要上鏡的戶外主持人,是要看顏值的,你見新聞聯播天天換主持的嗎?”胡冰:“……”原來長得好真的能當飯吃。
“不過你可別忘了”,王文補充道,“你只是候選人之一,具體還是要看本事的”,王文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好好加油吧,我的徒弟,別給我丟人。”胡冰歡呼一聲,心裡知道這壓上的不僅是自己的前程,還是師傅的臉面,他們帶徒弟也是有攀比的,就像父母攀比兒女一樣。
他歡快的把這消息發給張焱,拾起手機才想起來他答應了他等他回來就請假陪他的,如今請假是不可能請假了。嘖,愛□□業兩難全,男人真難。
胡冰手指飛快的打了一份詳細的道歉報告,文采非凡有理有據,基本可以稱之為一篇簡的論文,然後發到了張焱的郵箱。
張焱沒搭理他。
張焱冷著臉看著近千字的致歉信,覺自己對他是否太好了一點,胡冰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到顯得自己上趕著似的。他想了想,回了一個“嗯”,然後屏蔽了消息,打算晾他幾天。他憤懣的想,大不了就各奔東西,胡媽媽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在家裡只要照顧的好不用去醫院也可以恢復,不用他上趕著盡孝心。
張焱不慣於發洩脾氣,一腔的氣憤堵在口憋得不過氣。他把手機隨手一扔,平躺在上看著酒店裡緻的天花板,心裡盤算著:不能太依賴他了,否則等散夥那天自己容易受不住。必須得找點事轉移注意力才行。
“真可惜”,張焱喃喃道,“再有兩天就回去了,要是再呆兩個月多好。”手機響起刺耳的音樂,張焱故意拖了一會才接起電話,但是來電聯繫人並不是他心裡想的那個——白拖了!
“喂?”
“去喝酒。”
“……”,張焱嘆了口氣,“上次跟你去喝酒,吐得很昏天黑地——我是來這幹活的大哥,別每次我來燕城都叫我去喝酒好嗎?而且我記得跟你說過我胃不太好。”楊培棟一挑眉:“我什麼時候你每次來我都叫你喝酒了,也有吃飯好吧!而且請你十次有九次半不來,你好意思?”張焱:“……還能不能有點別的追求?”電話那邊的楊培棟沉默了一會,“去南河十三街逛逛?那邊還熱鬧的。”張焱本就在氣頭上,如今心裡想的全是反叛胡冰的東西,沒想到這麼巧就撞槍口上了。可見人世間有些規律實在玄妙的很,什麼事情都容易撞槍口,比小說故事都玄妙。
張焱說:“好,我這就過去。”楊培棟本想說一句:“今天怎麼這麼快就答應了?”誰知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他聽著聽筒裡的“嘟嘟”聲,嘴角揚起意味不明的笑容——看來張焱還不知道南河十三街是什麼地方。
南河十三街,是燈紅酒綠的標誌地點,也是燕城gay吧的聚集地。這條街的西面是一整排的gay吧,東面則是一條人工打造且頗有歷史的通海河。
張焱扶在岸邊的鐵柵欄上,海水在腳下三米處奔騰,帶來一股專屬於海水的鹹腥氣,伴隨著初綿軟的花香,碰撞出一股“山水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