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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無可忍,褲襠裡不知不覺地有什麼頂起來了,我壓了壓褲襠,原來是我的起了,我緊張和興奮難以自已,稍稍撥開了玉米林。
天哪!我看到了什麼。
只見秋香的花邊牛仔褲已經掛在了小腿上,粉內褲剛被退到大腿上,扶著一棵玉米稈,撅起了小股,小股白淨而翹,縫中間真的光溜溜的一也沒有,由於是撅起的,所以平時緊閉的縫打開了,上邊是褶皺著微微動的小菊花,像極了一個小漩渦,再往下看,飽滿的像個小饅頭似得女人陰部,中間一條狹長的粉縫,這時候大概是因為女人的興奮,微微張開,粉紅的的,上面溼漉漉的,在下端的小粒上掛著一粒小滴,靡至極。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股和女人股間夾著的女人器,我如何不興奮呢?覺褲襠裡那平時的子突然翹起來,頂起了褲子。
秋香因為害羞,頭埋在雙手間,修長的玉腿卻是微微顫抖著。
好一朵人騷媚的寡婦花。
富已經脫下了褲子,那黑黑的,不長,也不是很,由於興奮,翹起來了,但是的包皮上卻是有許多的小疙瘩,腫起來了一樣。
富雙手捏著秋香的小股,低頭還在秋香上親了一下。
不知道這小子怎麼讓秋香這個小寡婦臣服的,看他上的小疙瘩,我不懂是什麼,但是我陪媽媽去過醫院,路過男科,聽見裡面男的對大夫說,他的上就是有這些小疙瘩,醫生說是梅毒。
我當時不懂梅毒是什麼,但是去醫院看的人,估計都有病,那肯定是一種病,我問過媽媽,媽媽叫我不要多問,說那是花柳病。
秋香也算是個好女人了,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但是小時候放學路過她家門口,老見她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看花,漂亮的一個女人,很少有笑容,只是見到我放學,笑著老是打招呼說:“逍遙,放學了?”我習慣了秋香姐的問候。似乎只有見到我她才笑的。
不知道秋香姐今天怎麼了?女人寂寞了?這麼容易就被小氓這樣辱,我不甘心。
我看見富的噁心龜頭在秋香陰上滑了一下,說了句:“美人,忍著點,我來了。”我突然看見秋香玉臉滑過兩到淚水。
我心裡一痛,馬上扒開了玉米林,趁著富不注意,捏緊手裡的書包,我那書包裡的銅製文具盒,噹的一聲打在了富的死人頭上。
秋香“啊”的驚叫一聲,忙著提褲子,看見是我,羞得玉手埋住臉,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富捂著血的頭,一股坐在地上,壓倒了一片玉米林。
我怒氣衝衝的又踢了富一腳罵道:“二貨!你媽,你一天就知道欺負小媳婦。老子打死你狗的。”富比我大好幾歲,要打倒我很容易,我就是來個突然襲擊,讓他沒有還手餘地。
我又補上他幾腳,富卻看著我怒目金剛一樣,一下子怯場了,捂著頭,提了褲子,指著我罵了幾句。
我踢他幾腳說:“狗的,信不信我告訴村長,讓派出所抓你!”富這時候慌了,裝作底氣十足的樣子指著我說:“你等著,老子以後找你算賬。”富抹了把血,我怕他撲過來打我,又舉起了書包,富邊走邊退看著我,罵罵咧咧地出了玉米林。
我這才鬆了口氣,看看秋香,她褲子提上去了,但是沒系褲帶,粉小內褲還在外面。
我扶起了秋香,秋香梨花帶雨的哭起來,看得我心顫,想起剛才秋香那蕩的姿勢,我的一下子又起來了,趁著秋香哭得不成樣子,我覺周圍沒人,自己也學壞了,嚥了口唾沫,覺自己褲襠要爆炸了,真想把這個小寡婦摁倒在地上。
秋香這時候覺沒臉見任何人,推開了我,幽怨地看我一眼,突然看見我褲襠裡頂起的的一塊兒,像小雨傘一樣,又羞又怒的,以為我也是和富一樣的人,推開了我,捂著嘴邊哭邊跑,跑出了玉米林。
我嘆了一口氣,摸摸自己的,怎麼也軟不下來。
提了書包大大咧咧地走回了家。
聽見院子裡清脆而低沉的有人在唱歌,是媽媽,媽媽有自己的愛好,也許是漂亮的女人都有美麗的歌喉,我喜歡聽媽媽唱歌。
回到家以後,媽媽正蹲在洗衣盆前洗衣服,清涼的打扮,已經能襯托她豐滿優雅的婦嬌軀,媽媽只穿了一件女士的小背心,從後面就可以看出那背心卻是包裹不住媽媽那鼓脹裂的大子,隨著媽媽的洗衣動作,上下顫動著。
但是往下看的時候,我這個年紀已經在那時候萌發出若隱若現的情慾來,媽媽蹲在地上,旁若無人地在唱歌,但是清涼休閒短褲,包裹不住她的豐滿的大股來,由於是蹲在地上,大半個白花花的股都在褲子外面,在陽光的照下分外養眼,那兩瓣雪白的中間那條縫,一直延伸到褲子遮住的地方,讓人總想繼續看下去,但是被褲子擋住。
我當時褲襠內覺一股無名的慾火襲來,了自己要起的雞巴,嚥了口唾沫,玉嫂生過孩子變大的翹股,秋香那小巧嬌的小股,一時間給了我莫大的刺,我實在忍不住了,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媽媽,怎麼能那樣對待她呢?
我於是像小時候一樣,笑嘻嘻地從後面抱住媽媽,但是不由自主地,那頗具規模的隔著褲子,頂住媽媽的那條縫,胡亂地在縫裡上下胡亂地頂撞摩擦,讓我莫名地從心底裡一陣的舒。
我的小手伸到媽媽的前,抓住媽媽的大子,一邊捏著,一面在媽媽的耳邊軟語說道:“媽媽,你唱歌真好聽。”媽媽被我突然襲擊,驚得嬌呼一聲,轉頭媚眼如絲,輕輕打了我一下手,說道:“回來了?餓了麼?鍋裡有飯給你熱著呢。”突然覺得我的頂著她的豐,俏臉通紅,有些微微的嬌,她此時卻是放不開女人的羞怯和母子之間的忌,她是打我也不是,罵我也不是,只是媚眼瞟了我一眼,輕輕說道:“小壞蛋,不要胡鬧啦。”媽媽剛要掙扎,蹲著的腳大概是痠軟了,一下子沒站穩,向後倒在我的懷裡,我一股坐在地上,乾脆就這樣抱著媽媽,繼續捏著媽媽的丰韻大子,而頂在媽媽豐上的一跳一跳的,讓我心跳加快,真想一輩子這樣抱著她不放手。
因為剛才秋香的刺,我老想在媽媽身上發洩,因為親人之間沒有什麼防範的,對別人我還真不敢下手。
媽媽嬌吁吁地轉過頭來說道:“乖,別鬧了,被別人看到成什麼樣子,我們是母子。”我緊緊抱住媽媽捨不得放開,在媽媽耳邊情人般地說道:“媽媽,爸爸對你不好,我對你好,兒子生下來就是照顧媽媽的,我要照顧你一輩子。”媽媽動地看著我好久,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道:“傻孩子,你長大了還要娶媳婦,媽媽能有你這麼個兒子,是媽媽此生最幸福的事,自從有了你啊,媽媽什麼都不在乎了。”我突然想起了秋香撅起股的那一刻,不由得又跳了跳,故意隔著褲子在媽媽的上蹭了蹭說道:“媽媽,什麼是花柳病啊?”媽媽奇怪地說:“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你還小,不該知道那些的。”我不服氣地說道:“我不小了,媽媽。今天,我路上看見富要……要欺負秋香姐,秋香姐把股都撅起來了。富那個東西上有些紅腫的小疙瘩,是不是有病啊?”媽媽很是震驚地看著我說:“你真的看到了?”我點頭說:“是,媽媽,我不小了。”媽媽紅著臉問道:“你看到秋香把……把股都撅起來了?”我點頭壞壞地伸手摸向媽媽的美,媽媽發楞了一下,覺到我摸她的股,馬上拉開我的手說:“不要使壞。”我在媽媽耳邊輕輕說:“媽媽,秋香姐的股真好看,還有……還有,秋香姐的股中間一都沒有,是不是白虎啊?”媽媽臉通紅,盈盈看著我說道:“孩子,你還是長大了。你這麼小,不該看到那些的,是秋香自願的麼?秋香不是那種人啊。”我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媽媽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有親了一下我的臉,說道:“我兒子還是個護花使者呢,那你說說,是你秋香姐漂亮,還是媽媽漂亮啊。”我捏著媽媽的大房,笨拙地著媽媽雪白的脖頸,說道:“這世界上,媽媽是最漂亮的女人。”媽媽咯咯地笑了,溫柔地說道:“乖兒子,算媽沒白生你。乖,去吃飯去吧,媽媽要洗衣服呢。”我不依,摟住媽媽看看周圍沒人來,輕輕在媽媽耳邊說道:“媽媽,看了秋香姐的股,我下面好難受,好想摸一摸女人的股,媽媽,讓我摸一下你的股好麼?”媽媽臉通紅,玉手輕輕地伸到她的股地下,觸摸到我的,隔著褲子她都覺到的熱度,媽媽突破不了母子的忌,著氣,嬌顏紅彤彤的能滴出水來,然後咯咯笑了,說道:“你個小鬼,我是你媽媽,你能摸媽媽的子,但是媽媽的股和……那個地方,只能留給你爸爸,因為你爸爸才是媽媽的男人,而你是媽媽的兒子,不可以,明白麼?”我有些不高興地說:“爸爸老打你,哪有愛過你啊?我在學校,老想你,覺得離開越久,就越想你。”我說到媽媽的痛處了,媽媽一下子紅了眼睛,好久才說:“媽媽也想你呢,可是……可是,畢竟咱們是母子,我們要是像你爸和我一樣做了那事,你讓媽媽怎麼做人?讓人家知道,村裡怎麼看咱家啊?”我壞壞地笑說:“不讓別人知道就是了,媽媽,求你勒,我下面難受啊。”媽媽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笑罵我一句:“小鬼。”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股上,我欣喜若狂,不等媽媽教我,我伸手解開媽媽前面的褲帶,媽媽驚得一下子按住我的手說道:“不行,逍遙啊,你只能隔著褲子摸媽媽的股,千萬別這樣,我們母子只能做到這步了。”我在媽媽耳邊說道:“媽媽,隔著褲子我摸不到你的大股,我要親手摸一下的的大股,挨著,好嗎?媽媽?”媽媽白我一眼,自己揭開了褲帶說道:“只能摸股啊,不准你摸別的。”我的頭像搗蒜錘一樣同意,媽媽揭開了褲帶。
褲子鬆了,媽媽紅著臉,嬌羞地輕聲說:“好了,把手伸進媽媽的後面,摸吧。”我的手伸進媽媽鬆開的褲子,接觸到媽媽柔軟的股,興奮得我顫抖起來,兩隻手同時進去,撐開媽媽的內褲,壞壞地一使勁,捏住媽媽的股。
媽媽“啊”的一聲,媚眼如絲地看著我,怪嗔道:“輕點,小壞蛋。”我細細撫摸著,就像捏媽媽的大子一樣,覺和摸子不一樣,媽媽的股真軟,摸起來像是棉花一樣。
媽媽嬌吁吁地躺在我懷裡,抬起股來,一扭一扭的,配合著我的撫摸,“嗯嗯”的嬌軀微顫著,與不成聲說道:“兒子,你真壞,摸得媽媽好舒服。”我興奮地含住媽媽的耳垂,手指稍稍一使壞,觸碰到媽媽的可愛眼,媽媽嬌軀一顫,打了我一下說道:“不許摸那裡,那裡髒。”我繼續地捏著,媽媽的股在我的手裡變化著形狀,我使勁地捏著,好像要擠什麼來似的,其實就是兩片讓人銷魂的而已。
媽媽“啊啊”地輕輕低著,我突然覺媽媽股上溼溼的,我奇怪地繼續撫摸著,這溼溼的東西成了我的潤滑劑,滑不溜秋的在媽媽的股上啊,捏啊,真像把她的大股捏爆了,我輕輕在媽媽耳邊問:“媽媽,你股溼了,是什麼東西?”媽媽嬌羞地說道:“不許亂說,媽媽好舒服,你繼續摸。”我試探著再往下,媽媽突然把抬起的股壓下來,壓住我繼續向下的手,嬌吁吁地說道:“不要往下摸,乖,那裡你不能碰。”我不服氣地用手抬起媽媽的股,一手突然進入媽媽雙腿之間,我的手突然摸到一塊饅頭一樣的軟,手指不小心觸摸陷進了一條溼滑的縫,我不由得用手指攪動了一下,啊!好軟的,溼溼的,滑滑的。
啊!媽媽那裡也沒啊,媽媽是白虎啊。
我的手上覺告訴我,媽媽光潔的雙腿間沒有一。
媽媽顫抖著突然雙手拉出了我的手,生氣地說:“壞小子,誰讓你摸那裡了?”看著媽媽生氣了,我一下子慌了,媽媽嬌豔的玉容上還沒有褪去興奮的紅暈,但是這時候生氣的樣子又可愛,又惹人憐愛。
我低下頭,眼睛紅了,怯懦說道:“媽媽。對不起,我錯了。我忍不住,今天我看到秋香姐那裡好漂亮,光溜溜的,不由得就摸了,沒想到,媽媽你……”
“啪”的一個耳光,打下來,我不相信地看著媽媽,捂著我火辣辣的臉,委屈地哭了。
媽媽平生頭一次打我。
媽媽嬌叱著說道:“你就學壞,那裡是你該摸的嗎?我是你媽媽。”我低下頭嗚嗚哭了。
媽媽心軟了,把我抱在懷裡說道:“乖兒子,媽媽不該打你,你不該摸媽媽那裡,那裡是媽媽的痛,就因為這個,你爸爸打我,說我剋夫。”我摟住媽媽,懂事地說道:“媽媽,我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