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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有的懲罰。

克拉克張開嘴，又閉上。

他盯著傑森，少年人的憤怒是如此顯眼。

是的，布魯斯沒有殺小丑，一直都沒有。

“他沒有想過殺小丑，他愛他。”傑森抬起眼看著克拉克，“哪怕小丑殺了我也無所謂，因為他要一直和小丑玩那無聊的捉藏遊戲，所以他捨不得殺他。”

“不是這樣的！”克拉克皺起眉頭，厲聲說道，“傑森，你的死讓布魯斯無比的痛苦……”

“但是他還是沒有殺小丑。”傑森一下子站起身，“總有理由不是嗎？但是無論幾千個幾萬個理由，他就是沒有殺小丑。”傑森的格從來都是蝙蝠家的孩子裡最偏的，他有一套自己的邏輯思維。

他怨恨布魯斯，從來不是因為自己的死，而是因為布魯斯沒有殺小丑。

“他得為所有死在小丑手上的人負責。”傑森狠狠的說了一句，“包括我。”他說完看向維斯特:“你是想招募我對吧？好的，我同意，我不想死了，我就是要看著蝙蝠俠倒黴。”說完他就朝著鬼屋樓上的休息區走過去。

看著他雖然生氣，但是好像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不管怎麼樣，維斯特還是覺得鬆了口氣。

“其實布魯斯一直都很痛苦。”克拉克看著傑森上去的身影說，“沒有什麼比失去親人更加讓人痛心了，因為除了你自己，你沒有任何人能夠責備。”維斯特點點頭，他也懂蝙蝠俠為什麼不殺人。

始於一，終於無數。

蝙蝠俠一旦開始殺人，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不管殺的那個人是不是小丑。

“但願傑森能懂吧。”他這麼說。

而這個時候，他又聽見另外一個聲音:“蝙蝠家的小崽子準備給大人搗亂了嗎？”這個聲音，這個悉的語調……

維斯特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

一個倒吊著的人，伸著舌頭看著他:“好久不見了，維斯特。”維斯特:“……”啊啊啊啊啊，鬼啊！

第78章和傑森一起搞事的那個人……

“讓我們歡一下最新死過來的小謎。”維斯特帶頭鼓掌，在晚上鬼屋結束營業以後特意把所有人聚到一起，說關於謎語人的事情，“大家歡。”尼格瑪十分優雅的站起身，對著所有人禮貌的打了個招呼:“嗨，各位新朋友，老朋友大家好。”但是所有人抬頭看了他一眼，轉頭就看向了維斯特。

其中以克拉克的眼神最為奇怪。

“咳。”維斯特咳嗽一聲，還沒來得及解釋他和尼格瑪之間發生的那些事，尼格瑪就搶先說:“我和維斯特認識不久就約定好了，等我死了，他願意讓我跟在他身邊。”

“對吧，小維。”他說著笑眯眯的看向維斯特。

維斯特:“……”克拉克:“……”大可不必這樣。

“你真的把自己死了？”託尼皺起眉頭，眼神銳利的看著尼格瑪。

之前在畫的影響下他會認為尼格瑪給布魯斯找麻煩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但是現在……

老實說，看尼格瑪這樣一臉的得意，託尼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

“你給布魯斯留下了什麼謎語？”託尼對尼格瑪說。

尼格瑪雙手疊，撐著下巴，歪著頭看託尼:“我的死不就是一個最大的謎語嗎？”

“你到底在哥譚做了什麼啊？！”克拉克再也忍不住了問道。

這個問題也是所有人都想問的，尼格瑪真的把自己作死他們不奇怪，按照謎語人的格，他把自己死是遲早的事情，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智商高戰五渣反派。

大家關心的只是他在哥譚做了什麼事情。

最近一段時間哥譚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信息出來。

就連以往會出現的哥譚王子布魯西寶貝滑雪摔斷腿的消息都沒有。

維斯特本來都快忘記了這個和他約好要死過來的反派的，結果這一下子來的真是太突然了。

尼格瑪挑起眉頭，看了一眼從頭到尾安安靜靜的坐著的傑森:“蝙蝠崽子，不說說我們在哥譚做了什麼嗎？”傑森冷漠的說:“不要叫我蝙蝠崽子。”尼格瑪聳肩，非常神秘的看了一眼維斯特:“你猜我做了什麼？”

“……”維斯特同樣冷靜的說道，“你和一個叫緘默的反派合作，收買了鱷魚人，稻草人等哥譚反派，甚至還包括小丑。設計殺死布魯斯，還讓布魯斯和傑森在他的墓地對決。”尼格瑪越聽臉上的笑容越深:“天啊，你怎麼知道的？”因為這就是蝙蝠俠大事件裡面著名的漫畫《緘默》的劇情啊，摔！

維斯特本來想著傑森死了被他召喚過來了，克拉克也死了也被他召喚過來了，這樣謎語人也沒辦法設計緘默事件的劇情。

結果誰知道機緣巧合，最後還是這麼發展的……

等等，傑森已經死了，按理來說是不可能會發生雷霄奧古把他扔進拉撒路之池裡讓他復活的劇情了啊？

這時間線不對啊！

等他捋一捋啊，這個世界的時間線不能完全以漫畫為參考，但是有一點很確定，那就是傑森現在是靈魂狀態，沒有實體啊。

“你終於想到這一點了。”謎語人打了個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