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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樵詢問道。

聞時卻朝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斬釘截鐵地說了不。

夏樵更納悶了,心說難不成要打字說?

也……行吧。

夏樵切換成打字模式,兩手拇指懸在鍵盤上,做好了預備的姿勢:“那哥你來說,我來打。”說話間,他已經率先扔了個表情過去,算是跟周煦打了聲招呼。

誰知這個提議再次得到了聞時的一個“不”。

夏樵懵了,心說這特麼……難道您要自己打???

民國遺老學過拼音五筆九宮格嗎???

就在他們為這事拉扯的時候,以周煦、大東為中心的張家……準確而言是除了聞時夏樵以外的其他各家,正對著名譜圖在線發癲。

第54章發癲其實那個籠剛破的時候,名譜圖並沒有什麼變化。甚至於破完之後的第一天都是相對安靜的,也許某一刻有過動靜,但只是剎那間,並沒有被人注意到。

所以入籠的那幫人最初也都“正常”地出來了——孫思奇是被周煦叫車送回家的。

他媽給他倆開門的時候臉上的面膜沒卸,乍眼一看連周煦都嚇得差點崩出口,孫思奇一個條件反,跌坐在門口就開始哭,還攥著周煦叫“大仙”,得周煦差點被他爹媽當場扣下。

好在他沒說出什麼名堂,籠裡的場景忘了大半,只覺得自己好像在車上睡了一覺,囫圇做了一場真的噩夢。周煦才得以被釋放,忙不迭滾回自己家。

周煦倒是體質特殊,籠裡發生過什麼記得清清楚楚,但架不住是個脆皮,進門沒一會兒就發起了高燒,也是睡睡醒醒。

大東在籠裡也受了點罪,但畢竟判官出身,反應沒有周煦那麼大,強行灌了一包冒沖劑當作預防,只頭疼了半晚,睡一覺就好了。

相比而言,他那搭檔耗子就麻煩多了。

雖說入籠皆是虛相,但只要在籠裡真出了事,結果都好不到哪裡去。

如果籠遲遲沒人解開,那世上可能會多一個沉睡不醒的人或是多一個瘋子。如果運氣好,籠很快被解了,也會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大病纏身,噩運不斷。

最慘的是困進籠裡的“死地”,那解不解都是不得超生。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耗子不是最後這種情況,又剛好有聞時在,給他把籠解了。但他還是徑直被送進了醫院。

大東回住處呆了一夜,便去醫院照應了。張家其他幾個跟耗子關係不錯的人,也都跑了一趟。但那時候還沒驚動到本家。

張家本家覺察到不對勁,已經是第二天夜裡了。

彼時張嵐剛從外地回來,一路風塵僕僕。這位姑邊忙還邊跟人吵吵關於某個籠的事,沈家徒弟被她忘到了腦後,一時間也沒想起來跟大東聯繫。

而張雅臨也剛解決完一個很棘手的麻煩,姐弟倆在回來的時候碰了個照面,乾脆拉上了同行的幾個人,又叫了住在本家這一塊的幾個同輩、小輩,在他倆那個偌大的廳堂裡,搞了個接風洗塵宴。

相互接,一道洗。

這幫人最開始還比較收斂,因為怕吵到後屋的家主。後來喝了點酒,氛圍便漸漸放鬆下來。畢竟都是一幫年輕人,本還比較活潑,尤其是張嵐。

張大姑帶頭,以瘋她弟弟張雅臨為基準,鬧到了將近12點。

本來是個盡興的夜晚,壞就壞在有兩位朋友喝大了,非要爭論兩人最近解的籠哪個更難一點,於是他們做了那晚最後悔的一件事——勾肩搭背扭到了判官名譜圖前,試圖給自己找理論依據。

一個人說:“我那籠解完,當天就往上蹦了一名。”另一個人說:“我雖然沒動,但是——”後半句還沒說完,他就“嘶”了一聲。因為他發現自己旁邊出現了個新名字:“誒等下,張效東……這誰啊?有點耳。”餐桌邊有人聽到了這句話,趴在椅背上嘲諷他:“你喝暈了吧,還耳呢,那不是大東麼!”貴人多忘事的張大姑這才一拍大腿,說:“哦對大東!你不提我都忘了,我還讓他跟耗子幫我跟著人呢。”她一邊掏手機,一邊頭也不抬地問了一句:“大東怎麼了,值得你那麼嚷嚷?”名譜圖旁的那個人用一種懷疑人生的語氣說:“他都跟我並行了……”這話一說,桌上的人都瞪向了名譜圖:“開什麼玩笑?”在座但凡認識大東的,都知道他水平雖然不怎麼樣,但格夠鬧、話夠多,是個能熱場的人。所以都跟他有幾分來往。

但重點在於:水平不怎麼樣。

這人能在名譜圖上佔個還可以的位置,純粹因為因為閒不住,進籠多。

“他最近進了幾個籠啊,這就往上跳了一名?”有人咕噥了一句。

“誰他媽告訴你他只跳了一名。”名字跟大東並行的那個人不樂意了,戳著某個位置說,“他以前在這!”那就不是蹦一下的事了,那是蹦了三蹦。

名譜圖上中間這塊以年輕一輩為主,這群人力旺盛,普遍進籠解籠比較多,排名常有浮動,但都在一個範圍內,蹦上蹦下都是以“一名”為單位,畢竟都是小籠為主。

像大東這樣一跳三下的,就有點超限了。

“我昨天聽誰說的,他剛進過一個籠。”

“我靠,一個籠蹦三蹦?他是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