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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當著自己的面殺人?

——與其說是替自己出氣,倒不如說是想威懾自己,好讓自己亂了分寸、乖乖聽話。

那荊堂主似乎看出了嚴墨戟的不信,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坦然道:“嚴二公子,雖說我們錦繡門的手段不太文雅,可對您畢竟是坦坦蕩蕩的;在下知道您和紀絕言一起生活了一年多,已經有了幾分情,可是您不妨想想,為何紀絕言要主動討您為?又為何始終隱瞞身份?”嚴墨戟仍舊沉默著沒有說話。

紀明武為何會娶原身曾經也是他的疑問,只是嚴墨戟素來相信自己的眼睛,比起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錦繡門堂主,紀明武與他這一年以來朝夕相處的點點滴滴,更容易令他相信。

不過他當然不會把這種想法表達出來,而是裝作害怕,藉機詢問了一句:“我們什麼時候到京城?”荊餘山似乎也不是想現在就說服嚴墨戟,把玩了一下手裡的酒杯,思忖了一下,才答道:“走水路七八之後便可上岸,之後再轉馬車大約十來,便可抵達京城了。”——也就是說還要在船上待七八天……

嚴墨戟想到這裡,心裡忽然泛起了一個小小的念頭:——如果武哥真的是那傳說中的宗師之下第一人,會不會正踩著輕功、千里奔波地來救自己?

嚴墨戟心裡的心思還在轉,忽然聽到荊餘山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們還要做完最後一件事才能上路。”嚴墨戟怔了一下,看到荊餘山臉上隱含深意的笑容,心裡泛起不好的預,下意識問道:“什麼事?”荊餘山微微眯了下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嚴墨戟,才咧嘴笑了起來,說出來的話卻帶著森冷的殺意:“擊殺紀絕言。”嚴墨戟頓時如墜冰窟,猛地抬起頭。

荊餘山仍舊咧嘴笑著,雙眼之間卻並無笑意,慢慢地道:“在下說過——皇室的威嚴,不容侵犯。”

“劍宗弟子長於劍術,陸戰尚可,水戰就頗為不堪了。何況紀絕言兩年前中了毒,廢了一條腿,功力大打折扣不說,輕功更是跌入谷底。”荊餘山勝券在握地分析著,招呼屬下拿出了幾香燭,吩咐他們擺在燭臺上,如同欣賞什麼絕世畫卷一般看那些普通的香燭,對身後綁在座位上的嚴墨戟笑道:“二公子可知為何爬過天梯之後就被稱為‘虛動’之境?”嚴墨戟本沒心思聽他在說什麼,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手上,儘管兩隻手被綁得緊緊的,還是努力想試著撐開一條縫隙,隨口答道:“為什麼?”

“進入虛動之境後,虛妄纏身、心思浮動,內心雜念橫生、憂思不絕,縱然是一心一意、心如止水之人,也難免子大變、容易衝動;看破虛妄、屹然不動,才能躍過龍門,成就宗師。”荊餘山伸出自己的右手,端詳著自己的掌紋,忽然笑道,“而這些香燭,便是加倍發虛妄纏身的利器。”他臉忽然陰沉了些,聲音也帶上了一絲陰鬱:“兩年前,我們利用這些香燭,成功引發了紀絕言內心的陰霾,他暴怒、令他中毒,毀了他的心境……只可惜,卻付出了門內幾乎近半高手摺損的代價!”嚴墨戟的注意力被引,看著那些已經被擺放起來的香燭,神頓時變了。

——這些香燭,對武哥的威脅這麼大?

荊餘山側過頭來看了看他的神,忽然又笑了起來:“我錦繡門的毒,縱然是青桑谷也解不了,這兩年紀絕言深受劇毒侵染,心境又毀了,想必如今在虛動境也已經墊底了,有這些香燭輔助,二公子不必擔心,在下定然親自斬下他的人頭!”嚴墨戟瞳孔收縮了一下,還想再說點什麼,荊餘山卻已經揮揮手,留了個黑衣少年看守著他,轉身出去了。

他咬咬牙,斜靠在牆上,裝作無力,用木板牆壁輕微地摩擦著綁在手上的繩子,低著頭,心急如焚。

如果之前他還想著紀明武能夠趕來救他,那現在他就是萬分希望紀明武不要過來!

那黑衣少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走過來,在他身上輕輕點了一下,冷漠的臉龐上忽然綻放出一抹笑容:“嚴二公子,請不要做些無用的掙扎,安心看著便是。”嚴墨戟只覺得身上一麻,全身都變得僵硬,瞪大了眼睛,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烏蓬草船上,女子懷裡緊緊抱著一包紋銀,臉上透著驚恐,戰戰兢兢地指了指一個方向:“他們往那邊去了。”紀明武深深看她一眼,並未多說什麼,拄著柺杖從烏蓬船上輕輕一躍,跳上了那邊書生握篙的木船,準備離開。

女子瞳孔微縮,撲到船邊,對著他喊道:“紀大郎、不,紀大俠!求求你帶我到岸邊去吧!”紀明武看她一眼,神漠然:“若你肯說實話,我便送你去岸邊。”

“我、我……”紀明武本不想與她多說,直接對著書生吩咐道:“我們走。”喬大妮神慌張,看看周圍浩蕩無邊的河面,想想船上一點吃食都沒有,自己已經一一夜未吃過東西了,便咬了咬牙,重新指了個方向,崩潰地喊道:“我說、我說!他們去了那邊!”紀明武審視地看她一眼,確定這次她沒有說謊,才伸出柺杖,對著喬大妮所在的船頭輕輕一戳,那條小船就如同被一股大力猛然推出一般,在喬大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