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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微微挑了下眉,笑著問:“怎樣,武哥的架子做好了嗎?”錢平摸了摸後腦勺,有些緊張地尷尬笑道:“還沒,看來我來早了。”嚴墨戟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點點頭先回屋了。

——之前不曾注意,如今想起來,他才發覺,李四和錢平兩個人在他家武哥面前,似乎總有些過於緊張了。

當天晚上,嚴墨戟親手下廚,做了飯菜之餘,還炸了幾個歡喜坨。

歡喜坨是前世荊襄一帶的叫法,其實就是空心麻球。

嚴墨戟把糯米上鍋蒸,與糖和其他配料混合,然後喊來紀明武:“武哥,幫我把這個打發吧。”兩人一起過子這麼久,嚴墨戟下廚時經常會找紀明武幫忙,紀明武早已習慣,未覺出有什麼不對,接過嚴墨戟手裡的打蛋器,微微運氣,快速打了起來。

這打蛋器是嚴墨戟為了甜品站打發蛋白設計出來的,錢平那裡也有不少。嚴墨戟平看錢平打蛋的多了,這次倒是頭一次認真看紀明武打發糯米糰。

他站在一旁,微微眯起眼睛,快速回想起錢平打蛋時的動作。

涉及食物相關,嚴墨戟的記憶力幾乎能達到場景回放的水平,眼睛緊緊盯著紀明武的動作,對比著兩個人的動作,發現錢平和他家武哥在打發的時候,手臂的動作極為相似,甚至停頓的節奏都差不多!

——唯一不太一樣的就是他家武哥的手臂揮動更加穩健、打發時一圈的時間幾乎一模一樣,標準得如同一臺緻的打發機器。

——唔……

打發糯米糰之後,嚴墨戟把變得格外粘稠的糯米糰扯出一塊麵團,中間稍微抹一點油,摺疊一下後滾一圈芝麻,快速丟進油鍋,不時用鏟子按壓著邊緣,很快糯米糰中間就鼓起一個大氣泡。

這之後用鏟子換著角度調整,等糯米糰炸,已經是一個圓滾滾的大麻球了。

帶著香酥氣味的歡喜坨放在漏勺上控幹油,吃完飯,等歡喜坨差不多涼下來了,嚴墨戟才端出來,遞給紀明武,笑道:“武哥,嚐嚐?”紀明武洗了手進來,伸手拿起一個咬了一口,酥香的外部脆皮裡是甜軟的口,還帶著芝麻的香氣,一口下去裡面帶著甜味的空氣“呼”地衝出來,瞬間湧入鼻竇,口中鼻中都能受到那香甜的味道。

紀明武一口接一口吃完一個,臉上的表情都柔和了很多:“不錯。”嚴墨戟趴在桌子上,一隻手撐著下巴看著紀明武的樣子,笑了起來:“武哥,你這麼愛吃甜?”紀明武矢口否認:“沒有。”現在嚴墨戟可一點都不信,笑著逗他:“才不信……說吧,過年的時候我做的炸餜子是不是被你偷吃了?我還冤枉了明文來著。”紀明武眼中閃過一絲窘迫,伸手拿起一杯清茶喝了一口,一言不發。

嚴墨戟自己也拿了一個歡喜坨咬了一口,似乎是有些漫不經心地問:“武哥,你為啥這麼愛吃甜?”紀明武沉默了一下,不再嘴硬,角輕輕勾了一下:“我入門時,師父為我們師兄弟熬煮的補藥格外苦澀,常有人受不住吐出來,師父便買了許多餞,叫我們喝一口藥吃一口餞。”

“原來是吃苦吃多了。”嚴墨戟饒有興趣地嚥下一口麻球,“難怪我上次發燒,喝完藥你給我吃了一口餞。”——嗯,明天去問問錢平為什麼這麼愛吃甜,跟武哥的答案對比一下。

提及嚴墨戟那次發燒生病,紀明武眼中也多了一絲溫情,低聲道:“後可要注意身體。”嚴墨戟笑了笑,吃下最後一口,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碎屑,眼神亮晶晶地:“武哥,跟我說說你入門的事情吧?聽起來好像受了很多苦的樣子?”看著嚴墨戟那隱含著期待的明亮眼神,紀明武覺嘴巴忽然有些乾燥,下意識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猶豫了一下,才將自己在宗門的經歷稍稍改編了一下,簡單給他說了起來。…青州城外不過幾十里路便是浩蕩的青河。青河自西部高原發源,一路奔至青州,最終匯入夏海,是中原從西至東的重要通要道。

青州之名便是得自這條滋潤一方土地的大河。

如今是五月時節,河水正沛,河面船隻來往頻繁,高桅巨帆的大船也有,單篙過水的烏蓬獨木舟也有。

一條不起眼的頂蓬小船順水而來,船隻兩側有幾個面冷漠的漢子划著槳,站在船頭的大漢肌虯結,目光冷凝,已經可以遙遙看見青州城隱約的輪廓。

他進了船蓬,扯出一個一身汙糟的年輕女子,隨手丟在船頭,看著那女子一臉驚恐地後退,直到背後靠著船沿,才擠出一絲微笑:“別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大漢抬頭看看天,又看了一眼寂靜的船蓬,重新低下頭來,微笑著循循善誘:“你比你的父母聰明,不會像你那個愚蠢的弟弟一樣死無葬身之地,對不對?”那女子驚恐的面容上隱約透出一絲掙扎,手指也緊緊地抓住了船沿。

大漢蹲下來,緊緊盯著她的雙眸,聲音放緩:“你看,你那個沒用的夫君已經死了;只要你幫我,你就可以擺脫血蟲父母,得到一大筆銀子,然後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過上風風光光的好子,是不是很划算?”那女子神慢慢舒緩了一些,聲音顫抖著開了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