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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氣氛轉變的太快,前些子兩人還是話不多言的,這今便是多看一眼都覺得羞,偏生還忍不住去看。芃姬想著這可能才是正兒八經的夫該有的模樣。
“本宮自是有竹香看顧,倒是駙馬,怎的出門身邊也不帶個人,早膳可用了?”說著她也了一個淺笑給法一,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嘛。
那笑容,一下就把法一的心撥亂了。
“帶著思齊怕是得我給她找食吃了,今途徑一包子鋪,那香味傳過來,愣是把我給饞的吃的了兩個。”沒等芃姬有什麼反應,倒是齊世郎有些驚訝的看了兩人一眼,卻也是很快的收回目光。
公主殿下竟會這般與這法一說話,還有這法一,竟然跟高貴的公主殿下談及包子這種上不得大雅之堂的吃食。
天知道,公主殿下在他的心中一直是神女的地位。
當初陛下向父王透想結親的意思,興奮的他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
那是他自小便不敢肖想,卻夜想著的人啊。
後來父王便告訴自己,這件事想都不要想了,他反抗無效,甚至三天未進食,想期盼父王回心轉意,卻被告知,是公主殿下不願意。
再後來,他便被父王扔進了軍營,在軍營中他聽說了公主殿下有孕的消息,病了七天七夜,也終只是得了父王鞭了一頓罷了。
慢慢的五年過去,本以為自己早該死心了才是,偏生又讓他聽見了殿下已經大婚的消息,嫁的還是那人人傳的煞神。儘管父王瞞的滴水不漏,他卻還是在一小兵口中知道了這一消息。
在得知陛下有旨,要一隊人馬前往泉州助公主殿下的時候,他便在父王的面前長跪不起。
終是得了這麼一個能再次見到公主的機會。
只是為何,向來未對任何人有過親近之意的公主殿下,會對煞神這般好言好語。
難不成公主真的接受了這個人作為他的夫君嗎?就這般一個商戶出身的煞神,哪裡配的起他高貴的公主殿下。
芃姬聽了,真是想敲敲這人的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兩人昨那般親近了一回,今卻是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只留了個人傳話。
雖然知曉這人是去見族人了,可她心裡對這事還是有些介懷的。
都不提便也罷了,怎的這人還能這般若無其事的提起早晨去的路上吃了兩個包子。
“駙馬一大早的,就是揹著本宮吃好吃的去了?”
“殿下明察,牢酒怎是會吃獨食的人,本打算去城西那頭給殿下買泉州有名的芙蓉糕來,卻是中途被人絆住了腳,牢酒又實是想念殿下,便趕緊回來了。”她又故意似的,將帕子在額上擦了擦汗,“待用過午膳,牢酒便去城西一趟。”原還是心裡膈應著,聽了這話,便是心中開了朵花一般,一種心花怒放的喜悅炸開。
面上卻是還是不顯,“貧嘴,勿要在世郎面前失了禮。”法一的心裡也炸開了,被那一聲世郎給炸的,還是炸成了喇叭花。
殿下竟然喊的那般親熱,她每喊自己都喊駙馬,甚少喊自己一聲牢酒。
她嫉妒了,嫉妒的要發狂。
但她面上卻還端著廷尉大人的姿態,皮笑不笑的與齊世郎說話,“齊世子這是怎的來了泉州?”問完卻是快速的往芃姬撇了個委屈的眼神,又快速的收回。
齊世郎見公主殿下提及了自己,頓時氣神又有了,雖是要對著煞神說話,卻也是開心的。
能見到公主殿下,與他來說,便是最幸福不過。
“世郎是收到陛下的旨意,帶上一隊人馬來保護公主殿下。”又說道:“駙馬放心,殿下的儀仗隊伍中,未有人知曉此事,也未暴殿下的行蹤。”法一此時只後悔沒早點讓晉成帝知曉自己有能耐保護殿下週全,先是派了一個劉熙也就罷了,現在又來個齊世郎。
不過這齊世郎是齊王唯一的兒子,齊王手握重兵,是當初一手將晉成帝推上位的大將軍,極得晉成帝的信任。現下讓齊王的人過來助芃姬,這怕是真的有很大可能打算屬意芃姬。
有時候法一也會覺得晉成帝此人深不可測,他有五個兒子一個女兒,在政事上,他從未制止過幾人的發展,全憑他們自己發展勢力,讓他們明裡暗裡的鬥著。
可又隱隱透著在心裡屬意芃姬的意思來。
“原是陛下的旨意,牢酒失禮了。”法一卻是並不想與這人多談。
她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的殿下喊了眼前這人世郎,親切的喊了這個小白臉。
這便是客套話了,誰人都能聽出來,駙馬爺不太喜歡這齊世子,要不然怎麼著假裝寒暄總會寒暄兩句的。
芃姬以為是法一趕著回來累著了,便將幾人打發了出去,“世郎行了一路,必是乏了,不如先去歇息吧。”雖是客氣的一句,但公主殿下說的話,也無人敢否認,齊世郎便告退了,劉熙是將眼前這幾人的心思看得透透的,識趣的退下了。
“竹香,你也退下歇著吧,將門關上。”待房中只剩下兩人時,法一便急不可耐的抱上芃姬,原本是端坐著的芃姬,被抱的只能站了起來。
“駙馬可是乏了?”芃姬雙手搭在法一的後背上,輕輕撫了兩下。
現下房間裡只有兩人,芃姬是不反法一親近的,相反,她覺得自己現在才是進入了為人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