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如果難以満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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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媛輕輕“嗯”了一聲,低下頭開始起來,我坐在前座,聽著砸砸的口
聲,和黃暫極其噁心的呻
,猶如百爪撓心。黃暫嗯啊地呻
,就好像被人爆菊一樣。
過了一會兒他把小媛的頭髮揪住:“別別別了…我
現在這丫頭真他媽
練,老子都快
了。”說話間,車開到了一個ktv門口“夜
yoga”王胖子把車一停:“到了,走,311。”我看到樓下有個藥店,心想正好,趕緊說:“胖哥,我稍微有點不舒服,進去買點藥。”胖子看了看,想了下說:“快去快回,我在這兒等著。順便…買一瓶偉哥。”
“一瓶?”
“買一瓶就要吃一瓶麼?快去!”我下車鑽進藥店,用最快的速度先拿了偉哥,然後找到賣眼藥水的地方,找了一瓶左氧氟沙星。這個藥水的顏,和於廖的藥一模一樣,我當場
錢,就躲在門口,給那個空瓶灌上了眼藥水。自己看了一眼,以假亂真。我出去,卻看到驚人的一幕。黃暫這個畜生,居然把小媛的裙子脫掉了。
只讓她穿著上衣的短襯衫出來,那個襯衫,勉勉強強能遮住小媛的私處…所謂勉強,就是幾乎整個私處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路邊的幾個小姐和男子,看著這一幕都咯咯笑了起來。
小媛捂著臉,拉著襯衫,連忙就往屋子裡跑。胖子一邊招呼著我趕緊進去,一邊追上去。黃暫在那兒笑著,拿裙子把小媛的自
器包起來,走過來和我一起上樓。我說了一句:“你也太變態了吧。”
“沒有啊,”黃暫一臉無辜“我只是不好意思拿著這麼大一隻自器出去嘛,總得找個東西包一包吧。你看…胖哥又不讓我給她
回去。”我無話可說,只能在心裡暗罵這個畜生,咒他早死不得超生。
我走進包間,一眼就看見了最初的那幾個禽獸。張震、勝利、老五、雷子坐在屋裡。他們還沒注意到,我便被一隻纖手拉住。我一看是小媛在門口的衛生間裡,她示意讓我進去。
然後了一個東西在我手裡。我一看,是那個新藥。這個,應該是如假包換的真貨。我剛要問你怎麼有,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我跟於廖要的,我知道你沒有真的…你騙不過王胖子的。他知道你耍花樣肯定要收拾你的…”
“可是…”
“不要可是了…我想要真貨行不行?”我沒來得及說更多,王胖子已出現在門口。
他看見我手裡拿著那個藥水,一把就奪了過去:“可以啊鋒哥,我死活求於哥給我他都不給,你怎麼到手的?”我尷尬地笑笑:“自有妙招…”小媛面無表情地從我身邊走過,好像很不屑地,還特意把我擠開,抱住王胖子的胳膊:“這個…真的有啊?”王胖子指指我:“要謝謝你男朋友咯。”
“我才不要謝他。”王胖子笑開了花,牽著小媛進去,一堆男人馬上沸騰起來,尤其是勝利,瘋了似的跑過來,一個公主抱把小媛抱起來,在舞池裡轉起圈來:“想不想勝利哥哥?”小媛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輕輕咬了一下:“想…”幾個人如同頭一次見美女一樣,緊緊坐著,把小媛橫放在腿上。小媛個子很高,躺滿了四個人還有餘。像刀板上的魚一般,被四個人各自上下猥褻。
小媛的頭枕在勝利膝蓋上,他別低著頭和小媛舌吻起來,中間坐著的張震,則解開襯衫,隔著小媛的內衣撫摸起房。老五玩
著小媛的陰蒂。
而雷子則抱著她的長腿愛不釋手。黃暫拿起話筒,說是要獻歌一曲,說反正第一炮讓給王胖子了,他先開開嗓子。王胖子則脫了上衣,背過身去吃了好幾片偉哥,接著轉過身湊到小媛旁邊,讓小媛幫他捋一捋雞巴,算是為開始做準備了。
我趁著大家不注意,趕緊拿出手機,給老劉發信息,讓他過兩個小時,開車來接小媛到機場,可是他竟然只回了我兩句話:“難以脫身,不去。如有於廖行蹤信息,第一時間告訴我。”他居然還在調查麼?我以為他拿了錢就算完事了,可是…現在他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我嘆了口氣,心想實在不行就隨便找一輛車,可是,我又難免擔憂起來,司機如果不是我信任的人…小媛如果一會兒被用了藥,會不會和他發生關係呢?
如果發生了關係,影響了上飛機的時間該如何是好。越是到了最後關頭,心裡就越是焦慮。我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和小媛情調,卻覺眼睛都對不上焦。
黃暫唱歌難聽到了一定層次。他唱著唱著才忽然想起我,忙給大家介紹:“這時鋒哥,這次多虧了他…大家歡!”勝利顧著舌吻,
本沒空。
其他幾個人簡單歡了一下,一點不care我是誰。說不定,還在擔心我和他們競爭呢,不過,他們越是不在意我,我或許才越有機會溜出去發郵件。既然老劉不能幫忙,我就要給小媛的那個奧地利朋友發信息。小媛
記裡有提到,她本來是和他約好了一起去的,後來才決定要來北京。
如果他們是一趟航班,讓他捎過去或許是比較合適的。一來,他是外國人的身份,即便於廖追上了也不好下手。二來,他也要坐航班,無論如何不會耽擱。
可是行李呢?小媛就拿著這麼一點東西去,可以麼?我再次給老劉發了信息,讓他如果不行,派一個信得過的人來,順便把小媛箱子裡別的東西帶過來,但是老劉再一次發信息回絕:現在真的不行,身處孤單,無可信之人。
那怎麼辦,難道叫警察叔叔麼?我撓撓頭,也只有試著聯繫那個老外了,我雖然很嫉妒他,但是我也只能相信他…畢竟他和小媛的情,還算是比較真摯的。至少小媛是這麼看的。
幾個人已經喝起酒來,這正合我意,一會兒即使他們不喝我也是要灌酒的,但是我發現王胖子不喝,便端起酒也敬他。他擺擺手:“我喝不了酒。”然後他又笑著對那幾個狐朋狗友說:“現在過,真喝不了。”說完後,我正在琢磨怎麼辦,他偷偷對我說:“我剛吃了好幾個偉哥,我怕影響藥效。”
…
這是個問題。如果他一直是清醒的,甚至還金槍不倒一直在幹,我怎麼帶走小媛呢?但是王胖子今天是牟足了勁兒要來大幹一場的,我肯定勸不動他,只能放下酒杯。
我這個小動作卻被黃暫捕捉到了:“來啊!鋒哥,胖子不喝我陪你喝。幹了!”他一飲而盡,我也只好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這樣不行,回頭他們沒事我喝多了,還怎麼辦事。我跟大家商量著:“今天胖子哥居功志偉,又不喝酒…他這個,又是金槍不倒,沒法和他搶,這樣,咱們剩下的人,玩骰子定輸贏,誰贏了誰就,誰輸了誰就喝酒。每…每兩首歌一輪怎麼樣?”黃暫一拍桌子:“可以!我陪你玩。我告訴你,搖骰子這個老子有信心。”其他幾個人面有難
,不過商量之下。
最後還是同意了這個玩法,但是他們不同意用別的遊戲,只拼運氣,用最簡單的比大小。我嘆了口氣,今天要看自己的酒量和手氣了,上來王胖子要等藥勁兒,有意拖延時間,大家還讓小媛唱了幾首歌。
小媛偷偷看了我一眼,唱了一首譚維維的《如果有來生》。這是前一年的新歌,我曾經聽她唱過一遍。當時聽她唱得時候,沒有什麼覺,此刻卻,別有一種滋味在心頭。
“以前人們在四月開始收穫/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笑著/我穿過金黃的麥田/去給稻草人唱歌/等著落山風吹過/你從一座叫"我"的小鎮經過/剛好屋頂的雪化成雨飄落/你穿著透明的衣服/給我一個人唱歌/全都是我喜歡的歌/我們去大草原的湖邊/等候鳥飛回來/等我們都長大了就生一個娃娃/他會自己長大遠去我們也各自遠去/我給你寫信/你不會回信/就這樣吧…”小媛唱歌之前,還特意穿上了裙子。她站在那裡,雖然衣衫有些凌亂,但是神情仍然深情、專注。她的聲音本來就甜美,加上此刻,似乎確實融入了心情,歌聲顯得格外空靈柔美。
她唱歌這樣動聽,就連一堆禽獸也都停下猥褻的腳步,端起酒杯,在那兒靜靜聆聽,本來亂的包間,一下子跌入一種微妙的氣氛中。我望著小媛的背影。
看著她那婀娜的身姿,聽著這青絲毫不見的嗓音,彷彿穿越回最初的時候。那個互不相知,但是也沒有傷害的時候,但是那是真的沒有傷害麼?所謂舉案齊眉的躲避。
不過是另一種傷害,甚至是一種冷暴力。大概就是這種冷暴力,才把小媛推到了別人懷中吧。
進而帶來一個又一個連鎖反應,最終將我們推向深淵。我再一次鼻酸了,但還是按捺下去,假裝歡笑,鼓掌,勸大家喝酒,自己偷偷少喝了一點。
如果再來一次,我希望釋放所有的情。即使暴
自己內心的怪癖也無所謂,和小媛坦白對於
的想法和慾望,兩個人一起攜手滿足彼此、也成就彼此。
不要給他人,不要給那些陰暗之地、陰暗之人以絲毫的機會。如果她慾難耐,如果我難以滿足,哪怕我們去找一個合適的第三方來一起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