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想讓堅持下去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不僅讓小媛勾引陌生人，還不斷地升級輪姦小媛的烈度，這樣怎麼能保證小媛的健康不受影響呢？我還是愛她的。不論她墮落如此，我也希望她至少能健健康康。

享受愛也好，甚至喜歡被凌辱也好，一切都該是以不傷害為前提的。我又點了一支菸，站在窗臺前。

看著外面的街道。於哥好像是下去接人了，他等在門口，直到一輛車過來，下來五六個人。我定睛一看，發現是之前在火車上那個叫吳哥的男人，他帶得幾個人看起來也都不是很像樣，各個都不是很整潔。

其中有一個，臉上一大片刀疤，簡直讓人不寒而慄。我皺了皺眉頭，不擔心起來，如果我行動太晚，今晚上小媛會不會就要被幹出事兒來。我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打電話給小媛，然而打了三次都是忙音。小媛壓不接我的電話。我嘆了一口氣，決定去學校截她。

出租車走在南京城的街道上，華燈初上，讓我頗有些寂寞。到了半程，更是下起雨來，雨水打在車玻璃上，把外面的燈光蔓延成一片片五彩斑斕的點，更顯得亦真亦幻。

我不想，這是不是一場夢？是不是我只是因為小媛走了，睡午覺的時候多夢了一點的事情？如果這是夢，就讓他醒過來吧，說實話，我對偷窺小媛被人已經有點厭倦了，我還是喜歡那個清純的小媛，希望她回到我身邊。

即便她真的騙過我也好，出過軌也好，哪怕她其實不是那麼清純，骨子裡卻是比較蕩也好，我都能接受，只要…只要一切還在正軌就好。

只要我們還是，正常的人就好，不要淪為野獸。雨越下越大，雖然說不上是瓢潑大雨，但是也足以在這個季節覺相當清冷了。

我下了車，用手擋住頭跑進了一家商店。雨傘太醒目了，拿著也不方便，所以我還是買了一件雨衣穿上。走進學校裡。

因為下著很大的雨，學生們都行匆匆。有的人打著傘，一陣小跑。有的人則乾脆頂著書包什麼的，一路狂奔。我的步伐也很快，因為我很怕，會錯過小媛。走到青年教師宿舍附近，我一直盯著門看，就只恐錯漏小媛出門的瞬間。

但當我走著，卻聽到視線的另一側傳來了一陣叫。我扭過頭，只見小媛正靠在一棵樹上，背部蹭在糙的樹幹上，兩腿纏繞在那男老師的間，一隻手扶著他肩膀，一隻手撐著傘。

那傘是透明的，只遮蓋住了那個男人，而小媛自己卻完全暴在雨水裡。她表情十分痛苦，臉上沾滿了雨水，被打溼的頭髮也一縷縷粘在臉上，顯得很狼狽。

她的襯衫因雨水浸泡變得全然透明，包裹在白皙的肌膚上，兩顆赤紅的頭也清晰可見，正隨著男人的擺動，無奈得像風中的樹枝一般。

她的雙微微張開，一聲聲刺耳的叫聲穿越風雨，到我耳邊。我好心疼，看著小媛被人在雨中凌辱，還要為凌辱她的人打傘，我相信這絕不是自願的。

小媛再蕩，也沒有理由受這種侮辱。我默默站在那裡，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如果我現在衝上去，我們可能也真的沒有回頭路可走了，我就那樣一直看著。

直到那男人發，洩氣，把小媛放下。他笑著，想要和小媛親熱，她卻不肯，把雨傘在他手裡，自己叉著雙手，遮住口，往宿舍跑去了。

襯衫早已經形同虛設，小媛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在雨中奔跑的女。跑著跑著，她忽然站住了，似乎在啜泣，然後捂著臉，蹲在地上，不停地泣起來，我是不是應該走上前去呢？至少安安她。或者跟她說，不用管別人的威脅，前路如何我們倆自己一起走。

你蕩的那一面我也可以接受，誰讓我本來就是個的惡魔呢。小媛大哭了一會兒，最後甚至坐在地上哭，她哭了足足十分鐘，像一個失去了玩具的孩子。我終於無法忍受了，我擦掉眼角的眼淚，飛奔過去，扶住她。

她看見我，如同被秋霜凍壞了的寒蟬，兩隻眼睛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愣了兩秒以後撲到我懷裡大哭起來，我問她怎麼了，她也搖著頭不肯說，只是不停地哭泣。我擦擦她臉上的雨水和汗水，把雨衣給她披上:“被誰欺負了，哭這麼慘。

告訴我，鋒哥幫你收拾他們，讓他們都光著跪在雨裡，學狗叫…”小媛聽了這話，破涕為笑。

但也只是一瞬間，很快又啜泣起來:“是小媛太傻了，今天…今天沒有換洗的衣服，就只…只穿了一件大襯衫。沒想到…沒想到下雨了，所以被淋得很難過…不過看見你了，真好！我就知道我想你在的時候你還是會在的！”雖然她在說謊，但她若不承認我也不願意拆穿，只好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輕地親吻她。當一陣溫存的接吻過後，我扶起她，幫她撐著傘:“去宿舍換衣服吧，然後一會兒跟我回去好不好？”小媛低頭不語，好像仍下不了決定。過了兩分鐘，我再一次提出同樣的建議。小媛這回似乎想清楚了，搖搖頭說:“不行…我一千個一萬個想跟你走，但是…但是…但是今天確實是有事，我回宿舍就出不來了，明天，明天陪你嘛。”我已經跟她說了好幾次，她還是不肯跟我走。大概於哥他們對她的威脅確實很厲害，讓她害怕。我揣摩著小媛的想法，心裡稍微有些寬…至少，小媛對於我的依戀還是要勝過慾的。只不過，情勢所迫。

我點點頭，一路將她送回宿舍。一番不捨的繾綣之後，她看了看錶，時間已經接近十點半了，她可憐巴巴地望著我:“你得回去了，再晚我的事情不夠時間做了。”我沒有辦法，也只好應允。待小媛回去，我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駐足在她宿舍外面。我並沒有報什麼幻想，只是從上高中時，我就經常這樣什麼都不做，只是在一個地方等她。現在，無非是重複當初在做的事而已。很相似，當初等待，糾結的是小媛到底喜不喜歡我。現在等待，是糾結小媛到底是看重愛還是看重。

半個小時後，小媛換了一聲衣服，急匆匆地出來了，她這回穿上了牛仔褲，終於不再真空。上身，套了一件薄衣，好像已經是很多年的衣了。

我記得剛上大學她就穿這個。小媛著一身保守的裝束看起來真的久違，就連腳上，也只是穿了一個平底的涼鞋而已。她打了一把小紅傘，看起來很纖細的那種摺疊傘，撐開之後，一團紅火，在雨中映照得小媛的臉也好了一些。

或許我的存在真的是有價值，至少她現在神多了，我先她一步回到了旅館，打開電腦，看到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十分了，這是新的一天了。

而小媛今天晚上的凌辱還沒有真正開始。新的一天。我掐指一算，算上今天，這應該已經是小媛被黃暫暗算後的第九天了，時間過得好快啊，雖然發生了好多事，卻似乎彈指一揮間。視頻畫面開啟，我幾乎驚呆了，一、二、三、四…八、九，整整九個人擠在屋子裡。

有人著煙，有人看著電視，還有四個人在打麻將。這些人一看就是三教九，人員繁雜得連金剛都有點緊張，坐在那兒不知道幹嘛，超級不自然，這時候，小媛到了。

她輕輕敲門，於哥隨即把門打開:“呦，妹子回來了…”小媛擠開他，一臉不屑地徑直走到邊，坐下開始脫鞋。兩個男人馬上圍過來，一人捏住小媛一個房，開始解她的帶。小媛甩手把他們推開:“急什麼？”於哥立起身來:“我？你甩什麼臉子？”

“心情不好。”

“呵呵，有意思。我就喜歡看你心情不好，來，把褲子脫了。”那邊打麻將的四個人說:“你們先幹，我們打完這圈兒。”那個吳哥笑著解開自己的帶，脫下褲子:“牌品不錯啊，妹子來了還玩。”

“這麼多人就一個妹子，不分撥兒玩得過來麼？我告訴你，要不是你說這姑娘才20歲，我都不來。”說話的是那個刀疤臉，一邊摸牌一邊叨咕著:“！紅中。”

“好好好，三爺有面子，我們先玩，三爺先看看。有興趣再加入。”吳哥趴到小媛身上，捏著小媛的小臉蛋:“怎麼樣，小‮子婊‬，想叔叔不？”小媛扭著頭擺脫他:“要幹就幹，少廢話。”

“呦，還真是心情不好啊。我就喜歡這種覺，不錯，哈哈。”吳哥攔住小媛解帶的手，把她翻過來，然後將牛仔褲扯到她膝蓋間，提著雞八就一把入。

“啊！”小媛慘叫一聲。

“哎？今天怎麼沒水？看樣子還真是情緒不高啊，我以為你故意逗叔叔呢。”那三爺顯然手氣不好，摔下一張牌說:“還說水特多，看來都是吹牛。”吳哥一邊幹一邊反駁:“三爺，你這麼說就不好了啊，咱們認識快十年了吧，我吳老六什麼時候吹過牛。”小媛緊咬著嘴，似乎努力在和情慾對抗，她嗯地，但就是不發出往一樣的叫。於哥走到她前面，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雞八上，讓她幫自己‮套‬:“哎呀，小媛媛，和下午判若兩人啊。看樣子你那個老師沒有把你喂好啊。”我看著小媛隱忍的面孔，忽然有一種想法，想讓她堅持下去，看看她到底能和這情慾對抗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