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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挑明也知道為什麼,是顯自己這裡髒亂差唄!可是每個單身男人的房間不都是這樣?搞得那麼整潔幹嘛?一點家的味道都沒有,難道非要像他家那樣,連牆壁都光可鑑人才叫好?而且話說回來,這種時候,是挑剔環境的時候嗎?熱戀中人,興致來了,隨便找個公廁打一炮都不奇怪,我這總比公廁強吧?
越想越不忿,摸到手機就追了電話過去,也不管對方現在會不會已經睡了。
電話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的問:“說實話,你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
“……”對方靜了兩秒,隨即莞爾一笑,低沉的聲音通過電鑽進耳朵彷彿無
無味的毒藥,“以後你就知道了。”
“以後是多久以後?”本想把對方臭罵一頓,但被這尊低音炮一撥,黎嘉庚很沒出息的開始調情了:“這事不敲定了我心裡總沒底。”回應他的又是兩聲低笑,黎嘉庚把聽筒緊貼耳朵,不放過任何一個微弱的音節。
“很晚了,早點睡吧。”李赫南又道。
“哼。”黎嘉庚不情不願的和他互道晚安,但心情已經好多了,他突然想到,李赫南還沒跟男人上過,從某種意義上來算處男無疑了,處男簡直就是木訥、疼痛、毫無技巧、不會調情等等反面詞彙的代言人。
但如果是李赫南的話……光想一想黎嘉庚就興奮無比:一個話語權的主導者,一雙擅持手術刀的手,一個四平八穩喜歡把襯衫繫到最頂端第一顆紐扣的男人,也會有一件事,一個人,某一個時刻令他羞赧、無措、甚至漲紅了臉不知該把手往哪放——就像在車上忽然被自己吻住,他笨拙回應時的樣子,而見證這一切的人將是自己,也只能是自己,難道不值得興奮和期待嗎?
如果身體無比契合,那擠走白月光是不是指可待?
想著想著,黎嘉庚骨碌一下從上跳下地,他第一次認真的審視了自己的房間,臥室,客廳,廚房,衛生間……
“喂,您好,您是家政公司的楊經理嗎?是這樣的,我的房子需要打掃,可以派一名阿姨過來嗎?
…
…對,就是現在……什麼年齡的阿姨?就會打掃的那種……幹什麼?當然是……不不不,不要太年輕的……什麼??我變態??我——”黎嘉庚被對方怒掛電話,愕然中看了眼時間,都快凌晨一點了,這個時間找保潔阿姨,難怪捱罵……
週六,整整一天,黎嘉庚都在收拾屋子,光撿出來需要扔掉的破爛就裝了三個最大號垃圾袋,破天荒拾掇房間就是為了給處男開葷,有點掃榻相的意思,這要是被那幫損友知道了,會被笑掉大牙吧。
不是沒肖想過李赫南房間的那張雪白大,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以李赫南的
,八成自己把
單
皺一下都要停下來鋪平再繼續,更別提男人和男人,亂七八糟的
體和擦過穢物的紙巾……都是完全不被允許出現在那個白
小屋的異次元垃圾吧。
所以,還是來糟蹋我(家)吧!
小區的垃圾桶被他一個人一次裝滿,說真的,黎嘉庚還有點小慶幸,幸好垃圾分類還沒普及到這裡,否則再給他十個週末也扔不完啊!
就連李赫南聯繫他,他也語焉不詳,實在說不出:喏,等我打掃好屋子你要來哦這種話!
等把該處理的廢物處理完,才到邀請專業人士上門的時候,週,黎嘉庚
來了他的保潔阿姨。
阿姨看起來很乾練,藍工裝馬甲,前後左右七八個口袋,每個口袋都裝著法寶,隨便一拎就出來一塊抹布。
但是阿姨還沒進門只是看了一眼就要求加價。
黎嘉庚一點也不謊,他早就料到了,“加就加,您說多少錢?只要能給整理到就連摩羯座潔癖都挑不出病的效果……”
“啥?你說啥?”阿姨慢慢把抹布回口袋裡,“這個活我幹不了。”
“別……別啊!”黎嘉庚一把拉住大姐,出甜甜的乖巧笑容:“我剛才開玩笑的。”阿姨鎮定了一些,再次抖出了抹布:“你要的那個訴求,要我說,不如直接換套房子比較快,換個新屋子,別說摩羯座潔癖,就是處女座潔癖都挑不出來不是?”啊,黎嘉庚居然認真思索起了這個可行
。
最後在說好的佣金上又添了一倍,才留阿姨給他工作了一個白天,啥潔癖不潔癖,他不敢問也不敢提了。
心心念唸的週末約會,最後變成一個人……和一個阿姨的掃除。
就這樣,兩天大好時光轉瞬即過,李赫南又迴歸到工作狀態中,他直覺對方這兩天可能瞞著自己在做什麼,卻不好多問,他們依舊以微信聯繫為主,但話題涉及的範圍卻越來越廣,好像也沒認識多久,卻憑空親密起來,黎嘉庚時不時拋來一個黃段子,李赫南也接得遊刃有餘,但是隻要把文字變成語音,對方就平添了一絲羞赧,吱吱嗯嗯不肯多說,彷彿剛才打字打得風生水起的不是他本人似的,李赫南覺得有意思,便更愛逗他。
有一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你知道你肯定會和他上,但不知道是哪一天——這就是愛情最
人的快樂階段。
而對黎嘉庚來說,這份快了還包含了若干驚喜大禮包,他知道自己肯定要和這個人doi,既不知道是在哪一天,也不知道是在哪裡,你家,或我家?更不知道這朵處男悟如何。
又到了週五,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