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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一盤五香兔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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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往後,母親便是孩兒一個人的了!”這時的穆桂英,已是被萬千歡愉纏身,死之時,哪裡會細細品味這番話的含義!

即使她在清醒時,也遠遠想不到這個和自己兒子一般大小的男孩,心裡有多麼陰暗!楊文彪赤的雙膝跪在瓦礫上,拼命地姦著穆桂英,膝蓋上的皮被磨破了,他卻渾然不覺。慾望的快深深地籠罩在這對歡的男女身上。

即使天崩地裂,也絲毫不能影響他們。

“喔!”楊文彪大叫一聲,只覺一股急要從龜頭上噴薄而出,他也開始變得瘋狂,幾乎膨脹到了極限,拼死做著最後的衝刺。

“啊!”楊文彪的衝刺也給穆桂英帶來了更大的快,讓她整個人都在瘋狂之中的顛簸,她不顧一切地抬起兩個如象牙一般雪白的胳膊,緊緊地摟住楊文彪的,生怕他忽然中止,她已捨不得這種強烈的快,寧願就此沉淪。

“啊!”兩人幾乎在同時大叫一聲,一起來了高。兩具幾乎全體,在骯髒崢嶸的瓦礫堆上顫抖,將身下的瓦礫震得一片片地往下面的泥潭裡掉落。

“呼…”的楊文彪,沉重地長嘆一聲,儘管他已發洩了體內的獸慾,可是依然停留在穆桂英的小里舍不得離開,細細得品味著剛才高時的震撼。

“你快走開!”一場瘋狂的亂,撲滅了穆桂英心頭的慾火,也讓五石散的藥全都散發出來,癲狂的快過後,帶給她的卻是深深的悔恨和羞恥,她與楊文彪已有母子之實,雖非親生,但發生了這種事,也是有悖倫理的。

她用力地將楊文彪從她身上推開,拾起散落的衣服,趕緊穿好,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衣襟,道:“今後再不可行此事!”楊文彪也趕緊穿起了衣裳,雖然表面上沒有顯出來,但內心卻是無比的動和興奮,他沒有回答穆桂英的話。

只是平靜地說道:“我們先將十姑的屍身尋到,趕緊回到地面上去罷!”***龐集和黃文炳帶著妃龐多花從汴梁城逃出,被穆桂英放了一馬,沒命似的朝西夏投奔而去,此時的黃文炳,不再如當初出使西夏一般,蹄下生風,緊緊七八便往返中原和隴右。

現在他領著年邁的龐集和弱不風的龐貴妃娘娘,足足走了三,才終於到了洛陽。剛到洛陽城前,就在城門出圍了許多百姓,在駐足觀看貼在牆上的佈告。

龐多花道:“黃大人,前面城頭,為何圍了這許多百姓?”黃文炳道:“娘娘,容下官前去打聽打聽。”

“如今你我已成了逆賊,當小人為是!”龐集在旁囑咐道。黃文炳點點頭,戴上一頂紗帽,用黑紗遮了面目,下馬往洛陽城門前走去。待到了城門前,只見牆上貼著三張佈告,每一張上面,都畫著一個肖像,二男一女。

因佈告前圍了許多百姓,黃文炳擠不到裡面去,只能在外乾著急,這時,他聽到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大聲念道:“相龐集圖謀作亂,窺竊神器。

誣忠良致滅門在前,引叛黨圍京師在後,罪惡滔天。幸神明庇佑,逆黨得誅,不致江山旁落。然黨魁龐集,黨眾黃文炳,妃龐多花趁亂走脫,逍遙法外。

今奉旨捉拿逆黨,如有舉報以上三人行蹤者,厚賞紋銀一千兩。如膽敢窩藏逆黨者,必有不測之誅…”還沒等那書生將佈告唸完,人群已是譁然。

“這上頭說的,可都是真的?當朝國丈,太師爺竟然引兵作亂!”

“豈能有假?”書生道“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難不成我還騙了你們?”

“這太師爺已是權傾朝野,為何要謀反?”

“這不是當了太師不滿足,還想當皇帝麼?”

“可恨這太師,平裡也是仗著后妃得寵,作威作福,欺男霸女。

只可惜天子清剿叛黨時,竟沒能將他抓獲!”

“這不,上面也說了,誰要是見了龐集那叛黨,舉報官府,還有一千兩賞錢呢!”

黃文炳聽了人群的議論,哪裡還敢多作停留,立時腳底抹油,唯恐被人認出,飛也似的逃了回來。

他見了龐集父女,將見到的和聽到的這麼一說,嚇得龐集在馬上直打哆嗦。

“想不到,好不容易從汴梁城逃了出來,如今卻成了過街老鼠!”龐集嘆道。

“父親,想必這洛陽城是進不得了。若要投奔西夏,不如由此轉道北上,由陝西入延州府,再由延州府入隴上。”龐多花道。

“也只能如此了…”龐集又是一陣哀嘆,就在三人打算轉道北上之時,忽聞身後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三人不由回頭一看,只見一隊壯的人馬,約有七八千人,旌旗飛舞,煙塵蔽,正朝著這邊趕來。

定睛細看,那為首的一人,端坐在馬背之上,如一座烏黑的鐵塔,背上著雙鞭。身後兩名軍士,左邊的一位,高舉著一面旗幟,上書“奉旨招討”右邊的一位,也舉著一面旗,上書“徵西先鋒”龐集見了,驚叫一聲:“哎呀!不好!”他只道是呼延慶追他來了,心中不免絕望。

黃文炳急忙拉了拉他的衣袖,道:“太師爺,瞧這旗幟,呼延慶想必是征討西夏去的。我們不妨先避他一避。”龐集也沒有法子,只好低著頭,趕著馬到了路邊,將道路讓了出來,果然,這呼延慶神態威武,目空一切,高昂著頭,理都不理路邊的這三人,徑直將隊伍拉進了洛陽城裡。

龐集和黃文炳早已嚇出了一身冷汗,戰戰兢兢地立在路邊,頭也不敢抬,生怕被人認出,直到龐多花喚了他們幾聲,他們才回過神來。

“哎呀!這地方可待不得了,還是依著多花的主意,由此轉道北上去罷!”龐集失魂落魄地叫道。洛陽北上不過幾十里,便是孟州與王屋。此去便進入三晉之地,深入太行山西麓的餘脈群山之中。沿著汾河北上,再轉道往西,由呂梁入延安府,越過延安府,便是西夏境內了。

三個人不敢入洛陽稍歇,繞城而過,匆匆北上,直奔孟州而去,好在孟州離洛陽不過幾十里地,待他們到了州縣之內,天已全黑。龐集身為太師,哪裡吃過這種苦頭?

一路顛簸下來,股已被顛成了八瓣,苦不堪言,他從馬背上下來,道:“不如我們就近打尖,先住宿一夜再作計較!”黃文炳與龐多花也是一路勞累,再也吃不消連夜趕路了,便道:“如此甚好!”孟州小縣,不比大城洛陽。

那從朝中飛馬傳出的消息,還沒那麼快傳到此處。三個人一路小心翼翼地留意路邊的佈告,確認沒有他們三人的畫像後,才大了膽子,尋了一家客棧進去。客棧中的夥計,原本見客人稀少,已要打烊,見三人進來,急忙熱情地招呼上來:“三位爺,快裡邊請!

不知三位是吃飯呢,還是住店?”三人已是又餓又累,只聽黃文炳道:“先吃飯,吃完再住店!”

“好嘞!”夥計唱一聲,抬起頭打量三位客人。當他目光掃到龐多花臉上之時,不由呆呆地愣住,像是看得痴了一般。

龐多花是仁宗皇帝的貴妃,一入後宮,使得三千粉黛無顏。如今雖已年近不惑,但姿尚在,又豈是那些民間農婦可比?也怪不得夥計見了她,整個人都出神了。龐多花見狀,心裡發虛,急忙將頭扭到一邊,將頭紗放下來,遮住臉龐。

“你瞧什麼?”黃文炳喝道。夥計連連點頭哈,道:“瞧三位的品相,定是京城來的王公貴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若是衝撞了三位,還請恕罪!”黃文炳聞言,道:“既知如此,還不趕緊好酒好端上來?”

“小的這就去!”夥計應了一聲,急急跑到後堂。不多時,便端上來兩壺酒,一盤燴牛,一盤道口燒雞,一盤五香兔,以及一些京畿的小吃。龐集和黃文炳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