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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極惡正太暗算的絲襪功夫女們(3)被暗算的外婆2022年5月31「媽媽,豔紅的警車找到了,就在解放路上。」女婿在電話裡說道。
「哦?那找到人嗎?還有小丁呢?」我立刻問道。
「沒有,警察還在找,都在找呢。」女婿回答。
「那任霞人在哪?」我又問。
女婿失落道:「我也不知道啊,警察也在找。」
「你別擔心孩子,壯壯和玲玲我會照顧的。你安心找人。」我安道。
我和女婿又聊了幾句便掛了手機。
三年前我的大兒子為了見義勇為去世了,媳婦周豔紅比我兒子大幾歲,一直一個人帶著外孫小丁,沒有再婚。
幾天前,豔紅、小丁、我女兒任霞相繼失蹤。
女婿一直到處奔走尋找嫂子、侄子,還有自己的子。
我也發動了親朋好友一起去尋找失蹤的家人。
女兒的兒子壯壯、女兒玲玲正住在我家,由我這個外婆照顧。
我的名字是柳燕婷,今年60歲,年輕時是武術隊的,後來和老公一起做生意,事業有成後,我們退居二線,把企業給職業經理人經營,我們只當大股東分紅。
幾年前丈夫去世了,我一個人獨居,每天除了練練武藝,去健身房鍛鍊一下,便沒有別的愛好了。
我身高一米七八,除了雙下垂嚴重,肚子上有點贅,臉上有些皺紋以外,我的身體和年輕時差不多,手臂和腿上的肌還是蠻結實的。
這是我常年鍛鍊的成果。
今天我穿著一件綠的短袖,一條黑的九分褲,腳上是一雙灰的短絲襪和大紅的塑料拖鞋。
掛了電話後,我坐在了沙發上思考著孩子們的失蹤,是我們家在生意上和別人結仇了,還是說只是普通的綁架勒索?「叮咚」有人按響了別墅的門鈴。
我開門後,揹著書包的壯壯跑進了家裡。
「壯壯,你等一下。」我抓住了他的肩膀,「你怎麼鼻血了?衣服還這麼髒?」壯壯委屈地告訴我,隔壁班的小明和阿剛收保護費,他不肯給,大家打了一架。
小學生就收保護費?那長大了還了得?現在壯壯的父母不在,只有我這個外婆給他出頭了。
「我去找你們的老師。」我說道。
「別,外婆,他們是學校裡的垃圾學生,老師不管他們的。」壯壯說道。
「那我去找他們的家長,你知道他們家在哪嗎?」
「我只知道阿剛家在哪。」壯壯把阿剛家的地址告訴了我。
我囑咐保姆照顧好壯壯和玲玲,便穿上墨綠的平底皮鞋出門了。
我開著車子來到了阿剛家的小區,他家也是住別墅的。
估計這孩子的家境不錯,為什麼還要敲詐別的學生呢?我敲響了別墅的大門,一個身高一米八多的高個子女人開門接我。
她大概四十多歲,長了一張馬臉,畫了濃妝,但看得出她長得很美。
扎著馬尾辮,穿著黑的短袖連衣裙,腳上是黑的連褲襪和粉的塑料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