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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楊偉跟於德利的關係很親密,剛才楊偉又在他們面前,很大方自然地喊於德利“於哥”,關係之近不言而喻。倆人都是聰明人,頓時明白楊偉這小夥子在廠裡有底、惹不得,於是一齊衝出保安室,其中一個手裡還握著那半盒紅塔山,半推半就地向楊偉喊話推辭。
楊偉回過身,微笑著向兩位保安揮了下手,覺得自己很有幾分爺爺的領袖氣質,然後心滿意足地走了。
果然,以後當他再想偷偷溜出廠門跟何芸幽會的時候,保安不再阻攔,而是微笑著向他招手致意,然後目送他坐上何芸的車子,離開工廠。
楊偉覺得那倆保安看他的眼神裡充滿豔羨,知道那倆傢伙把他當成了被富婆包養的面首小白臉。他覺得有些委屈。他是跟富婆私通不假,但卻不是被包養的面首男寵。他從來沒要過何芸一分錢,除了何芸給他買的那幾件衣服。不過,他在工廠裡也本沒機會穿。上班要穿工作服,下班誰還穿西裝?再說,他一個破工人如果穿幾千塊錢一件西裝的話,那基本相當於自己給自己腦袋上貼了張“小白臉面首”標籤,純屬自找不自在。
光明玩具廠不實行雙休。一線車間一個月四天假期,自由支配,不固定在哪天休,但想休假得提前申請;二線業務科室則每週休一天,週休;行政科室雙休。
楊偉的質檢科其實是二線科室,但他又屬於二線科室派駐到一線車間的質檢員,身份比較特殊,屬於怎麼界定都符合政策的那類人,就看混得人頭不,領導買不買帳。
楊偉是個聰明人,八面玲瓏,哄得上下開心,當然對他是一路綠燈:愛咋休咋休,別太離譜兒耽誤事兒就行。
所以,楊偉的休息時間也很糊。週他要休,執行的是二線業務科室的作息時間,不需要請示批准;一個月再休四天假,這個需要向科室請示報備,執行的是車間一線的作息時間。因為他人頭、人緣好,居然沒人為難他,明知道這廝在鑽政策空子,也是睜一眼閉一眼葫蘆提容得他混過去。
質檢科是要緊,算是廠裡很要害的技術把關部門。但駐在車間裡的質檢站就沒那麼多責任了,主要工作就是巡視車間,跟學校裡的紀律委員一樣,看看誰在偷懶或誰作沒按技術規範,是個程質量控制的中間環節,出了問題也不會直接反應到客戶和市場那裡,畢竟還有質檢科最後的質量檢驗把最後一道關。
所以,楊偉儘管以一名大學生的身份學歷當了工人,但他在廠裡還是混得非常瀟灑自在。這讓楊偉很慨,心想什麼狗學歷知識見識能耐,都不如會處事做人要緊。自己在學校裡學的專業,跟這裡的工作八杆子打不著,還不是一樣混得順風順水?如果靠在學校裡學的本事混飯吃,恃才傲物不曉得如何合領導處理上下關係,最後一樣不得意,到處被穿小鞋,本事再大沒人用也白瞎。
休息的時候,楊偉也會去趙廣群夫婦家,跟夫婦倆三人同。
這一個月來,楊偉跟校花女友蕭月通過幾次電話,每次蕭月都說得含含糊糊,很著急地就把電話掛了,搞得楊偉有些鬱悶。
這一天,楊偉正在車間跟一個漂亮女工調笑,說她把福娃的嘴縫歪了,看上去不像是傻笑,倒像是獰笑,容易嚇著小朋友。
那個女工很有幾分姿,模樣俊俏、身材姣好、前波濤洶湧,正是楊偉最欣賞的童言巨形象。他費盡心思已經勾搭好多天了。按照他的泡妞計劃,今天他開始實施體接觸的試探。在指出女工的不足後,他小心地握住漂亮女工纖細柔軟的手,手把手地教她怎麼縫福娃那張大嘴。
漂亮女工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臉上泛起一片嬌羞的暈紅,沒有拒絕。
楊偉心大動,看了眼周圍,發現大夥兒都在瞅著他樂,他也就咧了下嘴,衝大家微笑致意,隨後又在想是不是該裝作無意失手,去摸一把女工碩大的膛,過一把癮。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楊偉懊惱地放開女工的手,拿起手機一看,一顆心立刻“怦怦”亂跳起來。
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是“月月”,正是他對蕭月的暱稱。
他昨晚給蕭月打過手機,不料卻顯示“對方不在服務區”。這讓他覺非常惶恐,很懷疑蕭月受不住家裡的壓力和安逸生活的誘惑變了心。但他又不肯相信蕭月是那種人。在他眼裡,蕭月是那種很單純、很漂亮、很聽話的女孩,對他言聽計從、百依百順,愛得幾乎到了骨子裡,是不可能放棄倆人間這段情的。最有力的佐證就是,楊偉在學校的時候就很花心,跟無數美女上過,甚至還搞得幾個女孩打過胎,這些蕭月都知道,但卻從來不跟他計較,還是一心一意地對他好。
所以,楊偉決不相信蕭月會變心。
他尋了個角落接起手機,然後就聽手機裡傳來蕭月清脆溫柔的聲音:“阿偉,我已辭職,正在去深南的火車上,大約下午三點能到。”楊偉掛斷電話後有點急。
蕭月辭職來深南,暫時沒有工作,只能慢慢找。可是,這段時間讓蕭月住哪兒呢?住自己的男工宿舍?宿舍裡大夥兒可是“共不共產”的,而且自己也睡了老王的子蘇婷,如果大夥兒提出來要睡蕭月,自己是答應不答應呢?
他設身處地地想了想,想老王、老劉、小李等人光著身子趴在蕭月身上動的情形,心裡一緊,居然到了莫名的強烈刺,下體迅速膨脹起,竟然比其他任何時候都堅。
第十六章校花嬌月夜荒野行他覺得,如果讓蕭月每天都陪宿舍裡的男人睡覺,像蘇婷一樣一夜被幾個男人輪姦,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他完全能夠接受,而且會覺得非常刺。可是,蕭月能接受嗎?他能接受,是因為他循序漸進地慢慢有了經驗,所以才對此不會有太多排斥。但蕭月可不一樣。她從來沒接觸過這種混亂的情事,一旦想不開不答應怎麼辦?最可怕的是,一旦蕭月被宿舍裡的男人們姦之後,鑽了牛角尖怎麼辦?
他想想覺得有些頭大,最後還是決定暫時不讓蕭月住男工宿舍。就算以後要住進來跟大夥兒“共”,那也得等她循序漸進慢慢接受之後再說。
那麼,讓蕭月住哪兒呢?住賓館?這一點本想都不用想。倆人一個剛失業,一個剛找到工作第一個月薪水還沒發,拿什麼天天住賓館?住何芸家?也不行。別說自己沒法兒解釋跟何芸兩口子的關係,就算能編出藉口來解釋,他和何芸夫婦的關係也太微妙,蕭月住到他們家,很可能會讓他們之間這種悖德關係暴,同時,想想趙廣群那個特殊的“書房”,他就更不敢讓蕭月住到他家裡了。
想來想去,只能出去租房。租房雖然也要錢,但畢竟還能承受得了,不算太沉重。不過,租房也有困難。因為工廠有規定,工人是不準住到廠區以外的。幹部是可以,可楊偉又不是幹部。
楊偉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得向於德利討主意,於是巴巴地跑到於德利辦公室,嬉皮笑臉地請於德利到外面去,說有要緊事要“跟於大人彙報”。
於德利警惕地看了楊偉一眼,沒好氣地說:“要是還像上次一樣,拉著我到大門口說半天廢話,我可沒功夫奉陪,忙著呢。”楊偉急忙賠笑敬菸,笑道:“向爺爺保證,這次是有正事。”於德利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