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14-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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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慕容別擔心,太師叔有辦法。”丁壽也不顧慕容白叫喊反對,將她挾在腋下進了屋子。
紫勁裝連同紅褻衣都被拋在一旁,慕容白上身赤地盤坐在榻上,前兩座飽滿玉峰隨著呼微微顫動,兩粒嫣紅豆蔻立峰前,人漪念。
丁壽緊挨在慕容白身後坐下,兩掌抵在她小腹氣海,緩緩輸入真氣,“小慕容,你引導太師叔輸入的這股真氣,衝開道。”
“不就是推宮過血麼,你脫了我衣服幹嘛?”慕容白杏眼向後斜飛,氣哼哼道。
“隔著衣服施展不開,這可是白師兄教導的,白兒不必拘泥小節,靜心運功。”丁壽按著白如羊脂的光滑肌膚,好一派正氣凜然。
“說得好聽,你那鬼東西硬邦邦杵在後面,如何靜得下來!”慕容白臉上飛起兩朵紅雲,細如蚊聲。
丁壽壞笑著將身向後挪了挪,頭卻湊得更近,一邊細嗅少女身上香,輕咬著她的巧耳垂道:“那你喜不喜歡?”慕容白的呼頓時了幾分,微微嬌道:“別鬧,快解開我的道,隨我回花馬池。”
“去哪裡做什麼?”丁壽低頭輕吻慕容白肩窩,含糊不清地問道。
“我給師父傳信你在花馬池與蕭別情密謀,算算時間人便快到了……”***西安府連通固原的官道上,十餘騎快馬從一輛裝飾奢華的馬車旁疾馳而過。
一隻如玉般的白皙手掌掀開車簾,掃了一眼馬上騎士,便縮了回去。
“這些人在馬背上還能身板筆,看來武功不弱。”司馬瀟向車廂內的玉人笑道。
白映葭輕哦一聲,一如往清冷,神情專注地撫摸著身前銅匣。
“白師叔留下的這銅匣究竟有何玄妙?”白映葭心中莫名一痛,側首窗外,“不知道,爹總有他的意思。”
“是極,白師叔多謀善策,我早有耳聞,此舉定含深意。”司馬瀟撫掌莞爾。
“你——不信他?”收回目光,白映葭輕聲道。
“他口口聲聲是魔門中人,卻無憑無據,終與六聖傳人來往,若不查明身份,恐會成為師門大患。”雖沒言明,司馬瀟也知白映葭說的是何人,冷哼一聲道。
“爹沒有疑他。”白映葭一句話已說明立場,白壑暝的話在她眼中勝過一切。
“白師叔隱居久了,也許……”見白映葭神有異,司馬瀟住口不言,扯開話題道:“依映葭看,過去的一批是什麼人。”
“不知道。”白映葭保持對一切事物漠不關心的態度。
“騎術湛,武功又不弱……”司馬瀟角揚起,敲了敲車廂。
“幫主,什麼吩咐?”駕車的大漢勒住馬車,在廂外俯首聽命。
***彈箏峽,涇水穿谷東而去,湍縈迴與巖岸相擊,風吹水,常聞彈箏之聲,故有此名。
峽谷兩岸危峰聳峙,巖壁如削,河水澎湃,亂石,分外壯觀。
護送吳儀的固鎮邊軍沿著崎嶇山谷逶迤而進,遇見攔路,便尋水緩處分批渡河。
吳儀心中有事,哪裡願在河邊耽擱,不等人馬渡全,便連連催促隊伍起行。
負責護衛的隊長心中有氣,你倒是坐在車裡幹吆喝了,弟兄們靠著兩條腿爬山涉水的哪那麼容易,這些話又不敢明說,只得讓先期渡河的兩什人護住馬車先行啟程。
未等行過二里,兩邊高峰上突有數塊巨石滾落,幾名軍士躲避不及,喪命石下,隨後一陣唿哨聲起,十餘個蒙面人手持兵刃由兩邊樹叢中躍出。
“保護大人。”殘餘官兵急忙刀敵,不想賊人武藝高強,才一照面就有三五人殞命當場。
“快!快走!”保命要緊,驚慌失措的吳儀連聲催促車伕。
馬伕一甩鞭子,馬車便在崎嶇不平的峽谷內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