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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金顯,表情猙獰而可怖,“沒有人能救我們,那個先驅……”她猛地看向飛船前艙,克洛諾斯正託著咖啡杯,姿態閒適地靠著艙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的鬧劇,目光清冷的毫無波瀾。
喬姆婭崩潰了,她尖叫著質問道:“你居然還在喝咖啡?!”克洛諾斯的回答,是當著她的面舉起了手中的杯子,然後緩緩地喝了一口。
除了喬姆婭,所有人都被安排圍坐在了飛船的中斷休息室裡,當然喬姆婭也在,她被綁在一把椅子上。
艾瑞拉從剛才開始眼淚就沒停過,金顯抱著胳膊,他頭痛的頻率非常穩定,隔幾秒就要一下,以至於完全沒了平時的溫和,抖著手把眼鏡戴上。
相比之下,幾個人類中,狀態最好的居然是陳多,他不做夢,睡得又非常好,沒有任何受傷和情緒失控,令人嫉妒得牙癢癢。
葉林因為昨天的肩膀被聽捅了對穿,幾乎抬不起手臂,只能麻煩陳多將隔離箱放到了桌上,裡面正是克洛諾斯砍斷的兩觸手。
“這是我最新研究出的一些東西。”他將pdf發到了每個人的平板上,身為化工博士,要做口頭解說實在有些難度,“先聲明,我是研究有機化學方向的,所以得出的一些結論可能也有些奇怪。”葉林單手划著平板,他快速看完了一半的內容,問道:“你分析出來那並不是生物?”陳多點頭:“不是生物,也不是植物,反正和一切活的碳基都沒任何關係。”他用了一個詞,“無可名狀的。”金顯捏著鼻樑,他一針見血道:“你想說克蘇魯嗎。”陳多擺出了一副“你說的,我可沒說”的表情,他指了指面前的隔離箱,原本兩條觸手經過一夜居然長出了幾十新的觸鬚,每一都像從“眼睛”型的腐中破出的一樣,畫面非常噁心。
艾瑞拉盯著看了一會兒,就忍不住跑出去吐了幾趟,喬姆婭倒是不掙扎,只是跟瘋了沒什麼區別,低著頭不停地自言自語著。
“你昨天晚上做夢了嗎?”葉林突然問金顯。
金顯看了他一眼,猶豫半晌才點頭道:“做了。”葉林:“還記得內容嗎?”
“我不知道。”金顯覺得腦袋比剛才似乎更痛了一些,他忍著疼回憶道,“我夢到是在海里,幾個片段,都很……”他彆扭道,“都很真實。”葉林點了點頭,他看向剛吐完回來的艾瑞拉,“你呢,做了些什麼夢?”艾瑞拉小聲說:“我夢到了鯨……很多鯨,我以為是因為白天看到太多了,才會做夢夢見的。”葉林將鯨和海,放在了平板裡的同一個標籤下面,松島政夫應該也做了夢,但他在夢裡“死”了,喬姆婭雖然神狀況出了問題,但從她之前的那些反應裡不難看出她夢到了松島的“死亡”,“預知夢”這種東西怎麼看都有些門,更何況她“預知”的可能還不止一個人。
“你夢到了什麼?”葉林聽到有人提出問題時還沉浸在自己的推論裡,他後知後覺地抬起頭,看到坐在對面的克洛諾斯正注視著他。
“你說什麼?”他不確定似的反問道。
克洛諾斯喝了一口咖啡,他平靜地重複了一遍:“你夢到了什麼?”葉林皺著眉回憶了一番,他最後說:“我好像沒做什麼夢。”
“不,你一定夢到了什麼。”克洛諾斯突然笑起來,他看上去心情很好,像拆穿什麼把戲似的,慢條斯理道,“因為你在我懷裡哭了很久。”第30章act30:克蘇魯之死(九)葉林不知道別人能不能體會的到,當一個男孩兒十三四歲時,總是會或多或少地喜歡著班裡的某一個梳著漂亮羊角辮的小姑娘,當然這是一個必須要埋進八十歲墳墓裡的秘密,也許在墓誌銘,也許在死後的遺書裡,他會緬懷這段歲月,但絕對不該落到在當年被老師當場拆穿,還因此著在走廊罰站的糟糕境地。
然而此刻葉林的心情就類似這麼悽慘而尷尬。
克洛諾斯對如何讓人更加丟臉這件事情上充滿了過人的天賦,簡直令人身心俱疲。
“我真的不太記得了。”葉林只好儘可能地鎮定道,“我和陳多一樣不太記得夢裡的內容。”
“?”一旁的陳多無辜地眨了眨眼,他不確定自己為什麼要被拉做墊背。
克洛諾斯又好像不怎麼在乎對方的回答,他托起了咖啡杯,問葉林:“需要嗎?”葉林:“……”坐以待斃並不是最好的選擇結果,特別是保護機制這麼一個硬指標,人類就算不一定必須找到奇點,但在最後一盞綠燈滅掉之前,他們都必須得呆在門裡。
有時候葉林覺得荷馬這個保護機制更像是用來懲罰人類的。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死亡”三次,換做是神經脆弱些的,會“發瘋”也不意外。
喬姆婭到了後面才算是有了些自我意識,但葉林也不好再問她昨晚到底夢到了些什麼,所幸大家今天都不排斥集體行動,似乎第一次眾人終於意識到克洛諾斯能夠帶來的安全。
“無可名狀的。”葉林在這四個字上標了紅標,他當然知道在地球毀滅之前,上上世紀人類中某個群體對克蘇魯神話的崇拜,就像基督徒一樣,舊支配著一樣也有信徒,而在這類神話體系裡,洛夫克拉夫特的作品最為著名。
陳多甚至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