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妻續】(續寫)【8】跑偏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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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沒法比。」白芸輕撫著秦書記的下,乖巧地回答,「你這個是我的,他那個是他的,兩碼事。」
「我這個什麼時候成了你的?」
「就是我的!」白芸揚起小臉,蠻橫地宣示主權。
這時,秦俊和田浩從通戶門走過來,秦俊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田浩一聲不響地跟在後面。
秦書記假裝不知道秦俊的計策,小聲地發出疑問:「小俊怎麼瘸了?是不是被田浩踹了?」白芸也假裝不知道,小聲地笑道:「就憑耗子那點能耐,要是去踹小俊,都能把自已的給閃了。」別看表面上輕輕鬆鬆,有說有笑,其實白芸一直在暗暗期待秦俊的出現。這個從前冒犯和傷害過她的男人,在她最為難堪和窘迫的時候,不惜以自傷自殘為代價出手相助,讓她盡棄前嫌徹底原諒了他。隨後,完美的計劃意外失敗,在安撫和鼓勵他的過程中,她依稀悟到命運的指引。太多的巧合令她不得不相信,是天意讓他們重新走到一起,是天意在促使他們彼此相連。所以,在他們之間即將發生的,並不是一場縱情聲的戲,而是一場獻祭於天的儀式,雖然她不明白老天為什麼要這樣,但她想順應天意,服從命運的安排。
從門口到白芸身邊,只有短短的十幾步距離,但這短短的路程卻讓秦俊的腳步越來越沉重。作為計得售的情騙子,在這個收穫的時節,他本應心花怒放,然而,不知怎麼的,他並沒有覺到輕鬆愉快。或許,是他表演得過份投入,結果把自已都騙倒了;或許,在他內心深處真的想做一個他所扮演的好人;又或許,是白芸的真摯讓他自慚形穢了;還或許,是近期萌發的責任讓他心緒不寧。不管是什麼原因,他覺自已很難撕下臉上的面具,不敢在這最後關頭向白芸攤牌,不敢讓她看到他的真正面目。
看到秦俊臉上的顧慮和彷徨,白芸的心裡又是一陣莫名的動。在她的經歷中,秦書記也好,丈夫田浩也好,一旦入亂現場,眼中就只剩下赤的慾。
但秦俊此時的狀態明顯不對,他理智尚存,憂心忡忡,如果不是為了信守對她的承諾,她想不出還有什麼原因能讓這個昔的猶豫不決。就在一轉瞬之間,她的心徹底溶化了,忽然間有了新的決定。
田浩在距離白芸幾步之外停下來,秦俊卻一直走到她的身邊。白芸假裝不知道,雖然還任由秦書記捏著她的房,原先在秦書記下撫摸的手卻悄悄地收了回來。當秦俊試探著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時,她裝作剛剛發覺的樣子顫抖了一下,隨即身子一轉,向秦俊靠過去。此時,故事的情節還在按劇本的預設發展,但隨後,形勢開始慢慢偏離既定軌道,出人意料地滑向另一個方向。
意外完全由白芸而起,按照預定方案,她此時應該同時與兩個男人親近,大家一起進行愛的前期準備,但白芸只跟秦俊擁抱接吻親熱調情,對秦書記卻不聞不問,不但不聞不問,還對秦書記主動做出的親熱舉動不作任何回應。這讓秦書記非常尷尬,白芸和秦俊猶如一對熱戀的情侶,他卻成了不受待見的遊客路人。
遭受到冷遇,卻又不能讓旁邊的田浩看笑話,於是,他若無其事地退到一旁,故作悠閒地當起了觀眾。
秦書記的退讓正合白芸的心意,她臨時起意,就是要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給秦俊,以此來響應冥冥中的天意。沒有了秦書記的干擾,她才能專心致致地跟秦俊成雙捉對,進行一對一的親密。
透過面紗的薄霧,她端詳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曾經傷害過她,曾經玷汙過她的清白,曾經面目可憎,曾經極度令她厭惡,但如今,他已經重建自己的形象,重新贏得她的信任,讓她不再討厭他排斥他,甚至已經從心裡接受他。
她當然清楚,天命啥的很不靠譜,但如果這是不可避免的,是必然的,那麼,她很願意讓整件事都帶上一點宿命的味道。眼前的局面,是何等的荒唐和亂啊,如果不借助宿命的莊嚴和不可抗拒,她本就沒有可能從容面對。
她靜靜地調整著呼,整理著心緒,讓自己進入一種虔敬奉獻的狀態之中。
她忘情地與秦俊接吻,溫柔地為他寬衣解帶,為他口,甜地與他緊緊貼合,一舉一動都優雅而肅穆,使得整個房間裡的氣氛都變得莊嚴起來。
這怪異的氛圍是秦書記所不能理解的,他能銳地察覺到白芸和兒子之間正在發生著什麼,除了,顯然還有別的什麼,但他說不清也道不明。他只知道自己被排除在外了,這令他覺有點不快,但並不是很強烈。他們的身軀年輕而又健美,緊緊地糾纏在一起,給他一種分外的美,如同一場別開生面的表演,發了他內心深處的共鳴,令他賞,令他讚歎。藉著尋酒的由頭,他遠遠地離開了那對男女,但視線的餘光卻沒有離開過哪怕一瞬。
田浩亦步亦趨地跟在秦書記的身旁,殷勤地伺候著。他不是沒有察覺到子的異樣,但並沒往深處想,在他看來,子被秦俊搞了就搞了,反正就是那點事。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要放開心,再糾結下去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所以,他並沒有表現出綠帽老公應有的窘迫,甚至還有閒情向秦書記搭訕,還試圖跟他一起探討劇情。
「秦書記,俊公子的雞巴可真大,阿芸一定是把他當成您了……-=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ττρs://www.dΙyΙьáиzんú.Ιиんττρs://m.dΙyΙьáиzんú.Ιи-=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ττρs://щщщ.dǐγǐЪáηzんυ.ǐηんττρs://m.dǐγǐЪáηzんυ.ǐ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ττρs://www.diγiЪаηzんú.iηんττρs://m.diγiЪаηzんú.i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iń=——=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iň=-發送郵件diyibāńzhuoqq.cōm「秦書記,阿芸越來越會了,你看俊公子有多享受……
「秦書記,哎呀,秦書記,俊公子進去了!進去了!!!」就算沒有田浩的提醒,秦書記也不會看漏半分,兒子的本錢和本事是他最清楚不過的,白芸的嬌媚和美妙也是他最悉不過的,這一,天雷勾地火,其中滋味可想而知。然而,他只是看客。雖然置身事外,但兒子的入還是讓他覺很興奮。這場面不正是他刻意安排的嗎?雖然情節的走向稍有偏差,但基本上已經實現了他的構想,後面應該會有更彩的好戲在等著他。
秦書記的平靜讓田浩到有點訕訕,沒話找話地說道:「讓他們先去折騰。
還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到最後,這舵還是得由您來掌!」有件事他一直想不明白,秦俊的腿在秦書記家裡時好好的,一走過中間的通戶門,馬上就瘸了,明顯就是裝的,但田浩怎麼也想不通他為什麼這麼做。因為他不知道子也能看到,所以本想不到秦俊這是裝給白芸看的。在他看來,秦俊裝瘸,只能裝給秦書記看,這裡面顯然有文章。他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隱瞞不報可是不小的罪過。所以,這時他壓低聲音,說道:「秦書記,俊公子的腿……在那邊的時候,還好好的,一過了那道門,不知道怎麼就瘸了。」秦書記心說,你小子這是告密啊,也不揭破,說道:「原來他是裝的啊,我還以為是你氣不過,把他給踹了呢。」田浩陪笑:「您這可是冤枉我了,阿芸的事我可是一點怨言都沒有,更不敢跟俊公子動手。再說了,就是打,我也打不過他啊。」秦書記笑了,對田浩的謙恭很滿意,想了想,說道:「過幾天,是小俊的生,我打算讓你負責宴會的組織和籌備。」田浩以前做過類似的工作,馬上點頭答應。
秦書記看看他,又提示說:「這次跟以前不一樣,我打算鬆鬆手,漏幾條小魚小蝦出來,讓他們走你的門路。」田浩又驚又喜,連聲稱謝。秦書記嘴裡的小魚小蝦,在他眼裡都是肥得不能再肥的票,重點還不在錢多錢少,而在於他終於躋身秦書記麾下的隱密程序。
「這些都是你應得的。」秦書記搖了搖手,指指正在上烈搏的秦俊和白芸:「你識大體,肯犧牲,我不照顧你照顧誰?」田浩順著秦書記所指看去,只見子的雙腿已經被秦俊扛在肩上,兩隻雪白的小腳丫一搖一晃的,塗著亮彩的趾甲在空中劃出一個個粉紅的圈圈。他不敢多看,瞟了幾眼便收回目光,態度恭謹地說道:「我會加倍努力,絕不辜負您的期望。」秦書記見那邊幹得熱鬧,便起了觀戰的心思,先是伸長脖子張望,過一會兒又站起身來,打算湊近了看。田浩在突然之間意外獲得秦書記的誇讚和獎勵,心火騰騰上躥,腹之間滿是報效之心,只想著馬上做點什麼,向秦書記表達自己的忠誠。此時見秦書記起身邁步,匆忙間一伸手拉住了秦書記的胳膊。
「秦書記……」
「嗯?」
「我……」田浩張口結舌,卻不知說什麼好,正抓耳撓腮心急火燎呢,忽然間急中生智,想出來一個絕妙的主意,「我想,請您批准我打飛機。」
「打飛機?」秦書記到非常意外。
田浩擺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說道:「你們跟阿芸玩,我可以不打擾,但我也憋得難受啊,在旁邊打打飛機總可以吧?」-=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ττρs://www.dΙyΙьáиzんú.Ιиんττρs://m.dΙyΙьáиzんú.Ιи-=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ττρs://щщщ.dǐγǐЪáηzんυ.ǐηんττρs://m.dǐγǐЪáηzんυ.ǐ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ττρs://www.diγiЪаηzんú.iηんττρs://m.diγiЪаηzんú.i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iń=——=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iň=-發送郵件diyibāńzhuoqq.cōm秦書記一想,這不錯啊,自己跟兒子搞他的老婆,他在旁邊打飛機,這場面甚至比原先設計的還要理想。
「這要是被阿芸知道了,肯定會以為我在欺負你。」秦書記故作沉之態。
「阿芸不會知道的,她眼睛蒙著呢。」田浩順勢地配合著,心中暗暗得意,他覺自己摸準了秦書記的脈,所以才能一擊中的,贏得秦書記的好。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子眼睛上蒙的緞帶只是一個擺設,她什麼都看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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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記和丈夫的重新走近,讓沉醉於歡愛的白芸恢復了一點點的清醒,真的只有一點點,少到只能讓她模模糊糊地回想起自己的角和身份。她跟秦俊這次太合拍了,從一開始就雙雙進入了狀態,情和快如水般湧來,眨眼間就把他們都淹沒了。他們都不是初嘗滋味的雛兒,相反,他們都有著豐富的事經驗,然而,他們這次卻同時體驗了真正意義上的「做愛」。全身心投入的愛的表達,與單純追求體快樂的,真的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水融、愛慾結合、靈魂和體的和諧共鳴,這些聽說過無數次,但從來沒有真正理解過的詞彙和字眼,如今都有了實際的意義。,因愛而美好,愛,因而深刻。這是白芸和秦俊此時共同的心聲,也是他們枉為成年人多年的初次體驗。
不論是秦書記道貌岸然的深沉,還是田浩奮力擼管的猥瑣,此時,都在他們眼中變得淺薄了,旁觀者的圍觀不但沒有形成干擾,反而成了最佳的陪襯和對比物。他們的擁抱更加有力,器的結合更加緊密,情的也更加熾烈。
此時的白芸,女體的美已經表現到了極致,情慾的高漲使得她的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的魅力,熱烈、飢渴、動、滿足,各種情狀和姿態全都展現出來。
那副嬌小身軀所承載的,已經突破了在場男人們的認知,既能充分發他們的慾,又能讓他們保持理智,敬而遠之。誰敢說,這不是一種力量?
伴隨著一陣搐,田浩在子眼角的余光中了,只見他抖落最後幾滴之後,附耳向秦書記低語了幾句,秦書記驚訝了一下,探詢的目光先是向白芸這邊投來,然後又回到田浩的身上。這時,一個令白芸極為震驚的情況突然發生,秦書記猛地用手按住了田浩的頭,用力按向自己的下面,早已直的雞巴一下就進了田浩的嘴裡!
那一瞬間,田浩又驚又怒又急又怕,極度的屈辱幾乎令他腦血管破裂,脖子和臉瞬間脹得通紅,僵硬的手爪在虛空中抓了又抓。他不知道秦書記這是什麼意思,是突然間的怒火噴發,還是偶然的獸發作?是有意羞辱他,還是簡單的發洩獸慾?
那一瞬間,秦俊在白芸身體裡的陰莖變得更更硬,動的力量也驟然加強。
田浩最終還是不敢反抗,在秦書記強硬的堅持下,他那僵硬彎曲的身體慢慢軟下來,終於接受了被秦書記「嘴」的事實。
於是,場面又變成了秦書記父子同時搞田浩白芸夫,不復先前的圍觀模式。
秦書記的創舉還是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秦俊和白芸之間的甜氛圍,這是因為,它強調了田浩和白芸的夫關係,強調了白芸的人身份,強調了設置這個局的本來目的,也強調了每個人原有的角分配。
但是,此時的秦俊已經不想配合了。白芸的濃情意完全征服了他,讓他到,繼續玩她就是對人的褻瀆,他真的不想淪為真正的禽獸。但是,他能怎麼辦呢?老爹想讓整個場面「去情化」,這原本也是他們設計的初衷,那穿梭于田浩嘴裡的雞巴已經把局面轉回原定的軌道。
「給我。」白芸在他耳旁喃喃低語,既是哀求又是期許。
秦俊頓時醒悟,一了之就是最好的辦法。他把白芸的身體放平擺正,以君臨之勢重新進入,然後開始了最後的衝刺。白芸的配合如行雲水般自然而又順暢,不論身體的動作還是內部的收縮,全都自然而然而且恰到好處,讓秦俊覺無比舒適。在這最後的快樂中,高已經不是他們所追求的,因為他們早就已經置身於高的包圍當中,他們追求的,是讓對方收穫更多的歡樂和幸福。
在秦俊的霎那,白芸淚滿面,泣不成聲。
在老爹和田浩的矚目下,秦俊悄然離去,這既是白芸的要求,也是他的本意。
他走了,父子齊上陣的劇情就失去了上演的機會,既保全了白芸的顏面,也維護了自己的本心。
但是,白芸的哭泣還是給了田浩和秦書記不小的震撼,他們面面相覷,試圖從對方的臉上找出答案,就連深具男同嫌疑的口都顧不上了。
這時,白芸已經慢慢恢復了平靜,她丟開蒙面的紗罩,抹去臉上的淚痕,擠出笑臉說道:「秦書記,真不好意思,我剛剛走神了……」秦書記沉了一會兒,說:「我看你這是累著了,要不今天就先到這兒吧?」不等白芸說話,田浩先跳出來,大聲反對道:「那怎麼行呢?我剛剛是夠了,秦書記可還沒開始呢,怎麼能就這麼算了?阿芸,你打起神來,好好陪秦書記玩玩。」白芸心頭一陣悽然,丈夫雖然無情,但他說的也不錯,夢總有醒的那一刻,自己可不能太任了,於是接過田浩的話頭說道:「是啊,秦書記,我沒事的,咱們來玩吧。」霎那間,秦書記的眼睛模糊了,白芸臉上強作歡笑的悽美和逆來順受的柔情終於像刀子一樣劃破了他的心防。他猛地轉過身,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在田浩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