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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
“小齡......”
“別叫我。”蒲齡緩了口氣,打斷他,“先別說話。”
“你想不想爸爸......”男人大概是想扶他所以伸了手,又顫著聲音道,“爸爸很想你......”
“我他媽叫你閉嘴!”蒲齡吼了一聲。
男人被他嚇了一跳,伸出一半的手縮了回去。
蒲齡覺得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強行除掉了一樣,整個人止不住地腿軟,他費了很大努力才沒在他這個親爸面前兩腿一軟跪下去。
眼前這個男人,是他很多很多很多年沒見過的,他的生父。
蒲齡抬眼看著男人,男人的五官和記憶裡的臉重疊。
從小就不斷地總有人說蒲齡,說他長得一點兒都不像親媽,最像親爸。
連腦袋上的那點兒捲,都是遺傳的他爸。
蒲齡調整著呼頻率,直至呼
平穩。
他抬起手,指了一下門外:“出去。”男人臉變了變,看著他道:“小齡我是爸爸啊!”
“我沒有爸,”蒲齡指著門,“出去。”
“你......”男人皺了一下眉又湊過來,“我知道這麼多年都沒來看你,你心裡恨我,我都可以接受,但爸爸是真的很想你,你都長這麼高了,你搬過來和爸爸一起生活好不......”
“我報警了。”蒲齡拿起手機看著他。
“小齡你幹嘛呀!”男人伸手就要搶他的手機。
蒲齡和他身高相當,躲了過去。
“白天在少年宮廣場,是你吧?”蒲齡盯著他問,“不止一回?也是,你都能找到這兒來了。”
“是,爸爸去看過你,你每週都去那兒發傳單,”男人皺皺眉頭,看著他道,“你媽怎麼能讓你一個小孩兒幹這麼多兼職?她怎麼當媽的?”
“這事兒和我媽沒關係,你少扯到她身上去。”蒲齡冷著聲音道,伸手往兜裡摸了一下,把軍刀扔到了收銀臺上,“出去,別讓我再說第三遍。”男人看了眼軍刀,嚥了口口水道:“爸爸,爸爸明天再來看你。”等男人掀了簾子出去之後,蒲齡才結結實實吐出一口氣,渾身一軟,整個人坐到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新年快樂,鞠躬謝!
☆、30宮野摘掉面罩,看了眼貼在一邊的手稿,皺著眉了
後脖頸。
總覺缺了點兒意思。
蒲齡當初給他的那張紙上的比賽,要求塗鴉創意完全原創,而且還得自選一個主題。宮野在提供的主題裡看了一圈,勉強也就認識個“環保”,就選了“環保”。
二樓除了畫著蒲齡的那面牆之外,邊上還有一面空著的,宮野就在上面練習。
他停下來了
菸,摸出手機看了眼,都十二點半了。
這會兒蒲齡估計早就回家睡......
樓下突然有什麼東西砰的一聲響起來,嚇了他一跳。
宮野扒著樓梯欄杆往下望,一樓樓道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亮了起來,他明明記得上來之前關掉了的。
鬧鬼?
宮野掐了煙,抬腳下了一層臺階,繼續扒著欄杆看。
又是砰的一聲。
這鬼還沒完了。
宮野嘆口氣,剛想說話,卻聽到有人很低地罵了句。他三步並作兩步跳下樓梯,看到一個再
悉不過的背影坐在一樓的臺階上,腦袋埋得跟鴕鳥似的,地上還亂扔著幾個捏扁了的啤酒罐。
“蒲齡?”宮野喊他。
鴕鳥猛地抬頭,然後轉過身子,很吃驚地看著他。
“你......”宮野看著他發紅的眼角,皺了皺眉,“怎麼在這裡?”
“你怎麼在這裡?”蒲齡說話還帶鼻音。
“我練習啊。”宮野說。
“練習......什麼?”蒲齡有點兒遲鈍。
“塗鴉,”宮野晃了晃手裡的稿子,“不你讓我去參加的這比賽嗎。”
“我只是建議,”蒲齡任何時候都不忘記嘴硬,“又沒說讓你去,我讓你去你就去?”
“對啊,你讓我去我就去啊。”宮野點頭,朝他走過去,“怎麼到這兒來了,還喝酒?”
“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待會兒,”蒲齡嘆氣,“我以為你不在這兒。”
“那太巧了,我就在這兒。”宮野笑了一下。
蒲齡看了他一眼,很少見地沒頂回去。
宮野踢開那幾個罐子,挨著他坐下來:“你......”話都還沒說完,整個人突然被人一把抱住了。
鼻尖飄過一股啤酒的清香。
宮野愣了愣,轉了一下臉,餘光裡是蒲齡的那一頭捲。
蒲齡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手臂摟他的後背摟得很緊,像是要努力抓住什麼似的。
宮野慢慢伸手,搭上他的肩膀,拍了拍。
“讓我抱一會兒,什麼都不做。”蒲齡在他耳邊輕聲說。
宮野沒說話,有一搭沒一搭地在他的肩膀上用手指打著節拍。
蒲齡身上有一股很特別的味道,是那種介於男孩兒和男人之間的清潔,有點兒像薄荷,也有點兒像消毒水。
宮野忍不住挨近他的脖子間聞了一下,聞完覺得自己有點兒變態。
幸好蒲齡這會兒應該光顧著專心難過,發現不了。
又過了一會兒,蒲齡才鬆開他,閉了閉眼道:“你剛聞什麼?”
“......”宮野心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