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xx的控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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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沒錯,我就是你唯一的神!快來接受我的恩賜吧!」
「是,您就是我唯一的神,用力……啊……大人用力……我……把您的聖都賞賜到我的子宮裡!」魏思琪被綁在一旁,被迫「欣賞」這一場香豔的活宮,內心的恐慌更甚之前。她和男朋友雖是少男少女純潔懵懂的愛情,但是她對兩情之事也不是完全一概不知,她知道這樣子的行為叫做愛,肯定是隻有夫第之間才可以進行,如今看到已經結婚的鄧虹老師和一個肯定不是她老公的陌生男子盡情媾,那放蕩不知廉恥的叫聲,扭曲變形的表情,和腦海平時講課時知的老師一點也重合不起來,腦海中的世界觀轟然崩塌。
「媽媽,爸爸,哥哥,姐姐,我被一群瘋子綁架了,你們現在在哪裡,快來救救我吧。」魏思琪思緒混亂,腦海裡只剩下自己最親密的家人。
男人的低吼聲,女人的息聲,男女合的噗呲噗呲聲不絕於耳,她的一顆幼小的內心不知道受了多久的折磨,直到最後那邊的兩人共赴了高,動靜才漸漸變小,高過後那兩人悠然的摟在一快休息,待到這一男一女都休息夠了,躺在黑衣男子懷裡的可惡女人嬌聲說:「教主大人,該去處理今天的重頭戲了,今天是這位同學的入教儀式呢。」黑衣男子和鄧虹一起看向魏思琪,絲毫不掩飾目光中飽含的侵略,就像兩隻飢渴的狼外婆望著屋裡的待宰的小紅帽。
「不要!不要!你們都瘋了,我想回家。」魏思琪不停搖頭,眼淚嘩啦啦地從可愛的臉蛋往下。
一對赤著全身的男女臉上帶著笑,緩緩地向她走來,在她眼裡,這兩個人就是世上最醜惡的惡魔。
黑衣男子說:「虹奴,你把聖水注到她身上吧。」"是!教主大人。"鄧虹聞言拿出一直帶有綠藥劑的注器,將她對準魏思琪的手臂上,正準備將裡面的體注進她的體內。
「這是什麼東西?不要,我不要打這種針!」魏思琪被壯的麻繩捆綁著,依舊用小腿不斷踢騰嘗試掙脫,可是無論她如何奮力抵抗,終究是抵不過兩個成年人的力氣,注器裡的體全數打進了她的靜脈。
「這是偉大的教主大人發明的聖水。」鄧虹冷漠地回答。
「什麼是聖水?打了這個會怎麼樣?我不要打這種奇怪的藥!」魏思琪哭喊著說。
黑衣男子再也掩飾不住喜悅,說:「小丫頭,聖水可不是什麼奇怪的藥,它有著無比強大的藥效,只有被注過聖水的人,才能到受聖教還有我本人的偉大,明白人一出生就是我的奴隸的真理。而且聖水也不是隨隨便便都可以生效的,不然怎麼說愛是打開真理的鑰匙!人在愛高的時候,神經達到興奮頂點的那一瞬間,聖水的藥效就會乘虛而入,被慢慢活,所以你現在知道要做什麼了吧?嘿嘿嘿……」
「那麼現在就開始脫衣服,準備接主人的寵幸吧。」鄧虹暴地脫下她的校服校褲,然後把更為隱私的文和帶著小狗圖案的內褲剝了下來。
「滑得就像嬰兒的肌膚,粉紅的頭,還有幾乎沒有一的小,真是極品啊!」黑衣男子有些變態地深嗅一口氣,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想要伸手去觸碰白皙的肌膚。
魏思琪在害怕到極點時心中的恐懼突然轉化為了憤怒,張口想要咬男子的手,面而來的是鄧虹火辣辣的一耳光。
「你這隻賤貨,還不明白你以後的身份嗎?竟還想咬主人。」鄧虹從背後強行扣住她,原本用來拿粉筆教書育人的纖手,此時正死死抓住魏思琪的肩膀,做著助紂為的事情。不管魏思琪如何劇烈掙扎,都掙扎不出鄧虹的魔爪。
鄧虹用舌頭了她粉的小耳垂,媚笑著說:「主人請吧,快來嚐嚐這美味的體。」黑衣男子再也忍受不了內心的,把下體移到魏思琪粉的小前,突然用力一,強行撐開稚的陰戶,整個長驅直入,進去的一瞬間,難以言喻的快讓他不自覺地猛了一口冷氣。
「這就是處女的小嗎?好緊,比鄧虹你這個爛貨的緊一萬倍!」鄧虹聽到黑衣男子的羞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奴十足地說:「教主大人說得沒錯,請教主盡情享受這個緊緻的處女騷。」
「好痛,快要裂開了!停下來,快點停下來!嗚嗚嗚……」魏思琪嚎啕大哭,完全聽不到他們的言穢語,只覺得很痛,不僅僅是體上處女膜破裂的疼痛,還有失身的心痛,這種痛彷佛可以深入直觸到靈魂。
黑衣男子和鄧虹絲毫沒有半點同情,男子依舊在按照自己的節奏用進進出出,臉上一副猥瑣的笑容,而鄧虹非但不想救她的學生,反而在一旁說些幫強姦犯助興的話:「教主大人加油!用力!草死這個小丫頭片子,讓她好好嚐嚐您的威武,把她的處女騷捅成您一個人的形狀!」
「我就沒教過這麼賤的學生,這騷丫頭之前還跟我說,她之前因為自己的男朋友和其他女生關係好,還跟他吃醋鬧不愉快。呵呵,明明內心那麼在乎她的男朋友,結果現在自己的處女卻給了教主大人,給喜歡的人戴綠帽子的覺很不錯吧?這一點你的鄧老師我可是深有體會呢!」一下兩下三下……黑衣男子猛烈狂攻,在含苞未放的軀體上瘋狂撻伐,兩人的合處發出噗呲噗呲的亂響聲,這個過程對於魏思琪來說也許是一場不知道何時是盡頭的噩夢,然而對黑衣男子來說處女的緊緻帶給他如置身在天堂的快,也也不知道了多少下,他受到背脊一股涼意湧現,終於再也控制不住,趴在魏思琪的背上怒吼兩聲,把全部進了魏思琪幼小的陰道里,發洩過慾望後,他毫不猶豫地把下體從魏思琪的陰道里拔出來,看起來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對眼前的小女孩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不要……不要……不要把那些東西進來……啊……啊……啊!不行!!!」魏思琪也在的灌注和聖水的雙重作用下被迫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被一個之前素未謀面的中年人奪去了,接下來還不知道要受到他們怎樣的折磨,她到無比的絕望,萬念俱灰之下,只能無力地趴在地上,就像一隻受傷的可憐小動物,小裡還緩緩出滾燙的白濃漿。
神奇的是沒過一會,魏思琪就覺得沒那麼悲傷了,腦子越轉越慢變成了一灘漿糊,全身肌也從緊繃慢慢鬆弛下來,她覺得自己整個人的狀態都很奇怪。身子輕飄飄的,雙腳就像是飄浮在空中。
鄧虹看到魏思琪進入恍惚狀態,出了發自真心的欣喜笑容,恭聲道:「教主大人,是聖水生效了!恭喜聖教再添一員,恭喜教主再添新奴。」
「恭喜教主大人再添新奴。」旁邊圍觀的教眾也齊聲祝賀。
黑衣男子彷彿真的做了什麼很了不起的事情,臉上盡是滿足和猖狂,他對著魏思琪以緩慢詭異的語調說:「從現在開始,我所說的每句話你都要好好聽清楚,好好回答,知道嗎?」魏思琪輕輕地回答道:「是。」她現在只覺得這道聲音很輕,聽起來很舒服,腦海中不自覺地一直迴盪這道聲音,讓她想要一直順從這道聲音所說的話。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家住在哪?」黑衣男子問。
「我叫魏思琪,今年16歲,家住xx區xx街xx號b棟1401。」
「魏思琪,你是什麼人?你最喜歡什麼人?」
「我是誰?唔,我就是魏思琪啊,我最喜歡的是我的家人和我的男朋友。」
「不對!你不是魏思琪,你最喜歡的不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