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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寧。”邱栩寧被他刻意壓低嗓子喊小名這一招得清醒了幾分,聲音卻還有些含糊:“幹嘛?”賀知淵說:“時間還早,來打牌吧。”邱栩寧“唔”了一聲,說:“可是我不會。”賀知淵親了親他的臉側,說:“我教你。”邱栩寧摸(索著了一會兒,摸到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才七點,是有些早,要是幹那種事情,至少也能折騰到九點多,幹完事兒覺得累就正好去睡了,現在沒幹事兒,時間就太早了,來玩點別的也好的。

他這樣想著,便答應了。

很快,兩人都穿好了衣服,由賀知淵拿來了撲克牌,在手心練地洗牌,對邱栩寧說:“簡單點,發牌後,誰把撲克牌全打完,誰贏。”邱栩寧點點頭,笑了起來,“這個我知道,叫做鬥地主。”賀知淵也笑了,“對,鬥地主。”他頓了一下,又說:“來點賭注。”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疊粉紅的便籤紙,對邱栩寧頗有意味地笑了一下。

邱栩寧看著他手裡的便籤紙,問:“什麼賭注?來錢嗎?”賀知淵說:“不用錢。”邱栩寧見他還在賣關子,有點急,“那用什麼?你快說啊。”賀知淵將便籤紙推到他面前,說:“賭注是一次一個吻。”邱栩寧聽了,垂下眼,盯著那便籤紙看,“就這個啊?”他掀起眼皮,故作輕鬆地看著賀知淵,小聲說:“就算不賭,我也可以給你啊。”說著,他撅起嘴,刻意又浮誇地發出了“木馬木馬”的聲音,笑著說:“無限量供應。”到底有些羞恥,說這種話,他那薄薄的耳廓都紅了。

賀知淵笑著看他,說:“贏家可以指定位置。”邱栩寧見他玩意很濃,抿了抿,說:“行吧,你要這樣玩,那我就陪你玩好了。”第一輪,由賀知淵坐莊,給兩人發起了牌,發完牌,賀知淵才問他,“規則知道嗎?”邱栩寧點點頭,說:“知道,先把牌打完,就贏了。”賀知淵說:“莊家贏,翻兩倍。”邱栩寧說:“知道,快來吧。”就兩個人,對方有什麼牌,心裡都清楚,邱栩寧很謹慎,一開始就一張一張的打,被賀知淵連番轟炸後,不免有些無言,第一局毫無例外的是賀知淵贏了。

便籤紙作為籌碼,被他從邱栩寧那裡贏到了一張。然後繼續第二輪,第二輪為了避免猜牌,賀知淵走了一部分的牌,重新洗牌,開始。

第二輪還是賀知淵贏,邱栩寧雖然運氣不錯,但總是慢賀知淵一步,前前後後輸了七八局,只有一局僥倖贏了。

邱栩寧逐漸也覺到了打牌的樂趣,甚至嘴巴都饞了起來,在徵得賀知淵同意後,點了一個麻辣兔的外賣,然後繼續打牌。

“這次我又贏了!”邱栩寧發出一聲快樂的歡呼聲,小孩兒心地鼓起掌來,望著賀知淵得意地笑,神采飛揚。

賀知淵看著邱栩寧的臉,喉結滑動了幾下,笑了起來,“繼續。”邱栩寧收攏了牌,尾巴都要翹上天,“我又是莊家,我要讓你把底褲都輸給我。”賀知淵說:“只是底褲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脫給你。”

“……哇,你真的好啊,巴不得在我面前(奔麼?”邱栩寧洗牌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忍不住吐槽道。

賀知淵笑了起來,說:“下次賭注可以是輸了的人脫衣服。”邱栩寧掀起眼皮看他,“要是脫光了怎麼辦?”賀知淵與他對視,那淺的瞳孔裡彷彿有火光在攢動,邱栩寧下意識地覺得有些危險,果不其然就聽見賀知淵說:“脫光了再輸,賭注自動變成自定義。”邱栩寧聽這個詞就覺不是什麼好東西,彷彿有什麼預兆,也不敢問,怕賀知淵這個不要臉的說出來,反而讓他鬧個大臉紅,便含糊地說:“那……那到時候再說吧。”邱栩寧心神不穩,就想著賀知淵說的自定義是什麼意思了,這局便輸了。

賀知淵笑著,收了撲克牌,說:“不玩了,到這裡為止。”邱栩寧一看賀知淵那裡有了十來張便籤紙,嘆了一口氣,小聲嘟囔道:“被你佔便宜了。”去浴室洗了手,回到上,看著賀知淵脫掉了上衣,靠在上看他,認命地坐了過去。

屋內的光線是明亮的,因為柔和,顯得溫馨,賀知淵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示意邱栩寧還清“賭債”。

邱栩寧爬到賀知淵身邊,撅起柔軟豐潤的,在他臉頰上響亮地“啾”了一聲,又退開,眼睛閃亮亮地盯著賀知淵看。

賀知淵伸手摸了摸臉,一臉口水,忍不住笑了,“你是小孩嗎?”邱栩寧哼唧著說:“是你自己要求的,不能怪我。”賀知淵又指了指自己的脖頸,嗓音低沉,異常,“這兒。”邱栩寧眨了一下眼睛,湊過去,含住了他脖頸間碩大的喉結,還輕輕地用尖銳的小虎牙戳了戳。

賀知淵捏著他的脖頸,手指用了用力,說:“可以了。”他說著話,喉結也從邱栩寧間溜走了。

邱栩寧退開,望著賀知淵,臉上帶著幾分得意的笑,輸人不輸陣嘛。

賀知淵摸了摸喉嚨,溼溼的泛著涼,他望著邱栩寧,伸手將邱栩寧按到懷裡,也不管賭注的事情,狠狠地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