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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已經不重要了,你現在是我的人就夠了。”他從桌子下握了她的手,手掌微涼又有些顫抖,“當時真是氣糊塗了,是個男人看見自家女人的貼身衣物被公然擺在臺子上都會瘋掉,可是我後來見到那鎖時什麼氣都消了,沒有什麼比人重要。”她太過心,以為原本他的憤怒只是因為別人對自己的汙衊而起,卻不知是因為對自己的懷疑,沒想到這點不美好他還是親口說了出來。她想,也許這樣可以免得自己去欺騙他說這不是自己的肚兜,倒可以讓自己心中一輕。
焉容覺得那個搗亂的人手段實在險惡,可有句話憋在心裡不得不問:“你是否想過多次,你眼前的這個女人,曾經身為掙扎在最底層的|女,也許被諸多的男人染指過。”
“我以為我看護得足夠好。”的確,他在裙香樓有不少耳目,要是哪天有男人進了自己的房間,肯定跑回去稟報了。焉容心裡有些怨氣,她曾經險些被大老闆,又被著食大煙,卻沒有人幫著對抗,只能說那時候他對她的情不夠深,屬下對她也不夠重視,要是換做現在定是要拼命護著的。
事情都過去了,再揀出來說一遍倒是顯得自己太矯情,只好微微一笑:“再明的眼睛也有失靈的時候,倘若真的發生過那些事呢?”他被她問的……有些無奈,卻又深知她心裡的那些脆弱的地方,索擱下筷子把她拉到身前坐好,一副“我得跟你好好談談”的架勢:“那麼焉容,你如何看待衣纏香?你是否會因為她曾經是人盡可夫的|女而瞧不起她?是否會看不起最終娶她的男人?”
“當然不會。”焉容一口否認。
“這不就得了?”他目光越發深情地凝著她的臉,“你可以做到不看輕衣纏香,卻把自己置於一個極低的位子,我,我的手下,以及你的家人,沒有人看不起你,在意這些的只有你自己。”他的話像是一道照進心裡的暖光,那個自卑封閉的心房頓時敞亮一片,因為長久的困頓被解開而大呼暢快。焉容背上沁了一層薄汗,眼神卻越發亮了起來。
從一開始進了裙香樓,她就試圖與其他人劃開界線,她把自己看得清高獨絕,哪怕身體上因為他的介入而沒了清白,卻依舊要有這樣一個區分:她的內心是從未墮落的,是不願意屈從於男人放縱自己的,可事實上這是萬分自卑的表現,通過長期的自欺欺人而達到的心理安。
後來她與歡場上的女子漸漸相,體會到她們的美好與聰慧,瞭解她們的苦難與無奈,她心中明白女並不是一幫令人厭煩噁心的女人,可還是在意外界的看法,竭力隱瞞自己曾為|女的經歷,無法做到對別人的眼光坦然。
一切皆因難以自己難以放懷。
“名聲都是虛的,我希望有一天你能為自己而活。”他的話沉沉落下,重得像塊石頭,焉容本以為有些話並不需要了悟,只因沒有走到那一步,沒有做出那個艱難的選擇。
第87章引楨上鉤自打意識到觴閣人來人往、魚龍混雜,對焉容來說不怎麼安全以後,蕭可錚便再也不許她陪同去了,也就是這麼三四天,縣裡出了不少大案子,綁架、搶劫、偷盜等等,興許也有人意外喪命的,只不過不便公諸於眾就是。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古董這一行當向來水深,表面上高雅文藝,其實暗裡勾心鬥角,存了不少齷齪骯髒之事。
但一有什麼事都跟蕭可錚脫不了干係,為此可忙壞了他,常常是官府觴閣兩頭跑,即便是沒有他的罪也少不得裡外忙活,打點錢財,給焉容心疼得不得了。
這樣的付出就是為了等一個叫荀楨的男人的到來,對方卻是連個泡都沒冒得出來,焉容等得急了,一咬牙從梳妝盒裡翻出一張紙箋,隨手指了上頭一個制香的方子,對著桌子那頭的蕭可錚道:“照著這方子做出幾道香,放在門外燻上幾天,他再不來是真與香香無緣來了!”蕭可錚略掃了一眼,一開頭便是“甘松、蘇合、安息”等等,實數大辰稀缺,珍於外國,想想便覺心肝疼:“香氣聞久了,味覺便不怎麼靈,不妨先大為造勢,每定時一炷,賓客奔走相告,傳更廣。”她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費錢財大量燒香,對那些不識貨的人而言本覺不出珍貴來,倒不如打造一種奇貨可居的效果,看來經商之道還是得同他學著。
“也好也好,對外便稱漢代香方。”那時與匈奴往來多,有絲綢之路,茶馬古道,往西那邊去,西域、阿拉伯等地盛產香料。
“聽你的。”他了眉頭,從她手裡接過方子,袖子一動,一股香風便從他身上飄散過來,焉容聞著不對勁,不像是悉的脂粉味道,立即靠到他身上狠狠了一氣兒。
“怎麼?”
“你是不是接觸過其他的女人?”焉容面容頓時緊繃起來。
他無奈地看她:“這你都能察覺。”
“是啊,女人的鼻子比小貓小狗都靈著呢。”她不肯放過他,搬著椅子坐在他身邊,一副要審問他的樣子。
“有你這麼……拿自己跟貓狗比的?”他挑了挑眉,眼角從角落裡那隻奮力往箱子外爬的“蟠桃”身上掠過,眸子裡全是笑意。
“……不管這些,說吧,到底是見了誰?”難不成那姨娘又不安分了?倒不記得她身上的香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