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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焉容當時拒絕叫他心中不快,只怕今偶遇不會對她有好臉。
“這也多虧了香香幫我滿足了楚王的需要,拿出珍藏已久的秘製香料的方子,據說長期燻用會使人神舒暢,但也會在不知不覺中損耗元氣。”
“原來如此。”他總算舒了一口氣,“這下子楚王能從我們身上拿到的東西都拿到了,不管怎樣,今後成敗都不會牽連我們,而且也能幫你尋回父母。”
“是啊,我們能幫的都幫了。”那沉陵鬼話連篇,說什麼偶然得知玉瓏堂是蕭可錚開的,今天那通話已經將他的苦心暴無遺,蕭可錚也給了他足夠的面子,沒等他開口借錢就把東西送上。焉容慨一聲,又道:“說起香香,最後一次見我的時候吩咐了我一件事,讓我找尋一個叫荀楨的男人,茫茫人海里尋一個隱姓埋名的人,想來便覺不易,卻也不忍讓她遺憾。”蕭可錚聽後捏了捏她的手心,柔聲安道:“的確不易,這樣的事情也只能看老天的意思,你不妨告訴我他的特徵,我們再仔細想辦法。”
“也只能這樣了,你知道蒼蠅們什麼時候離開大辰麼?如果可以……我希望能讓香香在離開之間見那個人一面,最起碼也讓她知道他的下落。”她說這話時底氣越發不足,她甚至連自己再見衣纏香一面都辦不到,那個西廊巷子有重兵把守,她無法闖入。
“最遲會有十天,我們盡力爭取找到荀楨。”回到家裡已經快到三更,兩人各吃了小半碗玫瑰餡兒攙著果仁餡兒的湯圓,一番收拾洗漱相擁到了上。焉容給他拿衣服時看見他隨手放在頭案上的佛珠手串,忍不住握在掌心裡打量一通,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清新馥郁的草藥味沁入鼻腔。
“哎,何時來的佛珠?竟還是沉水沉香呢。”
“一早就有了,只是未曾戴過,偶爾心煩意亂的時候拿過來盤上幾輪,正巧上午盤過忘了摘下就帶過去了。”焉容展顏笑道:“原來是這樣,我說我怎麼平時沒見過,看來不是我心大意。”說著將珠子套在自己手掌上做著樣子盤起佛珠來,另一隻手豎起,好似定禪的模樣。
他微微抬起上身過去掐她的臉頰:“得了吧,裝都裝不像,手都反了,該是那隻手盤珠子。”
“……”焉容吐了吐舌頭,將佛珠放歸原處,“看來我還真不是學佛的料子,看我孃親這麼些年數佛珠都沒記住手勢。可是看你似乎很信佛祖的樣子,既跟慧音大師有來往,又在家中掛了不少經卷。”
“我學佛也不是為了遁入空門,領悟涅|槃,更不是純粹地痴信仰,而是讓自己靜心淡泊,克化苦難,亦不會虧待自己,不食葷腥,不近酒,但行善事、多多反省就足矣。有些生意人學了佛,從不欺詐百姓做些汙濁之事,但有些人並非如此,而是做了虧心事之後仍不肯悔改,企圖讓佛祖保佑自己以求心安,這樣的人是假學佛。”這讓她稍稍有些安心,蹭到他身前十分懇切地問:“有句老話叫‘少不學佛’,萬一你老來頓悟,把我拋下怎麼辦?”有個惦記著佛祖、又時常往尼姑庵跑(……)的男人可真讓她放心不下呀。
他嗤一聲笑了出來,附身過去,伸了手輕輕掐她的鼻尖,看她漂亮的眼睛似秋水般澄淨,專注地凝著自己看,簡直快把人的魂都進去了。
“你可知道密教有一種佛叫歡喜佛?”焉容搖搖頭:“那是什麼東西?”他但笑不語,不知何時已經將手伸到了被子底下,順著她的中衣摸索進去,有些糙的手指時輕時重擦在光滑的肌膚上,意圖似乎不軌。
“你……幹嘛!”焉容驚呼一聲,彆扭地轉過身去,伸手撥開他的騷擾,兩人談著佛談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動起手腳來了?
“這個叫以制,據說是一種男女共同修煉的方式。”他不肯鬆手,反而越摟越緊,兩隻手臂壓在她身上,臉頰湊過去用牙齒輕輕齧咬她的頸部,沿著脊椎一直親吻下去,搞得她腦中一片空白。
她怎麼能聽他瞎扯呢,什麼歡喜佛呀,什麼男女同修,情是給她講睡前神話呢!到最後也不得不由著他“胡作非為”,又是一晚上的恁相依偎。她在這方面完全拒絕不了他,自打這次重逢之後,一次兩次還能稱之為*、久旱逢甘霖,再往後就應該有所節制了,想不到什麼可以正大光明使用的理由,他就變著法子糊她,今天講睡前神話,明天就講在哪哪哪聽過什麼段子。
至於孩子,她總覺得兩人的婚事需要父母做主,應當等他們回來點頭才是,身體上的接觸一旦破了戒便像上了癮一樣無法停止,但要是未婚先孕卻是說不通的,以前在裙香樓裡頭還有專門供事後服用的湯藥,但現在可不到手,又怕跟他一提傷了他的心,所以她一直抱著僥倖的心態,期盼千萬不要有什麼意外。
自正月十五之後,年節的熱鬧氣開始漸漸冷卻,各行當的人都開始勞起來,疏鬆一下懶散了整個臘月的筋骨。焉容一直清閒,蕭可錚為她買了一架很不錯的琴,也有珍貴的文房四寶,值得一說的是還給她來不少帶圖的話本,這些雜書大多有個文雅風的題目,內容大多有個被貶下凡塵的什麼仙人道人,遇上凡塵的痴男怨女,共譜一段愛情新篇,單單是這些倒也罷了,為什麼裡頭會有不少那些個男女之事的詳細描寫?可想他的用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