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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大腿上,隨手就扯下了他束衣的帶。
沈月檀大驚失,一面奮力掙扎一面嘶聲叫道:“沈雁州你這禽獸!!”沈雁州卻置若罔聞,又徑直將他外衣也剝了下來。
第27章試探沈雁州急忙散去一身道力,唯恐傷到人。只是他自幼習武,一身鋼筋鐵骨、肌理如鐵,這小孩那點牙口不過如隔靴搔癢一般。
只苦了沈月檀,宛若啃在牛皮上一般,被反震得牙生疼,半點起不到威懾作用,那廝下手卻全不留情,將他全身上下剝了個光。
沈月檀驚得昏沉,又耗盡力氣掙扎,如今全然挫敗,只氣息奄奄趴在他腿上,時不時想起來就報復咬一口,也算聊勝於無。
隨即那人卻取了件輕軟長衫,披在他身上,將他放在一旁,起身去撿出外袍,手掌翻轉,放出一把火燒得光。
這才沉聲道:“衣袍上沾了血,恐被追蹤到。”沈月檀也跟著鬆口氣,攏了攏和暖衣衫將自己包裹得緊些,“好在發現得及時。”旋即回過神來,怒道:“既然只有外衫沾了血,何必將裡面的也脫了?”沈雁州伸手撫了撫鼻翼:“……一時順手。”沈月檀沉著臉站起身來,將外衫狠狠甩在地上,重又撿回衣衫一件件穿了回去。
沈雁州只含笑立在一旁,視線一掃,再度確認沈月檀全身上下並沒有任何可疑印記、符紋之類,隨後又在他掛在頸項的佛牌上略略多停留了片刻,笑意加深稍許。
那小孩氣哼哼穿回中衣,取了件備換的青短衫穿上,仔仔細細整理妥當褶皺,這才道:“宗主……”沈雁州卻打斷他,笑道:“你家兄長都叫我雁州哥哥,你不妨也喚我一聲雁州哥哥。”沈月檀板著臉道:“在下出身卑微,不敢同夢河兄長相提並論、冒犯宗主。還請宗主救人救到底,助我尋到師父。”沈雁州倒也不勉強,只抬頭看了看天,“這倒不難,如今各宗弟子都留在臥虎臺不得擅離,趕路過去會合,倒也來得及。”秘境中常有各類制,如此處秘境的制便是空,任你修為高深、法寶良,也只得步行趕路。沈雁州確認了方向,便與這小孩一併順著湖岸前行。
沈月檀一路走一路好奇問道:“為何各宗弟子都要留在臥虎臺?”沈雁州嘆道:“不知為何彈蟲傾巢而出,四處捕獵傷人。昨夜裡雖然不知為何死了一些,剩下的仍是禍患,又藏在地底神出鬼沒,十分棘手。”沈月檀遲疑了片刻,仍然停了步,取出個褐的小木盒,遞給沈雁州,說道:“昨夜是我僥倖煉的香殺了蟲,還剩下這些。”沈雁州打開木盒,檢看了那十一枚碧綠寶塔狀的香錠,詫異笑道:“殺蟲香?殺了巨型彈蟲?想不到你小小年紀,本事倒遠勝成年人。果然少年英雄,不可貌相。”沈月檀被他連聲誇獎,略微赧然,連耳也微紅,“宗主謬讚,說起來全靠夏左護法的那瓶龍髓,不然也煉不出來……我也是第一次用龍髓。”沈雁州問道:“你試了幾次?”沈月檀道:“就一次,我運氣好……”沈雁州若有所思,又嘆道:“沈氏先祖裡,曾經英才輩出。然而當世裡悟絕佳的天才,姓沈的卻只有兩個。其一是青宗主,另一個就是你。沈月檀,你屈居在煉香居中,難展所長,未免明珠投暗。”沈月檀嘴角搐,聽著他誇讚先父與這私生子,偏偏跳過了自己,一時也不知該笑亦或該怒。
沈雁州卻彎下來,輕輕握住他一側手臂,柔聲道:“月檀,問道宗並非你的久留之地,不如隨我回離難宗。”沈月檀驚嚇地瞪大了眼,“宗、宗主……我何德何能……”沈雁州道:“我離難宗有三萬六千部大小經書,七百二十道法門,學問博大深,任你翻閱修行,丹藥法寶、符咒奇珍不計其數,只要你肯進取,就絕無人敢阻撓你前程。若你無大志、不願問道,我也能一世養著你,什麼也不用愁,只管吃喝玩樂、醉生夢死。”沈月檀一顆心跳得如擂鼓般,期期艾艾道:“我我我、我到底何德何能,蒙宗主厚愛……”沈雁州角微勾,“我看你閤眼緣。”只怕不是閤眼緣,而是因眉目間的少許相似,將他當做了那一位“沈月檀”的替身。
原來沈雁州心中,多多少少也在唸著“義弟”往情誼的。
沈月檀一顆心揪得疼,片刻間甚至想就此應一聲是,隨他回離難宗去。往後有雁州哥哥庇護,尋個機會慢慢將真相道出來,兄弟二人聯手報仇,豈不是皆大歡喜?
想歸想,他到底是忍了下來,若此刻離了問道宗,往後要再奪回來便難了。名不正言不順,恐怕強奪了也無人服膺,還要連累問道宗落個分崩離析的下場。
他一心復仇、也一心要守護父母的心血,兩大志向,一個也不願妥協。更何況大五經仍留在照昆殿中,他遲早也要取回來。左思右想也是離不得。
沈月檀愁腸百結,不知如何開口,沈雁州卻大笑起來,大手在他頭頂輕輕拍了拍,“我不過試探你罷了,你這小子不思進取,竟因著有人供養吃喝玩樂就動心了,待見到了香大師,我要跟他告狀。”沈月檀大怒:“宗主血口噴人!沈雁州,你真陰險!”沈雁州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