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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唐文咬牙切齒。
“嗯?卑鄙?哦,你說那天啊。”他魅的笑了笑,“是,我是卑鄙,如果不給你下藥,你會願意嗎?還好那天老爺子非要留下你,才給了我機會。不過可惜,下了安眠藥的你睡的太死,本不知道,太沒意思。”說到這,蔣秋澤開始呼急促,眼神惑:“怎麼樣,是不是我們回憶一下?”唐文緊咬著下,眼裡滿是怒火,他的手緊握成拳。
“還想打我啊?來啊。”蔣秋澤猛的站起來,近唐文。一隻手將他拉了起來,轉身把他推到在上,唐文想起身,蔣秋澤疾速的將他翻了個身,抓住他兩隻手,欺身壓上了他的後背。
“你在本不也練過麼,怎麼這麼不堪一擊?”他用鼻子輕輕蹭著身下之人的頭髮。
“那個時候你也是這麼對我的吧?趁我睡著了?”唐文並未掙扎。
將秋澤閉著眼,似乎很享受:“那個時候你乖多了。”
“你就不怕學校知道,蔣伯伯知道?”
“你敢嗎?當年我們……”秋澤停頓了下,湊近唐文的耳朵聞了聞,“你不也沒有報警麼。”一想到那天,蔣秋澤整個人燥熱難耐。
唐文也覺到了……
“唐文,我是真想你啊。”他急切的想去親唐文的耳朵,唐文轉頭。
“蔣秋澤,你當年下藥,對一個未成年的人做出那種齷齪的事,你會坐牢的。”
“是嘛,無所謂啊,坐牢就坐牢。”蔣秋澤放開了他的手,但仍壓著唐文,“我喜歡你,我太想你了。”他急不可耐的將雙手伸進了唐文的衣服裡,嘴裡著氣。
被放開雙手的唐文,迅速的從手腕部卸下一個銀手鐲,拉開。趁身上之人意亂神,用力抬起上半身,翻身,將尖刺部位狠狠扎進了蔣秋澤的左肩。
“啊!”蔣秋澤一聲慘叫,坐了起來,右手捂住了的左肩,怒目圓睜:“你瘋了。”離開了他的桎梏,唐文迅速起身,下。
他右手緊緊握著利器:“你當年如何對待那個小男孩,他現在加倍還給你。”
“你,不錯啊,原來你剛才故意的。”手指縫裡不停溢出的血,讓人知道他扎的很深,他是用盡全力的。
蔣秋澤也下了,朝唐文靠近:“想殺我?你覺得你手中的這個玩意兒,能阻止我?”唐文身體緊靠牆壁,神緊張:“你可以仔細看看你的肩膀。”他在賭。
蔣秋澤愣了一下,拿開捂著傷口的手,將睡袍扯下,出肩膀,傷口周圍呈現紫。
“有毒?”他的臉微微泛白。
“如果你不在三十分鐘內趕到醫院,恐怕你這個手臂,哦,不,是整個身體都要廢了。”
“你……”肩膀上隱隱作痛的更厲害,“滾。”唐文進入酒店電梯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眩暈的。
但他知道他這場仗贏了,因為他已經拿到了證據。他沒有想要將蔣秋澤置於死地,雖然他真的懷疑自己有這個想法,但為了那種人毀了自己不值得。
他摸了下掛在脖子裡的吊墜,終於出了疲憊的笑。
這是他幾天前購買的一個微型錄音機。他知道蔣秋澤絕對沒有那麼好對付,手機錄音一定會被他發現,但這正好是一個契機,讓他發現手機,而放鬆警惕。
而作為利器的鐲子已經重新帶上手腕,這也是他前幾天自己設計,然後找人打造的。那個有毒的紫,只是一點墨汁,越發疼痛是因為裡面有鹽分。慌亂的蔣秋澤一定不會那麼快發現。
電梯到了一樓,唐文大步離開了大堂。
因為走的時候是故意跟楊光吵架摔門走的,所以唐文回來後就看到楊光一個人坐在上玩手機,他進來都沒抬眼。
唐文坐到他身邊,摟住他的:“怎麼還在生氣?”都一個下午了,氣還沒消。
楊光繼續玩手機,沒有理睬他。
“好啦,我道歉。”唐文撒嬌道。
楊光放下手機,睨眼:“你讓我別煩你的。”現在又來煩他。
“是,我錯了。”唐文不打算告訴他下午去了哪裡,他不想讓他擔心。
楊光轉頭看著他:“你下午去了哪裡?我發你微信你也不回?”他走後,他還是不放心,雖然莫名其妙的被他兇,他也很生氣。
“哦,我手機沒電了。”手機其實是被蔣秋澤關機了,消息當然也是收不到的。
“那你說你去了哪裡?”楊光似乎不依不饒。
“就去圖書館。”唐文撒了個謊。
楊光嚴肅的盯著他問:“真的?不是去找他了?”唐文神一緊,難道蔣秋澤聯繫他了?
“怎麼會?我們不提他好嗎?”唐文靠近他,嘴慢慢的蹭著楊光的。
他今天像經過了半個世紀那麼漫長,終於回家看到楊光後,才讓他放鬆下來。
在回家之前,他找了個網吧,將錄音以郵件的形式發給了蔣秋澤的父親蔣廣良,他的意思很明確,他不會將錄音給警察,只希望蔣秋澤今後不要再靠近他。
其實他知道這種錄音給警察並沒有什麼用,畢竟沒有直接有力的證據,光憑一個錄音定不了他的罪。這件事情只有讓蔣秋澤父親出面才能解決。但他也明確表示了,不想父母知道,所以只要帶走蔣秋澤,其他事他不追究。
希望這件事就此過去,他真的心力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