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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長得一點都不像,李乘風在心裡嘀咕著。
蔣氏雖然看著不好相處,但一開口卻很溫和,問了朱厚熜一天做什麼去了,從哪找的大夫,醫術怎麼樣。
朱厚熜支支吾吾的沒怎麼說明白,他總不能告訴自己娘這是從她院裡抓,抓出來的神醫。
好在李乘風跳出來及時解圍,他先是對著蔣王妃恭恭敬敬的行完禮,然後又將自己之前忽悠人那套說辭搬出來又用了一遍。
蔣氏雖也半信半疑,但終歸是實在沒辦法了,料想著李乘風總不至於自己跳出來胡亂騙人,於是就讓他先看一看朱三小姐。
李乘風得到許可上前查看,越過眾人,他看見上躺著一位跟自己差不多大的清秀少女,此時她眉頭深鎖,雙眼緊閉,因高燒滿面通紅,眼看是要不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大早起來就懵臉,我是誰?我在哪?我上章為什麼被鎖了???
順便說一下興王府現在還完好的存在著,就在鍾祥市。幾年前本來想去看看,結果因為工作太趕沒時間就錯過了。
另外關於蔣王妃,歷史上蔣氏本來就是北方人,還是個武官的女兒,而且脾氣也硬的,這點嘉靖完美繼承了自己親媽……
第4章治病大包大攬的要治病,其實李乘風也不是信口胡說的,早在他剛剛聽香說三小姐高燒不退的時候心裡就已經有數了。
裝模作樣的探了探三小姐的額頭,然後又閉眼把了會兒脈,李乘風起身,眉頭緊鎖,嘆了口氣。
眾人被他嘆得心都要揪起來了,蔣王妃顫聲道:“靖華師父,小女的病到底怎麼樣了?”朱厚熜也是一臉緊張,連神都不由自主得恭敬了起來,畢竟李乘風這副世外高人的樣子裝得實在太像了。
“這熱病倒是無妨,貧道兩副藥下去保管藥到病除,但依貧道看來,三小姐最要緊的,怕是心病。”李乘風一邊忽悠,一邊暗自緊盯蔣王妃神。
果不其然,聽他這麼講,蔣氏面容慘白,神中透
出幾分後悔,張口
言又止。
朱厚熜看母親的神,也是莫名其妙,但他天生一副七竅玲瓏心,忙命人屏退左右,然後扶蔣氏坐在椅子上,問道:“母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蔣王妃這才緩緩道來。
原來自從興王逝世後,她就一直悶悶不樂。夫君的音容笑貌每彷彿就在眼前,再加上王府群龍無首,朱厚熜年紀又小,朝廷的追封詔書遲遲不下,她每
忙得腳不沾地,心煩氣躁,自然也就忽略了後院女兒們的情緒。
那她剛閒下來,想去看看三女兒,結果發現女兒竟然在看世面上的市井話本。
此時正值明朝中期,思想文化高度發展,世面上各種小說話本層出不窮,但質量良莠不齊,大部分都沾染了些離經叛道的東西。別說王府,就是一般人家也止女兒看這些。
蔣王妃然大怒,也不聽別人解釋。不光將三姐兒院裡的人裡裡外外收拾了一遍,還罵三姐兒忤逆不孝,她父王生前這麼疼愛她,結果她在孝期看這種東西。
三姐兒素來心事重,被蔣氏罵完當夜就發起高燒,一病不起了。
“這……”蔣氏作為他的母親,朱厚熜不知道怎麼說,一時語。
李乘風卻沒什麼顧慮,直言道:“王妃此言差矣。”朱厚熜大驚,蔣王妃脾氣大,在王府向來說一不二,連興王在世都要禮讓三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直接對她這麼說話。
蔣王妃也有幾分不自在:“我確實是說重話了,但我沒想到三姐兒竟這樣。”
“這只是一方面,另外,王妃怎知那些話本不是之前就有的?或者是下人自作主張為討主子歡心私自帶進來的?您如此作為,未免有些不分青紅皂白。”另外還有一點李乘風沒說,興王死了已經快一百天了,即使有再大的傷痛,這一百天也差不多能緩解一些。活著的人還要活著,三小姐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如今成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連平時能說說話的母親也不見人影,看點閒書打發時間在現代人看來在正常不過了,不過這點在古代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李乘風知道,他這個時候必須要把話說得重一點,將權威樹立起來,否則即使治好了病,朱厚熜想拿他問罪還是很容易。所以他一直都在觀察,據他所知三小姐平身體還不錯,也無病無災的,突然高燒不退,估計十有八九就出在府裡,詐一詐果然得到答案。
蔣氏其實也知自己不對,已經失去了丈夫和一兒一女,三姐兒再走她真不知怎麼辦了。遂求助的問李乘風:“靖華師父,那如今該如何是好,您說,我一定照做。”李乘風沉著道:“首先,將王府最烈的酒拿出來,讓三小姐身邊之人用細布沾酒,為她擦拭全身。”王妃忙命下人照做,其實在早在元朝的時候,中國就已經有成的蒸餾酒了,這還是有記載的,如果真細追究,估計還要更早。現在的烈酒自然比不上酒
,但也有五六十度了,要退熱的話也勉強夠用。
“其次,還請王妃命人去外面,尋大量的柳樹皮給貧道。”朱厚熜聽到這裡就覺得不對了,他自幼體弱,也略懂一點醫理,反駁道:“你這是什麼土方法!不就是民間的柳樹皮泡水嗎!”李乘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臉上寫滿了“豎子不足與謀”的不屑,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