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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那就物歸原主,這玉料實在好看,還請將軍不要怪罪我畫蛇添足給鑲了金邊。”他雖然坦然張開手等人來取,但是臉上明白寫著不想物歸原主,韓將宗勾起那方玉佩看了一眼,又放回了他手中:“既然到了你的鋪子裡,是你花過錢買下來的,就算是你的東西了。”駱深手指不自覺一動。
韓將宗瞟了一眼他的表情,笑著說:“你拿著吧。”駱深短暫猶豫後點了點頭,鄭重道:“好,等你哪想要了,再拿回去。”
“就我這個俸祿的,要攢多少年才能贖的回來,駱老闆?”韓將宗促狹問。
駱深笑了笑,難得有些靦腆:“將軍一句話,自當雙手奉上。”韓將宗看著他的笑,嘴角也跟著上揚:“想不到你在江西也有產業,果真是家大業大。”駱深卻只是挑了挑嘴角,不想過多說這件事。
韓將宗也不好追問,等他將玉佩收到桌上手掌長的匣子裡,扣上蓋子才說:“京中但凡夠得上表家譜的人家,長子降生都會得到一塊兒本家刻著姓氏的玉佩,視為傳家,這玉佩要貼身放著,輕易不能給外人看。”他難得說點新奇的事情,駱深認真聽著。
韓將宗:“戴到成年,就該將佩給母親保管,待到成婚之,母親會在大堂上給兒媳,等房花燭夜過後第二早,夫人親手給丈夫系在間,這才能將玉佩光明正大出來。”
“……”駱深正準備離開匣子的手不上不下的頓住了。
“唉。”韓將宗長長嘆了口氣,有些哀愁的說:“我母親沒的早,所以這玉佩便由我自己一直戴著了,往後母親給兒媳見面禮這一步驟也可省了。”駱深修長白皙的脖子一動,似乎是口乾,嚥了一口唾下去。
眼見著他強自鎮定的神,韓將宗繼續扯淡:“上一步沒了,不知道這下一步,能否有機會體會一回‘宵一暖帳,夫人為我係間’到底是怎麼個溫馨受。”第20章就算是這氣氛不大對勁,但是駱深仍舊覺得這似乎是半句詩。
他動搖片刻後,就著沒離開的手掀開了那匣子,“要不……還是……”韓將宗身體微微一斜,輕輕靠在了桌邊。心中饒有興致看著他的反應。
駱深既不往下說,也不知道下頭該說什麼,一時間腦中思緒斷了弦。
修長的手指扣在那玉佩上,時節涼氣浸透玉體冰涼,捱到皮膚上時間長了,就有些疼絲絲的麻木。
片刻後駱深下定決心,扣上蓋子一併推到了韓將宗身前,“既然是傳家的東西,還是還給將軍吧。”韓將宗將他反應盡收眼底,心中浮現出些許愉快覺,伸出兩指又把那匣子推了回去:“戰場刀劍無情,戴不得這些易碎東西了,你替我保存著吧。”駱深:“……”剛才不想給,這會兒給又決然不要了。
韓將宗淵渟嶽峙般正站著,任由他盯著自己打量。
駱深抿了抿,極慢的伸手摸了摸那紅魚紋錦緞包裹鑲金嵌銀的沉木匣子。遲疑許久,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話裡頭的暗示。
韓將宗逗了他兩句,餘光掃著他神,看他微微蹙著眉,眉心似乎存著些惑,覺得心情十分舒暢,心道:小子,我喝酒吃茶逛酒窯子的那會兒,你還沒出生呢,隨隨便便就敢勾搭我。
駱深手還壓在那錦盒上,似乎有些進退維谷。
韓將宗兀自一笑,“外頭天黑了,這會兒出發嗎?”他彷彿將剛剛的話完全拋諸腦後,語氣中聽不出一點牽連,只有話中語氣略顯柔。
駱深沒有立刻回答,他將匣子捱到牆邊放好,然後看了一眼,覺得穩當妥帖,才收回視線和手。
他終於想好了詞兒,並且清了清嗓子,“那這玉佩我暫且代為保存,等將軍解甲歸田,再還給將軍。”韓將宗回想剛剛的話,覺得暗示的明白的。
他面上不動聲,心裡道:怎麼回事?若是真的想邀請我風一度,正常人不是該順水推舟的說‘我可以,我願意’或者‘我今夜就可以給你係間’嗎?
…
…他怎麼竟然還想還給我??難道一直都是我會錯了意???
雖然腦中思緒猶如狂風過境,但是周身沉穩如山,面容沉靜如水,甚至連眉梢都不曾挑動一下,整個人都冷靜到叫人以為屏住了呼。
是他多年曆經人情世故,無數次戰場中與敵人搏命鋒,還有多年居於高位練就的喜怒不形於,才積累下來的一身沉穩醇厚的氣質。
駱深當他默許了,轉頭看了一眼窗外漆黑天,轉眼說道:“這會兒街上正熱鬧,咱們出發吧。”外頭天暗,他眼中的顏更暗,甚至幽幽泛藍。
叫他漆黑的瞳仁盯著,韓將宗不自覺渾身緊繃了些,堅硬的下頜一點,吐出來一個字:“好。”一年一度的牡丹節果真盛況空前,夾道兩旁百攤群列,吃喝玩樂一應俱全。
其實無非是買買買和賞花看燈一類的,除了花的樣式多些,同平時的節沒太大不同。
韓將宗自認人一個,沒什麼情調,把駱深當成是這街景的一部分,才勉強提起半分興致來。
駱深昂頭走在前頭,身量拔修長,雖然清瘦,但是看著行動間偶爾繃緊的肌線條來看,應當鍛鍊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