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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奢靡,“嘖嘖”兩聲,“你們這些有錢人,整晚酒池林,真是奢侈、腐敗,都該拉去看看戰場上的遍地屍骸。”駱深身不自覺坐直了些,緊緊盯著前方。

這畢竟不是戰場,而是百年從未出過戰事的和平古城,眼前人也不是自己的屬下,而是剛剛支援了十萬兩軍餉的三軍‘恩人’,韓將宗思及此,更加深覺子過的酸楚。

“既來之,則安之。”駱深清涼帶啞的聲音響起,試探著道:“將軍不如看看節目吧。”韓將宗順著他話看向場中,舞姬同水蛇一般纏綿的嗓音剛好開始輕哼淺唱。

駱深將桌上一盤蓋著翡翠蓋子的窯玉碗掀開,往韓將宗那邊一推,比了個請自便的手勢。

韓將宗還以為是什麼零食小吃,餘光一瞟,竟然是滿滿一碗飽滿圓潤的金瓜子。

駱深:“一擲千金的覺,將軍試試嗎?”韓將宗收回視線,“扔下去又回了你的包,幹過手癮嗎?”駱深偏過頭笑了笑,瑩白牙齒出來了一半。

不知是覺得他有趣,還是笑話他愛錢。

駱深笑完了,清了清嗓子,倒了半盞茶水有些燙入不得口,於是端起溫酒來潤了潤嗓子。

“自己的場如果自己不捧,那別人便也不捧。”他笑著說,然後抓起一把金瓜子來,隨手扔了下去。

幾乎是瞬間,外頭便想起了歡呼口哨聲,並好幾個雅間都跟著扔了些賞銀。

駱深示意韓將宗看,韓將宗早已看到了,嘴角微微一動,隱約是笑了笑。

他這人,長得結實,氣勢也厚重,就連笑起來也有著沉甸甸的分量

駱深轉開視線,指了指下面那舞姬,“這個,將軍喜歡這種的嗎?”韓將宗說:“大。”駱深眼中一動,韓將宗繼續慢的說:“也細。”

“將軍喜歡細的?”駱深問。

韓將宗搖了搖頭,眼皮微微下壓掩去其中的鋒芒,整個人都顯得平易近人了些。

放在一邊,主要是。”他含糊一笑,然後語調平平的說:“這個東西,長出來就是放手的,了或者直了不好看不說,主要是沒辦法擱手。”駱深定定看著他,眉目間似乎凝著酒氣,和著眼中微醺神,就像……

韓將宗視線向下微微一動,掃到他間。

發覺他今間倒是乾淨,沒帶什麼配飾,帶貼身束在間,顯得十分利索,也顯得那線更加明顯暢。

韓將宗不明意義的“嗨”了口氣,將聲音壓低了些:“到時……你一上手就能知道,這個不行,要撤,手本扶不住……”軍中到處都是老爺們兒,連個差樣的都沒有,憋得要瘋,只能每天給自己找點樂子,調侃彼此開個黃腔,發洩一下神上的憋悶

更別提韓將宗這種紮多年的‘老油條’,已經從裡到外侵染透了。

之前他一本正經的正值板正模樣,完全是因為話少沒機會暴

一旦聊起來就能知道,是正兒八經的老氓一個,調戲個把小年輕本不在話下。

駱深眯了眯眼,周身不動,聲音卻也跟著壓低了,“……看來將軍試過多次,是個老手兒了。”韓將宗未置可否。

起眼皮隔著紗帳掃了一眼外頭場中佈置,頂掉紅緞,八寶彩燈,頂樑柱鏽紅混著金漆,垂下無數輕盈飄動的輕紗。

紗這種東西,隔著看一眼就讓人新澎湃,哪怕舞姬長相一般,隔著紗帳朦朦朧朧一望,也是恍若尤物,美極了。

這牡丹閣,真是深知男人的那點兒心思。

“在座的無一不是整出入這種場合,有幾個沒試過?”韓將宗低低一笑說道。

駱深一動不動,睫向前舒展,撐起眼皮看著他。

密閉的空間、壓低的聲音,桃花眼中破碎而朦朧的光,都給人一種混亂而醉的覺。

韓將宗立刻就斷定:他沒有試過。

無論他表現的多麼習慣這種場合,出入這種場合又多麼隨意和練,他這短暫的停頓,都明明白白告訴了別人:他沒有過。

更別提對面的人閱歷豐富,尤其擅長察覺敵人一言一行折出來的深意。

即便這駱少爺長了一張漂亮的臉,有著招人的勻稱身材,一言一行又時常勾搭人。

也不能改變他仍舊是個雛兒的事實。

韓將宗心裡湧出一種無法言喻的覺。

這種表面放蕩實則慾的複雜相悖,讓他明顯厚重的喉結無法控制的上下一滾。

駱深伸手勾著錯的衣領鬆了鬆,他張了張嘴,剛要說些什麼,外頭嘈雜聲一起,立刻有小奴站在門邊喚:“少爺!”

“進來。”駱深道。

小奴匆忙進來,直直走向駱深,“外頭有人為了舞姬吵起來了,添水的小四先進了靳大少所在的雅間,大少問了問舞姬的身價,後來林少爺喊茶,小四進去添水,林少爺也問了舞姬的身價,小四仍舊如實報了價,林少爺當場給夠了現銀……”

“靳霄和林雪聰嗎?”

“是。”小奴答道。

駱深站起身來,向外走去,路過韓將宗略一低頭,“將軍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小奴亦步亦趨小跑著跟在他身後,“小四出了雅間,提著現銀正要去跟掌櫃報備,不料靳大少站在雅間門口,叫小四進去提錢,說那舞姬是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