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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信在馬車裡。”巡兵頭一擺手,旁邊立刻出列兩人,一人上馬車去搜,一人去取丁銳牌。
巡兵頭接過牌看了看,冷冷道:“牌可偷可搶,怎麼證明是你的?”丁銳:“……”他無法證明,畢竟叫它一聲,也不能答應。
不過還沒到最糟糕的境地。
只要拿到將軍寫的信,別管上頭寫了什麼驚天大機密,只要能拿的出來,也算是能證明身份。
去找信的人很快鑽出來,手裡抓著兩封已經拆開的信件,封皮上都清晰寫著四個字:駱深親啟。
巡兵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年輕人。
駱深站的直直的,後背像被□□撐住了脊樑,但是卻並不尋常闆闆正正的無趣,倒有一種玉樹臨風的倜儻。
再看他樣貌,漂亮的也不似尋常人。
巡兵頭隨手打開上面一封。
少爺展信安:我剛回營中就捱了一頓打,老將軍怨我回來的遲了。這要怪你,你腿又長、又細,叫出聲來要人命。我想死在你上算了。
唉,這腿若是落下後遺症,下回恐怕要你騎上來自己動。
也不妨事。
一回生,二回,你人聰明,活兒又好,想必下回能給我個驚喜。
上次你的回信太短了,這回要多寫些。丁銳也沒有其他的事情,讓他多等會兒無妨。對了,不要再賞他錢,若是要賞,少給點就行。看你給別的男人花錢,我心裡很不痛快。我心裡若是不痛快,難免就要找找身體上的痛快,屆時你可能要吃些苦頭。
好了,明預備突襲鐵勒,我去練兵了。
韓將宗親筆。
巡兵頭數眼看完這‘黃信’,臉上表情差點崩裂。
他又翻開第二封,最先入眼的便是‘我少爺………’駱深拔站著,注視著他的動作。
只見那巡兵頭眼珠靠上一抬,視線在丁銳和駱深身上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了丁銳身上:“怎麼證明這信是韓將軍寫的?”丁銳:“……”事實證明,他還是想的太樂觀了。
這怎麼證明呢?他不求救般看向駱深。
駱深臉上表情微動,好脾氣的說:“還有一樣信物,是將軍的玉佩。”他詢問道:“能否容在下拿一下?”巡兵頭示意他拿。
駱深解下被風帶擋住的玉佩,託在掌心往前遞了遞:“是將軍放在我處的,如果長官還是不信,可以派人去詢問真假。”巡兵頭接過手一看,先看到正中央一個韓字。
指腹觸摸到的玉質滑膩,水頭十足,外頭包著的金邊把陽光匯聚成一個點,隨著動作閃著動的光。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玉佩定然價值不菲。
駱深微微笑著說:“對了,在下名駱深,戶籍洛陽,此次戰事有我家捐助了十萬兩軍餉,我的出關行文在馬車內,上可證明身份。”言及此,他稍作停頓,接著換了一副略顯得輕鬆的語氣:“或許不必如此麻煩,只需帶著玉佩去營中詢問,一問便知。”他語氣太篤定了。言語中又涉及一個捐款十萬兩的財閥大戶。
巡兵頭掃到自己身上鎧甲底下厚實的棉衣衣角,猶豫了。
第50章戰利營東旁一片開闊場地,地上寸草不生,收拾的極乾淨,是為了將士早晚練武專門騰出來的地盤。
也做平時誓師會、篝火慶功宴、較量打架用。
此刻場地上熱鬧非凡的圍著幾圈人,層層疊疊擠在一處,糙漢子火力壯,出來的肩膀後背都著汗,一個一個結實。
正中央圍著倆人,正是約架的韓將宗和姚遠。
他二人一個一個傷的重,卻一個一個的不當回事。
可能是糙到頭兒了,皮太厚,不覺疼。
“好!!”二人眨眼過幾招,姚遠被韓將宗一腳踢在上,重重趴在地上,濺起一圈塵土。引起圍觀士兵的瘋狂叫好。
姚遠撐著爬起來,先威脅般指了一圈起鬨的士兵,又點了點韓將宗:“……能不能要點臉啊,我晚上這麼大傷口你看不見啊,一會兒的功夫踹這兒三回了!”韓將宗裝模作樣拂一下衣角,打發走眼看不到的灰塵。
“還打嗎?”姚遠被他的氓氣質折服了。
“打!”他咬著牙,雙手拉開弓:“你傷的比我重,那就別怪我了!”正要開打,大劉遠遠的跑過來,把圍觀群眾硬扒開一條路擠進去,嘴裡喊著:“將軍誒……”韓將宗示意稍等,大劉火燒股一樣竄到他身邊,神複雜的呲著牙說:“不好了不好了,東廢道上巡查士兵把丁銳扣下了,說是都知道這條路封了,偏偏丁銳不知道,必定是細!”韓將宗沒拿著當回事。
但是轉念想到丁銳回來,肯定會帶來駱深的消息,便吩咐道:“你去把他領回來,就說我前兩天派他去辦事,不知道今天才下的封鎖命令,叫他們放行。”姚遠一聽‘東廢道’,就接上話:“放行好說,那裡是我的人,不過,你得先打贏了我……”話音剛落,他繃直手腕衝上前來,手掌硬如玄鐵,只劈韓將宗肩膀!
韓將宗側身一躲,單臂回伸,力撥千斤的反手一推,克住了他的手刀。
大劉瘋狂喊:“還有個問題!”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