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把搭在了墓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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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來了…”由裡暢快的叫出媚的聲音,猛地把巨深深地了進去,在高中劇烈收縮的壺和強烈的神經電觸動了巨部巧的開關,那兇猛的怪物猛地抖動了一下,一股濃稠的白漿從頂端的小孔裡噴而出,有力的進了惠美的子宮深處。
“進…進來的…是什麼…是什麼啊…”惠美髮出恐懼的哀嚎,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體處,漫溢出來的白順著腿雙向下淌。
而已經拔出了巨的由裡帶著滿足的表情走到了惠美身後,接替洋子架住了她“洋子,到你了。真的是太舒服的覺,好像要飄起來一樣!只是用女處膜就能換來這樣好用的東西,實在是太值得了。”由裡是同青山先生後得到了手術的資格,而洋子則是在怨恨的支配下,用假陽具自己毀掉了自己的女處。
所以現在的她顯得更加兇狠,伸手把惠美的房捏成了扁扁的一團,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子婊,你最討厭的母豬現在要來幹你了!”就那麼拽著房,洋子狠狠的把惠美摁倒在地上,抓緊她的腿彎向上舉起。羞恥的股間高高抬起,沾滿體的紅陰門向斜上方張開,被壓成這個姿勢的惠美連呼都變得困難,膝蓋緊緊地壓著自己豐滿的房,壓的口一陣陣發痛。
把騎在了惠美部上方,洋子按下了怪的頭,從上往下壓了下來。
“嗚…好漲…好難受…”舉著張開的腿雙,綻放的花傳來被碾壓的錯覺,惠美苦悶的呻著,承受著來自同的強暴。
看著最尖端的部分已經埋進了惠美的器中央,洋子興奮的猛地往下一坐,長的怪物一瞬間消失在了白皙的股間,只剩下兩個少女的器緊緊貼在一起。
“嗚哇啊…”這種角度下洋子的巨很輕易地達到了極限的進入距離,格外光滑的前端在由裡留下的潤滑下,一瞬間就破開了緊閉的子宮頸,直接貫穿了少女柔軟的蕊心。
聽著惠美的慘叫,洋子變得更加興奮,連由裡也跟著又一次起了慾。由裡玩著自己的陰核,一直到下的巨再次完全變堅硬,接著走到了惠美的頭那邊,蹲下來抱住了惠美的腦袋,強硬的把恐怖的器具再次送回惠美的口中。
三個光著下體的女生混合成一副亂的怪異畫面,古拉比被這畫面連續的刺著,黑的漸漸興奮到了頂點,又變的了一些的令翔子把嘴巴張大到極限也難以完全含住,嘴裡充滿了男人的味道,嗆的她一陣陣噁心,加上一直是頭下腳上的姿勢,簡直說不出有多難受。
連下巴都開始麻痺的時候,古拉比終於把翔子向上提起,翻轉了過來,從背後抱住。被這個黑巨人玩的翔子簡直就像芭比娃娃一樣嬌小。一隻手環繞在她前提著,古拉比的另一手開始把翔子的短褲連同內褲向下脫去。
雖然知道馬上就要被這個黑人強暴,翔子卻完全找不到一點反抗的勇氣。那被改造的好像怪物一樣的兩個女生和身後簡直就是個怪物的黑人,徹底擊碎了翔子的膽氣。
當古拉比把她抱高的時候,她甚至順從的分開腿雙把膝彎搭在男人的胳膊上,好方便對方從背後抱著她入進去。付出的代價來取悅強大的異,對於某些女人來說簡直就像是從娘肚子裡帶出來的技能一樣。
明明只不過是一個龜頭就讓翔子到裂開一樣的劇痛,她卻依然緊緊咬著牙,從鼻腔裡哼出最能刺男人慾的那種誘人的呻。就在這樣的呻聲中,被剝光的下體開始向下沉,黑的巨柱從少女瘦削的股中央入,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好…好大…”翔子向兩邊分開的腳難以忍耐的繃緊,足尖幾乎和小腿打成了直線。
“嗯…緊…好,舒服。”因為身份的問題,古拉比總是和一些孕婦打道,肥美的陰部雖然滑潤美妙,卻總是少了一股緊緊抓握的覺,而且即使是像他這樣大的怪物,為了生產而變化的陰道依然可以並不費力的完全接納進去。
現在則完全不同,不管是身材還是器,翔子都還在發育的末班車上,離終點站還有不小的距離,陰道的彈遠不如成的婦人,而緊窄的程度則和女處不相上下。這個年紀的小女生,正是某些在子身上找不到快的中年男人最喜歡的伴。
所以古拉比的大具被這樣的青澀器所包裹,帶來的快實在是不需要多說。看到古拉比開始對翔子進行強暴,青山宏把注意力轉回到這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兩人。
從宏這裡看過去,與視線平行的,正是翔子已經被完全撐開的鮮陰戶,粉的壺在黑的硬物進出下翻出白的泡沫。
嫣紅的豆不知何時立了起來,宏看著那棵陰核,突然站了起來,走了過去。翔子的頭仰在古拉比的肩膀上,雙手反過去勾住了古拉比的脖子,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侵犯的下體上,並沒注意到面前多了一個人。
而當她注意到的時候,古拉比已經開始在做最後的衝刺,結實的大腿闢辟啪啪的拍在翔子的部上,帶出的把古拉比的陰都完全浸溼。
“這樣也能被你找到快,真是敗給你了。”看著翔子即將達到高一樣的繃緊了腿雙內側的肌,宏頗為不滿地哼了一聲,突然把手上的香菸還在發著紅的光芒的一端,用力按在了翔子腿雙中間的花瓣頂端,那顆最嬌的蓓蕾上。
“噫…咿呀啊…”嗤的一聲輕響,那粉的陰核被烙上了焦黑的印記,翔子發出慘絕人寰的高亢尖叫,搖擺的身體連古拉比都幾乎無法抓穩,麥的下體劇烈的動了兩下,軟軟的垂在了古拉比的臂彎裡。
“滋”的一聲,雖然剛剛才失過,劇烈的刺讓翔子又一次了出來,孔裡出的金水沒有剛才那樣烈,稀稀拉拉的全都在她的大腿上。
但她已經覺不到了,陰核被灼燒的恐怖刺扯斷了她腦中的弦,讓她徹底的昏了過去。不喜歡全無反應的死魚,還沒來得及發洩出來慾望的古拉比不高興的把油亮的黑了出來,叉著無奈地看著攤在地上的女人。
剛才那緊緊收縮在一起的腔壁確實帶來了很大的快,但馬上就因為女體的失去意識而沒有了任何樂趣,古拉比鄙夷的往翔子的股上吐了口濃痰“狗母,不中用。”
“古拉比。”宏伸腳踢了踢翔子的股,用腳尖撥著她的溝,笑著說:“我不是教給過你,女人不論什麼時候都會很緊的,也是有的。”古拉比猶豫著撓了撓一頭亂草似的頭髮,咕噥著:“大便,臭。”宏又拿出一菸點上,悠然地說:“完事讓她替你乾淨就是了,這種女人的嘴巴,也就比大便還乾淨一點。”古拉比想了想,頗為不情願的把地上的翔子拉了起來,拽到一個墓碑旁邊,把她搭在了墓碑上,股搭在最高的位置,恰好頭離地面沒有多遠的距離。
“主人,油。”古拉比掰開翔子的股看了看,對那個緊的連指頭都不好進去的小沒多大信心。宏掏了掏兜,拿出一小瓶油膏遞給了他,這時惠美那邊傳來巨大的哭喊聲。宏扭轉身體看過去,由里正抓著惠美的雙手,讓她噘著股彎站在自己面前。
而正在興頭上的洋子不負宏的教導,正緊緊抓著惠美肥圓的股蛋向兩邊掰開,壓著大的怪往惠美的眼裡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