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含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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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的話,我要去了。古拉比,我的黑寶貝,咱們出發了!
“卡茲,通訊就此切斷。魅微笑著看向嬰冢的畫面,聽著耳邊千鶴混雜著痛苦和快樂的異樣呻,興奮的低低說了一句。
“讓我更加愉快吧,可恨的狗母們。”
“阿嚏!”這種滿是墓碑的地方,一踏進來,兩個女生就到渾身發冷,翔子摟著雙臂,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抱怨著說道:“惠美,你覺得這種鬼地方可能有出口嗎?咱們還是離開吧。”惠美點了菸狠狠了兩口,焦躁的四下看著“我就是想進來看看,我怎麼知道這裡有沒有出口。要不要去那邊的樓裡看看?”除了最南面有一棟不顯眼的二層小樓外,整個空曠的土地上,每一處都著小小的墓碑。
而四個角里,供奉著不知道在鎮壓什麼的地藏菩薩,墓碑的前面還堆放著金字塔形的整齊石子,說不出的詭異。
泥土在腳下顯得十分鬆軟,每一腳踏下都有種要陷進去的錯覺。兩個女生開始到有些膽寒,那邊的小樓也顯得陰森森的。翔子勉強笑了笑,做出大膽的樣子,嘴裡卻說著:“還是算了,咱們出去再找別的出口吧。”惠美也不再逞強,晃了晃染的五顏六的頭髮,把煙丟在地上,一腳踩滅“好,咱們去別的地方想想辦法。”
“你說…理紗會不會生氣啊?”往門口走著,已經開始想回到學校之後事情的翔子有些後悔地問。惠美呸的吐了口痰,往下扯了扯緊繃繃的上衣“她要不是理事長的孫女,我才不鳥她。明明是個雜種,天天裝得像個公主。”
“可別讓美奈子聽見。不然咱們都要…咦?”翔子話沒說完,就發現了異常,剛才還開著的柵欄鐵門,現在竟然鎖上了!
“誰…誰鎖上的?”惠美也到有些害怕,四下看著,卻什麼人都沒有“不…不會是…幽靈吧。”
“幽靈你個頭!”翔子牙關都有些打戰,還是強撐著罵道“這裡一個個全是小死人骨頭,有什麼好怕的!”
“不…不行,我想小便。”惠美覺膝蓋都有些發軟,膀胱裡突然到憋脹,意隨著恐懼一起冒了出來。
“幹!去那個角落就地解決吧。真麻煩!”翔子摸出一菸,抖抖嗦嗦的點上“反正沒人,你快點。”惠美小心翼翼地走到角里,外面是彼岸花海,蹲下的話確實不容易被看到,她猶豫了一下,往身後不遠的小樓看了一眼,這邊雖然離小樓比較近,但角落反倒成了死角,樓裡就算有人,也看不到這邊。
她這才放心的把短褲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面對著地藏蹲了下來,分開了腿雙。熱烘烘的嘩啦啦地了出來,帶走了惠美身上殘留不多的熱量,她哆嗦了兩下,掏出紙巾,往自己的股下面摸過去。
還沒擦上溼漉漉的陰戶,耳邊就聽見了一聲短促的慘叫。惠美連忙回過頭,就發現剛才還空無一人的墓碑群裡,突然多出了四個人。兩個男人,兩個女人,而那兩個女人,竟然是她們的同學…廣口洋子和須藤由裡。
那兩個男人就完全沒有見過,一個是中等身材有些發福的本人,另一個則是看起來有翔子兩倍大的黑巨人。
那個高大的黑人正輕鬆地用一隻手拎高了翔子的雙手,另一隻手緊緊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的驚呼變成了含糊的低嚎。
更讓惠美到後背發麻的是,那個黑人身上連一布條也沒有,赤地出一身突起的堅硬肌,和從一蓬亂草裡筆直的伸出來的巨大陰莖。
那已經超出了惠美的認知,她去做過援助際的那幾個男人和這跟東西一比,細上就像是拇指和手腕的差距。
青山宏,那個盯緊了獵物的中年男人滿意地出了微笑,對身邊的那兩個女生說:“怎麼樣,這兩個傢伙以前是不是也欺負過你們?”洋子和由裡同時出憎恨的表情,點了點頭。
“你們已經學過那東西的用法了,能幫你們的藥,我也給你們注了,下面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宏在一邊的一個墓碑上坐下,點上一菸,笑著說道:“古拉比,這個乾巴巴的小妞歸你了,我沒興趣。”翔子聽到身後的黑人發出了低沉的笑聲,緊接著,手腕處的巨大握力突然消失,整個人失去了牽引,沒來得及保持平衡的身體一個趔趄歪倒,要不是扶住了一邊的墓碑,一定會摔倒。
雙腳剛一著地,她就毫不猶豫的往大門的方向跑去。但才邁出一步,後領就傳來無法抗拒的勁道,她哎呀的驚叫了一聲,整個人被向後丟了出去。
“啊…”摔下去的時候,後正好枕在了一個墓碑上,翔子發出痛苦的慘叫,在地上翻滾起來。
“真抱歉,我的助手不太喜歡女人快樂的呻,而更喜歡聽這種慘叫。祝你好運。”宏微笑著彎下,把手裡的菸頭準確的摁在翔子暴在外面的大腿上。
“嗤…”好像火上的鐵鍋被滴上了水一樣的輕微聲響,翔子大叫著滾到一邊,手緊緊的捂著大腿上的那一塊焦黑,疼得眼淚鼻涕了一臉。
而另一邊的追逐才剛剛開始,洋子和由裡像是偷偷鍛鍊過兩三年一樣,用惠美意想不到的速度近她。惠美慌張的提起褲子,連拉鍊也顧不得拉,就深一腳淺一腳的開始了逃亡。
她不知道那兩個自己欺負慣了的女生抓到她後會發生什麼,她也不想知道。翔子一聲聲清晰的慘叫在她耳邊迴響,成為她邁動腿雙最大的動力。古拉比抓住翔子的雙腳,輕易地把她頭下腳上提了起來,雙手一分,裹著少女隱秘器的短褲就幾乎貼住了他的鼻孔。
他了鼻子,像是在聞翔子股間的味道,咧了咧嘴,生硬地說了一句“好臭,。”果然,那短褲開始從中心的位置擴散開深的溼潤印記,那顏越擴越大,一直到布料滿了水份,收不了的開始倒下去,甚至一直到了翔子的臉上,和眼淚鼻涕混成髒兮兮的一片。
“救命啊…我的好疼…放過我吧…求求你…”翔子完全沒有掙扎的能力,像是斷了一樣,整個下肢都已經不受控制。
她的哀求還沒結束,就轉變成了尖銳的慘呼。古拉比張大了嘴巴,出白森森的牙齒,好像非洲的食人族一樣,隔著那條臭哄哄的短褲,狠狠地咬住了翔子的下體。
整個恥丘的突起部分都被夾在了牙齒中間,儘管已經不受控制,翔子的大腿部還是反的搐了起來。
“啊…疼、疼…放開…放開我!”最柔的部分被咬住,讓翔子好像被獅子咬住的小鹿一樣搐起來。
古拉比呸的一口把嘴裡的體吐出,又說了一句:“臭女人,臭死了。”他緊緊摟住翔子的,把她的身體向上提,倒懸的頭仰起的角度恰好讓嘴巴衝著下面,和小腹成一個銳角的巨大,就正對著她的嘴。
古拉比用力勒緊雙手,剛被傷到的發出咯吱的聲音“臭女人,含,不然,你死了。”他用生硬的語下令,但翔子很容易就可以聽懂。
“我做…我做…不要殺我…嗚嗯。”她還沒說完,身體就被向下放了一些,帶著腥臭和濃重體味的直壓到邊,她用力把下巴張開到幾乎脫臼的程度,才勉強含住了龜頭的前端。
“嗯…啾…咕啾…”迅速的用舌頭撥出足夠的口水,翔子忍耐著血倒湧帶來的眩暈,拚命地取悅著無法完全含進嘴裡的恐怖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