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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同,順口一串就出來了。
“我怎麼就沒誠信了?”袁朗停下筷子,在這問題上較勁。
“說十句話九句是假的,剩下那句真假難辨,到頭來肯定也不會全真。你哪有誠信了?”吳哲興高采烈地繼續發揮。
“所以教出來個比我更能編的。”說這句話的時候,袁朗先是看了朗風一眼,後把頭轉向一邊,面無表情。
“論能編誰能比得上您啊?小生豈敢。”不明就裡的吳哲專著於飯菜,沒察覺袁朗反常的表情,以為他在說自己。
朗風跟沒聽見一樣,衝吳哲簡單地點個頭,走到打飯的窗口,食堂師傅給他端了碗白粥。朗風站在那端起粥等了會,估摸粥涼了,花十多秒灌下去,便向外走去。
“少校你不吃飯?”旁邊的老a招呼。
“吃完了。”朗風答到。
“你那能叫吃過飯?”坐在一旁的齊桓觀察了朗風喝粥的整個過程,完全沒想到少校是在解決午飯。
“?”朗風站定偏過頭看他。
沒有語言表達,也沒有表情變化,如果是外人肯定鬧不明白朗風這是在發問,表達他對你說的話不理解。還好這一隊人都已經習慣了。
“一碗白粥你就夠了?”成才替齊桓把問題說得更直接一些。
朗風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齊桓和成才不敵敗走,沒吭聲。
“你,你這樣對身體不好。”強大的許三多同志開口了。
“要去吊葡萄糖,喝碗粥暖下。”朗風知道三多同志實際是辯神的這一事實,一次說完,不給他留再問的機會。
“胃有問題?”齊桓猜測。成才明理地打斷了三多同志準備再說下去的勢頭。
“小事而已。”朗風給了成才比一個稱讚的手勢,快步離開。
“你不管?”見朗風離去,吳哲到有些奇怪。按理來說朗風已經出院了,身體應該沒事了才對,怎麼還會去吊葡萄糖呢?
“管什麼?”袁朗明知故問。朗風的言行舉止在眾人看來並無異常,甚至連吳哲都未發現有任何不對。可袁朗能覺他明顯的視而不見。這正證明了自己的推斷,昨天的事,的確並非無關緊要。
朗風很有女人緣,這點他是知道的。和自己一樣,身邊永遠不乏熾熱的目光。可不同的是,哪怕是在學生時代,朗風也從未接受過任何人的告白。也就是說,在愛情層面上,朗風完全就是白紙一張,乾淨到讓人難以置信的地步。
鐵路不明白,問他原因。結果和袁朗猜的一樣。在朗風的意識裡,愛情這種東西完全是無關癢痛,本不在會被關注的範圍。無所謂多複雜的理由,他只是沒覺而已。
可也許正是這份漠然,引了更多的追求者。可朗風對每個人的態度基本一樣,彬彬有禮,翩翩風度,同時疏離。肢體接觸頂多是人際往中最基本的限度,連僅僅表示禮貌的親吻都會反,更勿論說讓人在他頸上留下吻痕。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個吻痕的來歷肯定有問題。
為了避免更多無謂的猜測,那處痕跡被朗風用龍膽紫蓋住了。原先的吻痕,現在看上去不過是一處普通的擦傷。
“你不管?”吳哲不可思議地看著袁朗,音調提高了許多。
“管不到,老病了。”袁朗面無表情。
“朗風的胃以前就不好?”吳哲只聽出了那句話的一層意思。
“恩。”豈止胃不好,格更惡劣,也不知道像誰。袁朗自己在心裡把另一層意思補充完整。
吳哲點點頭,沒有再問。
袁朗依然面無表情,比起平時或陰笑或嚴肅的模樣,更要瘮人幾分。
不明就裡a大隊前兩天什麼樣,這兩天還是什麼樣,沒有一丁點變化。
只是替袁朗趕報告的吳哲換成了朗風,只是平常愛鬧的兩兄弟一致保持了沉默,即使沒有別人在場。
辦公室裡可以聽見電腦風扇的鳴動聲,鍵盤的敲擊聲,甚至是風掠進窗內的聲音。
獨獨沒有人的談聲,即使是簡單的一兩句。
朗風利落地在堆積如山的資料裡尋找有用的部分,不時地在一邊的紙上劃拉兩筆,記下要點。完了再出一疊紙寫報告。然後把這堆資料搬回一旁的書櫃,換另一堆過來。太陽從東邊晃到西邊,他就一直這麼有條不紊地著,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偶爾直起身活動一下脖子。
坐在他對面的袁朗則早就完成了工作,開始打電腦遊戲。
看著朗風,袁朗很是納悶,他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多報告要寫。可鑑於兩人現在可謂是冷戰狀態,他沒有吭聲。
又寫完幾大篇東西,朗風伸了個懶,站起來把資料搬回原處。新要的那堆資料放在櫃頂,朗風在拖的過程中突然晃了晃,不小心碰到書櫃,書櫃一搖,本就不穩的資料一下都砸了下來,其中一本正好磕在朗風眼角上。
朗風痛呼出聲。
書櫃就在袁朗對面,他清楚地看到了這一幕。朗風被砸的時候他面容猛地一緊,卻終是一臉漠然。
朗風扶著書櫃,捂住眼角,一動不動地站著。過了好幾分鐘,袁朗幾乎忍不住要奔過去看看他到底怎麼了,他總算有了動作。出呼袁朗意料,朗風理好資料,抱回桌坐下,繼續寫報告。
“去吃飯。”袁朗終於忍不住了,他走到朗風旁邊。
“不餓。”朗風專著看資料,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