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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的執刑令,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他們果然不該因為黎青崖上班遲到就懷疑他是個不負責任的混子,他中午才來一定是因為有重要的事情做。
戒律堂的弟子們暗暗下定決心:他們也要更努力才是,一定要在新的老大面前好好表現!
與此同時某些隱藏屬發生了變化:戒律堂工作效率增加了百分之五十,違紀弟子發現概率增加了百分之三十,抓捕速度增加了百分之六十,宗門弟子對黎青崖的仇恨值增加了。
不過現在的黎青崖還發現不了這種改變,酉時剛到他便把東西一收,準備打道回府。就在此時,忽聽得外面喧鬧起來,一個弟子被戒律堂弟子押送了進來。
果然,一到下班時間就來事。
黎青崖只想趕緊解決,也不走程序了,直接開口問道:“發生了什麼。”戒律堂弟子回稟:“岳陽峰的弟子抓到了行蹤鬼祟的他,移給了我們。”他轉向那個弟子:“你在岳陽峰幹嘛?”弟子回道:“偷窺師姐洗澡。”黎青崖無語:“岳陽峰沒有師姐。”只有一群男符修。倒不是他們不想要女弟子,但是陣法符籙這種東西吧,原理和幻境小說世界裡的編程還像的,不好招女弟子。
那犯事弟子一愣,恍然大悟:“對啊!岳陽峰沒有師姐哦。那你們抓我幹嘛?”一句反問倒把在場的戒律堂弟子問愣了,有的想了想,竟覺得他說的還有道理的。
黎青崖瞥了一眼那些被繞進去的人,扭頭問自己的副手:“你覺得他說的怎麼樣?”副手撓了撓腦袋:“好像有道理的。”黎青崖臉一黑:“回去把《宗門法典概說》抄一百遍,明天早上給我。”副手先是懵,然後震驚,最後一臉哀求地看著黎青崖,臉苦得跟苦瓜似的:“別吧,老大。”黎青崖沒有理會他,扭頭對那個巧言善辯的犯事弟子道:“定罪只參考你的既成行為,量刑才會考慮你的動機。該判什麼罪還是什麼罪,不要存僥倖心理。”說完他扭頭對將犯事弟子押來的戒律堂弟子揚了揚下巴:“說說吧,他做了什麼。”弟子將自己的見聞一一道來,其中包括但不限於擅入他人住宅,主動挑起紛爭、尋釁滋事……
黎青崖看向戒律堂眾弟子:“你們說怎麼判?”這次他們不敢隨便回答了,趕緊從後面的書架搬下厚厚的《宗門法典》開始查閱。
黎青崖皺起眉頭:以前這些人是怎麼處置犯事弟子的?隨便來的嗎?
看不下去的他直接說出處罰:“因其作為並未給他人造成實質傷害與損失,且影響範圍較小。分別據《法典》第三章第十七條與十五章第三條,處以閉十五天,宗門勞動服務三個月的處罰。”戒律堂弟子終於翻到了他講的那兩頁,見說得毫無差錯,他們看向黎青崖的眼神發亮,都要冒星星了。
——黎青崖在戒律堂的威望增加了,在宗門某些群體中的仇恨值上升了。
要問他為什麼對《宗門法典》爛於心,這就要說起當年第七次修訂《法典》時被聶清玄抓去當苦力的一百零八個夜了。
不提了,說多了都是辛酸淚。
黎青崖走到犯事弟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小夥子,宗門法典三十五大章,兩千七百八十五條細則,總有一條適合你。下次再來啊!”犯事弟子原以為自己最多被不痛不癢地懲罰一頓就會被放走,沒想到撞上的是這麼一個“嚴刑峻法”的執刑令,臉都綠了。
黎青崖扭頭對戒律堂眾弟子道:“你們,從明天開始集體學習《法典》。月末考核。”手下這麼菜,他這個老大怎麼當甩手掌櫃?必須速度把他們調\教出來。
此話一出,一片哀嚎。
——黎青崖在戒律堂的威望增加了,好度下降了;戒律堂的戰鬥力增加了;宗門弟子對黎青崖的好度下降了。……要問太一仙宗哪裡是多事之地,除了全是體修、好狠鬥勇的擎雲峰外,那麼便是彙集了七成女弟子的秀水峰了。
今天抓住的那個弟子經過一番“思想教育”,終於老實了,為了爭取立功減刑,主動待了他還有個同夥,這兩人本來約定今晚一起去秀水峰看師姐洗澡,這個弟子因為路痴跑錯了地方,才在岳陽峰被抓的。
這下換黎青崖懵了,原以為可以按時下班的他,現在不得不加班。
偷窺這種事情要當場抓獲才好定罪,於是通知過陌織煙後,他帶著戒律堂的人在秀水峰弟子宿舍附近蹲守起來。
只是不划水是不可能的,讓弟子們在指定地點埋伏好後,他自己找了個陰涼安靜的地方,掏出寫文的小本本……
第一卷已經寫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潤的工作,他打算改完後寄到書社試試能不能出版,畢竟要恰飯的嘛。
修著修著,他漸漸入,以至於忽略了身邊的動靜,被突然出現的輕靈女聲嚇了一跳:“你在寫什麼?”黎青崖驚惶回身,對上了一張麗若桃的臉,他死也不會忘記這張臉——在劇情裡與他有一段孽緣的洛梓靈。
洛梓靈盛滿好奇的眼明亮乾淨,但被看著的黎青崖卻慌得不行。
她今年才十四歲,他當然不會禽獸到有什麼想法,只是在因為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