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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眼裡的認真讓指揮官不由得多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然後她便和貝法一樣,含住了整。
在侍奉上天狼星是肯定比不過貝爾法斯特的,可青澀笨拙的一樣給了他別緻的體驗,還有貝爾法斯特的輔助,指揮官很快就沉溺在飄飄仙的快之中了。
直到貝爾法斯特和天狼星一人一邊的貼到他身上後,他才知道已經完事了。而恰到好處的按摩讓他繼續閉上了眼睛,一點也不想從溫柔鄉中爬出來。
靡的氣息就這樣瀰漫在伊麗莎白女王的專屬馬車中,直到抵達目的地,打開的車門才讓清風把這股氣息吹散。
給兩女一個熱烈的深吻後,指揮官就向著淑女們開茶話會的地方走去,來過多次的他都不需要人帶,路上碰到的皇家艦娘們他都熱情的和她們打招呼,然後摸摸頭,牽牽手和抱一抱,充分盡到指揮官的職責。
“呣…僕從怎麼還沒來,明明我都讓貝爾法斯特早早就就用我的專屬馬車去接他了。”
“啊哈哈,可能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陛下稍安勿躁,指揮官很快就會來的啦。”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嬌蠻的聲音讓指揮官會心一笑,雖然伊麗莎白經常無理取鬧,可指揮官也是喜歡看她得意洋洋的自滿笑容和吃癟時的悽苦表情。
給茶話會的參與者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揮官就壓著腳步,悄悄靠到伊麗莎白背後,突然握著她的腋下提起,讓她坐到了指揮官腿上。
“欸…誰?誰這麼大膽,我…僕、僕從…”見到是指揮官抱著自已後,伊麗莎白又喜又羞又惱,於是便掙扎了起來。
“不要亂動哦,我的小傻白~”想要個舒服抱枕的指揮官一手攬住伊麗莎白的小腹,另一隻手很自然的就放在了她那雖然沒多少,但也比小加加多一點的前。
“唔…你…你,厭戰,用你的15口徑炮給這大膽的僕從死刑!多死幾次!!”
“陛、陛下…噫惹…”滿臉為難的厭戰下一秒也被指揮官給拉到了懷裡,一下他就有了兩個舒服抱枕。
“隨隨便便就判人死刑可不是女王該做的事哦。”指揮官往伊麗莎白小巧玲瓏的耳垂上吹了口氣,臉上又掛起了壞笑,“而且,上次不是還喊著我夫婿嗎,難道讓夫婿抱一下都不可以嗎?”很喜歡欺負自已的姑娘們,尤其是伊麗莎白這樣口是心非的傲嬌,看著她們窘迫的通紅小臉,是指揮官最喜歡的。
“陛下,讓我來幫你。”皇家最忠心耿耿的威爾士親王貼了上來,和指揮官擠到同一把椅子上,要不是椅子夠大,指定有一個要掉下去。擠上來的威爾士親王充分發揮本,柔夷小手不老實的摸上了指揮官下。
輕巧的小手即使隔了一層織布也能受到其柔軟,本就喜歡對指揮官不老實的威爾士親王技藝嫻,單是幾下輕輕的撥,就讓剛被貝爾法斯特和天狼星服侍完的又立了起來。
“瞎搞!我只是在盡著夫婿服侍女王陛下的義務,你來湊什麼熱鬧。”嘴上指責著威爾士的指揮官只是輕輕地點了點她的額頭,就去安撫著懷裡不安分的兩小隻。當然,一點好處都不給威爾士是不可能的,指揮官提了提跨,用立起來的位置蹭了蹭威爾士的手,表示自己很滿意她的服務。
“哦,這樣啊,是我唐突了,那…指揮官請喝茶。”得到意外回應的威爾士眉頭一挑,笑容不減地就把茶杯遞到了指揮官嘴邊。
“威爾士,把汝喝過的茶杯給客人,未免也太失禮了,指揮官,汝還是和吾給你倒的這杯吧。”都不用別人說,難得參加一次茶會,還是威爾士競爭者的約克公爵倒了一杯茶,同樣送到了指揮官嘴邊。
“我不嫌棄,倒不如說大家用過的我更喜歡,因為都是我老婆嘛。”笑眯眯的指揮官接過兩杯茶,一起喝了下去。而他的這番話讓茶會的大家先是一愣,然後俏臉泛紅,膽大些的姑娘開始躍躍試,臉皮薄的則羞澀不已。
動手給約克公爵和威爾士倒上茶後,見約克公爵還要打算說話,就用茶點投餵著她,順便把茶杯舉到她邊服侍她。
掃了眼其他人,指揮官也是微微一笑,放下伊麗莎白和厭戰,一個個的去服侍和投餵她們,再順帶摸摸頭和抱一抱,輪了一圈才回到原來的座位上。
坐在旁邊的威爾士是最後一個服侍,不過在抱她的時候,趁沒人注意的指揮官往她圓潤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手指再探進短裙裡撓了撓絲綢遮掩下的秘密花園。在她臉紅氣時,指揮官才收回手,坐回原位,又抱著伊麗莎白和厭戰,享受著威爾士那不正經的按摩。
“女王陛下~”拉長聲音喊了伊麗莎白之後,在因為被區別對待而氣嘟嘟的伊麗莎白抬起頭瞪眼後,指揮官低頭含住了她的櫻,把嘴裡嚼碎的甜品餵了她。
順便握住厭戰的小手,和她十指相扣,小小的捏了一下,跟她眨眨眼,示意她不用擔心。
“唔…咳咳…大、大膽的僕從!!”伊麗莎白的悲鳴幾乎響徹皇家,被指揮官這樣一攪和的茶話會自然要雞飛狗跳,不過也是因為有指揮官在,原本正派典雅的茶話會就以詭異的形式繼續了下去。
洗白白後坐在上的伊麗莎白有些發愣,她的思維還沒有從熱鬧的晚宴上轉回來。
和伊麗莎白一起的厭戰比她要好一些,起碼是知道過於熱鬧的晚宴讓她喝了點酒,醉醺醺的她自然就被指揮官帶回來了。
當然,作為女王貼身護衛而服務她的厭戰是可以一個人帶伊麗莎白回來的,只是沒有一個艦娘能抵擋的了指揮官的甜言語。只是幾句話,她就跟著伊麗莎白一起洗白白的等著指揮官出來了。
“久等了,我的小可愛們,沒有等的著急吧。”洗完澡的指揮官從浴室裡走出來,赤的壯軀幹上還散發著氤氳熱氣,碩大的隨著他走動而甩動。只是一眼,他赤條條的模樣就讓厭戰和伊麗莎白麵紅耳赤。
“僕、僕從,你為什麼不穿衣服!”羞憤的伊麗莎白別過臉,又和厭戰一樣都是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