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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聲道:“戴上吧。”謝疏陵猶豫著接過來,深一口氣,把那個粉的蝴蝶結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因為剛才的掙扎,謝疏陵的衣服有些散亂,漂亮暢的鎖骨線條清晰可見,粉的蝴蝶結茸茸的,下端綴著的小球恰好落在鎖骨之間的凹陷處,隨著呼一起一伏,看得人心癢難耐。
蕭默的眸光漸漸變得深邃而火熱,他抬起手,撫上謝疏陵修長的頸項。
謝疏陵下意識的微微仰起頭,讓自己脆弱而白皙的脖頸暴在蕭默的觸碰下,微涼的手掌接觸到肌膚,他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卻莫名的並不覺得畏懼。
他對蕭默存在著某種深蒂固的信任,大抵是源自上輩子臨死前,聽到的那簡簡單單的“蕭默”兩個字。那種生死之間時得到的莫大的寬已經牢牢的烙印進他的骨骼,盡此一生,都不會遺忘。
所以他合著蕭默的動作,努力想從這種曖昧而熱烈的觸摸中捕捉到蕭默的情緒。
他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奉獻給自己愛的人,這種覺讓人發自靈魂的戰慄,卻也讓他到一種狂熱的喜悅。
謝疏陵控制不住的歪頭,眷戀的蹭過蕭默的手背。
蕭默的動作頓了頓,語帶笑意:“你很喜歡?”說著,他的手開始解謝疏陵的扣子。
謝疏陵眨眨眼,嗓音有些沙啞:“我有沒有說過,你解釦子的速度,總是讓我忍不住懷疑,你曾經有過很多情人。”蕭默眸光微閃,輕聲道:“我沒有情人。”他的確從來都沒有過情人,在梵歌的那個隱秘的房間裡,他從來沒有讓任何人碰到過自己。哪怕身體再火熱的時候,他的心也是冷的。像是某種潔癖,也像是某種固執。
除了謝疏陵以外,他從沒有在任何人身上得到過任何一絲滿足。
說話間,蕭默已經褪去謝疏陵的衣服,他摟著謝疏陵的,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低聲道:“可不可以自己來?我今天很累。”對付蕭家的那幫老人可不是件輕鬆的事情。他費了不少心力,才把質疑的聲音壓下去,勉強讓他們相信自己有能力接手蕭家的產業,更是因此耽擱了謝疏陵這邊的事情,這才讓傅鈞有機可趁。
謝疏陵摟住蕭默的脖子,挑眉道:“剛才不是還說可以扛著我一整晚嗎?”蕭默失笑,修長冰涼的手指順著謝疏陵的線一路下滑,懲罰的掐了一把,調侃道:“這麼記仇?”謝疏陵皺了皺鼻子,突然發力,出其不意的把蕭默推倒在上。蕭默順從的順著他的力道躺倒,仰頭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謝疏陵,眸光暗沉。
——羽西補全——謝疏陵俯下身,親了親他的,啞聲道:“你就不怕我把你上了?”蕭默反問道:“你敢?”他的手掌忽輕忽重的在謝疏陵的間捏,像極了某種無聲的警告。
謝疏陵僵持了一會兒,洩氣地說:“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蕭默笑著搖搖頭,催促道:“快一點。”謝疏陵乾脆利落的吻住他的,免得他再吐出更多氣人的話。
兩人舌相接,互相換著熾熱的氣息,虔誠而投入。良久,分,謝疏陵已經解開了蕭默的衣服。他大大方方的跨坐在男人的腹上,緩緩直起身來,眼尾染上一抹曖昧而熱情的淺紅。
他動了動,蕭默的呼驟然急促了幾分。
謝疏陵眯起眼笑了,風多情的桃花眼溼漉漉的,讓蕭默腦海裡瞬間閃過“妖”兩個字。
“……靠近一點。”蕭默啞著嗓子說,“讓我仔細看看你。”謝疏陵不疑有他,笑著湊近,卻被蕭默一把拉住,倒在了男人結實的膛上。
“我後悔了。”蕭默在他的頸項上烙下熾熱的吻,低聲道,“我還是比較喜歡主動。”話音剛落,他微涼的手指就探入了男人溫熱的體、內,急促的、送起來。
謝疏陵“啊”的一聲驚叫,斷斷續續的息起來,咬牙道:“你……你就不能慢一點……唔……”
“你這個樣子特別好看……”蕭默定定的看著他,輕聲道,“謝疏陵,你這個樣子,只能被我看到,記住沒有?”
“廢話……”謝疏陵翻了個白眼,呻著說,“啊……嗯……除了你……誰還敢……啊……這樣對我……”蕭默笑著出手指,掐住他的,緩緩身,進入那處緊、致溫暖的所在。
謝疏陵咬緊下,溢出一聲低低地嗚咽。
太大了。雖然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但當蕭默進來的時候,謝疏陵還是覺得承受不住。最可怕的是,他竟然能從被佔有的痛苦中品味到某種隱秘的快樂。
耳畔是蕭默喃喃的低語,他聽不太清楚,只能用力抱住男人結實的身軀,把自己的一切都敞開,來接受蕭默的一切。
劇烈而急促的、送,將兩個人一同帶上巔峰,謝疏陵眼角含著淚,顫抖著吻上蕭默的。
這樣的情愛,就像是某種獻祭。
——我大概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更愛蕭默。
糊糊間,謝疏陵意識到這一點。
第102章家有醋罈攘外必先安內,謝疏陵做出巨大犧牲,勉強把家裡那位醋罈子安撫下去,第二天一大早,就又收到了傅鈞聲淚俱下的控訴短信。
據傅某人說,他冒著巨大的風險,從任青松那裡偷偷錄來證據,再眼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