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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即便只是為了報恩,他們也應該幫忙的。

因此,無論是於己有利也好、於己無利也好,吳翩與海浩都是想促成這樁婚事的。

他們想,可是衛初宴卻不想。

衛初宴在吳翩府上呆到下午,期間,與吳瑾見了面、一起用過了午飯,對方確如吳、海二位叔叔所言,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然而不錯不代表合適,衛初宴知道自己不可能與吳府結親,是以不想用含糊的態度耽擱吳瑾,遂尋了個海叔與瑾兒姑娘都不在的時機,同吳翩說了,她恐怕不能娶吳瑾。

吳翩喝了點酒,聞言臉陰了下來,按捺著怒火問她為什麼,衛初宴自然不能把真實的原因告訴他,只能假託鬼神之說,言道這次她在外面得了一卦,需得尋一門戶低的子,才能避開一個大禍。吳翩將信將疑,但是鬼神的確是很令人敬畏的,因此他便沒有再問衛初宴,只是讓她再好生考慮一下。

衛初宴應下了,打算多少等上幾再去吳府明確拒絕,這樣才不會壞了情誼。

在吳府喝了太多的酒,回府之後,醉意上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又拿了一壺酒出來,坐在院中那石桌旁,慢慢地喝掉了。

她才受過傷,海棠自是不贊成她喝酒的,在一旁氣鼓鼓地盯了許久,但終究沒有說什麼。後來,扶著半醉的衛初宴回房時,海棠聽見她低低說了一句:“成個親……怎麼就這般難呢?”小姐想成親了?海棠停了下腳步,然後又吃力地扶著她往屋裡走,嘴上安著:“小姐這麼好,想嫁你的人數都數不清呢,光是咱們這一條街,都有四五個姑娘公子總愛往你眼前撞,你不理人家也便罷了,還在這裡說這樣的話。”她說著說著,想到平裡小姐那個生人勿近的無辜樣子,忍不住笑了一下。小姐自己,大約是不知道她有多招人的,那些姑娘公子,只怕即便把腿都走了,小姐都不會知道,他們是為她而來的。

宿醉使人頭疼,偏巧便是衛初宴醉酒的第二,宮裡傳了旨來,說是陛下要見她,這是推不掉的,也不能推,衛初宴接了旨,似乎要炸裂的腦袋,拿涼水醒了醒神,強撐著,換好官服往宮裡去了。

其實離家的時候已不早了,天卻還很暗,許多的烏雲懸掛在天上,像是沉甸甸地墜著幾大塊灰布,像極了要下雨的樣子。在路上,衛初宴就有些後悔沒有帶傘,等到進了宮門,果真就下起雨來,雨來的急、下的也急,轉瞬便從細雨變為了黃豆大雨,等到衛初宴終於找到了躲雨的地方,她的官袍已被淋成了深紅,臉上也有許多的水珠,極不舒服,她很快掏出巾帕擦掉了。

宮裡大的很,又因下著大雨而少有人活動,衛初宴溼漉漉地在簷下等了許久,才終於有宮人路過,衛初宴喊住那人,表明了身份,請他為自己送一把傘,其實她不說也沒關係,有這身官袍在,這樣的小要求宮人都會答應的。很快,她拿到傘,撐傘走入了雨簾中,大雨傾盆,她走在雨中,一旁是長長的宮牆,而她紅衣皂靴,步伐沉穩,踩在地上,踩出一朵朵水花,倒成了這一片灰濛濛的天地中,唯一的一抹亮

又艱難的走了兩刻鐘,衛初宴到了甘殿,彼時全身都已溼透,高沐恩見她一身溼地過來了,也是一驚,急忙拉她去換衣服,因為上一次陛下提過“怎麼不把她帶來這裡洗”,高沐恩這一次便沒有讓她避嫌,而是直接帶她去了這裡的一處偏殿,這一次倒是不必沐浴了,就吩咐宮人給她去拿一套官袍來,高沐恩自己則先去稟告了趙寂。

趙寂正忙著,聽說人到了,但因澆了個溼透,所以換衣裳去了,她點了點頭,仍然專心致志地看著手中的那封來自邊關的密信。

高沐恩在一旁等了一會兒,估摸著衛大人快換好衣裳了,便打算前去接引,這時趙寂卻叫住了他:“高沐恩,依你看,一個下品乾陽君,縱然經過許多的訓練,與一個在戰場上磨鍊過的上品乾陽君對上,下品的勝算有多大?”高沐恩脫口道:“應當是沒有勝算的。”趙寂目光還在紙上,喃喃地重複了一句:“沒有勝算嗎?”

“應該是吧。分化與不分化,是一道最基本的區分優劣的門檻,邁過這一道門檻後,前方又有數道臺階給分化之人分級,每一道臺階都是難以跨越的,所以,分化者從一開始,就是以品級論輸贏的。當然,這也不是說品級就決定了一切,臣也見過許多依靠自身的努力而擁有越級實力的人,然而跨越一級已是艱難萬分,從下品到上品,其中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況且這還是個在戰場上磨鍊過的上品,所以臣說下品毫無勝算。”雷聲陣陣,趙寂走到窗邊,有些沉默地看著外邊的暴雨,身上的黑袍服,被時不時刮進來的大風吹的獵獵作響。

衛初宴換好衣裳出來時,門外已沒了高沐恩的蹤影,只留下了兩個小太監,她想到今已在路上花費了太多的時間,不敢耽擱,便請這二位帶她去見陛下。到了殿外,還沒有走完長廊,她便聽到了裡邊傳來陛下的聲音,她以為陛下在召見大臣,便頓住了腳步,在原地等。

“孤也覺得沒有勝算。”是陛下在說話,饒是下著暴雨,這句話仍然清晰地傳入了衛初宴耳中。因為資質好的緣故,她的五要強於常人,尤其是這次從西疆回來以後,她因禍得福,又有提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