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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組是掛紅牌坐素臺的,有一組是別處歌廳幹過的可以出臺,今天桑拿部直接開房打炮的顧客多,那組就直接去樓上排鍾接客了,桑拿部技師和樓下娛樂部出臺掛綠牌的平常就是可以互串的,只不過當技師的名義上要學學按摩手法,出臺的反而不要學按摩樓下歌廳唱歌時和客人談好了媽咪那裡領房卡,直接去樓上桑拿部四層固定的幾個包房易。

馬渝穗率不出臺掛紅牌的其中一組小姐來到包房,,眾人點各自喜歡的小姐。

唐文、宋印華、青竹都名花有主。惟有袁阿寶與明殊沒被點中。走廊中,馬渝穗訓示著明殊:“瞧你穿的,哪像來引導消費的,倒像來拾破爛的。誰願意點你。”明殊的確太邋遢了點,布衫,軍褲,也沒化妝。

馬渝穗又轉身對袁阿寶:“瞧你穿的,倒像來賣的。一點文化品位也沒有!

誰敢點你!”袁阿寶穿得太,吊帶背心,超短褲,還濃妝豔抹。

馬渝穗走了,袁阿寶不服氣地說:我在·天上人間’時比這還要,這才叫

這裡的顧客都是吃鹹菜的,土老冒!”馬渝穗轉過來,嚇得袁阿寶直縮頭,馬渝穗倒沒有翻臉,告訴她倆:“有大生意了,來了一撥老外,你倆誰懂英語?”袁阿寶與明殊對視後都搖搖頭。

馬渝穗張口罵了一個髒字,趕緊又去找人了。

夜總會大堂燈火燦爛,金碧輝煌。

大堂休息處的豪華沙發上坐著汪善德與初。

汪善德在港澳經營娛樂業近二十年,目睹著歡場沉浮盛衰。他是五家夜總會的董事,也可算是娛樂業世家,他對娛樂業的是作有著最權威的評價:“近二十年來,港澳及內地的夜總會真可謂雨後筍般地興起,但一場金融風暴,夜總會又臨滅頂之災。現在境外好多夜總會在‘吊鹽水’,也就是勉強維持。”汪善德不勝唏噓。

“港澳的娛樂業不會消失吧?”初問。

“要說消失,不太可能,因為在海外,這行業已得到承認,存在就有它存在的理由嘛,內地不必說。在港澳,按現有方式經營夜總會,肯定越來越困難,除了經濟因素外,不少商界、政界人士覺得去夜總會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但又實在需要這樣一種場所供人們應酬際,談生意,看看股市行情,輕鬆一下。能守下去,就是贏家,適者生存嘛!”

“這麼說,內地娛樂業比外邊好做?”應該這麼說,內地有內地的特,新生事物嘛,來頭勢猛。

但也拿不準,凡事就怕一窩蜂,得沒有一定套路,政策上忽左忽右誰都說了算,誰都能管我,一張口罰得你目瞪口果,國家早晚要壞在這些人,你們叫腐敗分子身上,不說了,不說了……”汪善德不願觸及傷疤和痛處。但他還是很誠懇地說,“如果真的對夜總會有興趣,我勸你還是不要搞大型的,要搞中小型的,大的像條航母,現在水淺,難以動彈,小的木船、舢舨有點水就過去了,調頭也快……”他呵呵地笑起來。

他這樣的人真適合幹娛樂行,初第一覺特別準。汪善德突然想起來,忙掏出名片,熱情地遞給初:“秦警官已經給我打了招呼,說你要來體驗生活,搞創作,我十二萬分地歡。說實話,娛樂行業是最現代最豐富多彩,也最複雜的行業,它是與社會發展、老百姓生活提高密不可分的。我們這兒有娛樂類的,像蹦迪、卡拉ok、舞廳;有體育健身類的,像保齡球、壁球、麻將、桌球等,也有保健休閒類的沐足、桑拿、保健按摩等等這些不是興趣的,但出於禮貌又不好不聽,他假借關心最近的生意而岔開話題。

“這生意嘛,還過得去,當然要像剛改革開放時那樣火爆是不可能了。”汪善德實話實說。

“為什麼?”是政策上有些改變,二是人們消費觀念的改變,大家都明白了……所以嘛,我們首先要提高服務質量……”汪善德已習慣了對付檢查組的彙報,這不又把對付“鬼子的那套端出來。初笑笑,又岔開話:“汪老闆,我不是來採訪,我是來生活的。”

“對,對,汪善德好像才明白麵前這位不是往那些職能部門的官員和執行者,不好意思地,“我都忙糊塗了,先生想怎樣體驗呢?”如老闆允許,我可以義務打打雜,幫幫忙,就像一般服務人員汪善德明入微地:“先生不是臥底吧?初一樂:“我像嗎?哦,我不是來破案的,我只是對這一新興行業,或說對從事這行的人興趣。破案和我沒關係,再說,你們的問題不是解決了嗎?”

“那是,那是。那先生你就隨便轉吧,只是……”只是你把我與一般人員看待就行。”汪善德好像沒聽明白。

初乾脆點破:“一切福利與酬勞與我無關。我也是不定期來轉轉。

汪善德這才出那信任的笑容:“好。你等一下。汪善德離開後,初趕緊掏出本來記著什麼。這時,袁阿寶過來,她很老到地說:“先生,還忙著呢,能陪我喝一杯嗎?”初望了望她,覺得她有特點,很想接觸一下,但這不是時候,只好禮貌地:“對不起,我還有事。”袁阿寶貼得更近:“那我陪你去唱唱歌……你應該學會享受生活,走嘛。”初笑笑騙她:“我也是來這裡打工的,你瞧汪善德過來,袁阿寶悻悻而去。

汪善德給他一個證件:“這是咱們的工作證,臨時的。

太謝謝您啦。”

“沒什麼,在外靠朋友嘛,到時候多為咱們夜總會說點好話就行。老弟。”汪善德拍拍初肩膀戴上夜總會工作人員證件,初的第一覺就是先去各部門轉一轉,它可是有價證件啊,過去一進門就是幾十塊!初哈口氣先擦亮了眼鏡,又整了下服裝,倒還蠻像一個侍應生,就是年紀大了一點,好在晚上光線又不是太亮。

他想。

初認真觀察著進入夜總會的每一個人。憑他多年研究人的經驗,很容易分出他們的職業,而確定他們的檔次或者格就難了。

來消費的,尤其是高消費的,大多是拿著公款揮霍的政府工作人員,他們已經把這作為接待和娛樂的正常場所。他們多是有界限的,一般不會鬧到太晚,也不會太出格。這講的是集體活動,如屬個人行為就很難說了。另一部分則是外企、私企或個企的暴發戶、大老闆們,他們一擲千金,行為放蕩,基本都要與小姐們發生易,有的沒唱上兩句就將小姐帶走了,有的則在包房中胡鬧。還有一類是工薪階層,從事工業、企業、金融以及文教職業的普通人員,包括業務人員、銷售人員、司機等,來只是放鬆心情順便看看小打扮漏大腿的小姐。初先來到熱鬧嘈雜的迪斯科舞廳。

領舞小姐在臺上旋轉,踢腿,晃動著肢。她的舞姿與其說在擺,還不如說是在展示,合人們尤其是男人窺視的暴展示眾人發狂地扭,與其說是舞蹈,倒不如說更多的是在宣洩著。初踱進酒吧,琳琅滿目的美酒引著他。他不喜歡酒只喜歡那各式各樣的酒瓶。原來他曾收藏過酒瓶,以後太多了也就反而沒興趣了。

一位小姐湊近他:“先生,能請我喝一杯嗎?”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引得初斜了她一眼。

唐文大氣、高貴的氣質被粉飾後讓初一時沒認出來。初只是覺得眼,待看清後不由得一驚:“你?唐文!今天第一天上班,剛才唐文第一次泰國廳包房坐檯,她陪的是個叫吳茂才的五十歲左右的,典型的商人,也是歌廳老顧客,和三五個朋友今天吃完飯來歌廳消費全部點了新來的人,本來吳茂才喜歡這個場合找的美女那樣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