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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吃烏冬麵?”

“我聽說你們臺商老闆都喜歡。”

“你好溫柔噢。你怎麼知道我是臺灣商人?”

“我聽說香港老闆做買賣的多,臺灣老闆從事實業辦工廠的多,所以我猜“哎喲,你好聰明噢。你怎麼知道……呃,我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呀。”蔡福生很隨和,很女化地說。青竹很不習慣他嗲聲嗲氣的語調,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但還是笑笑:“謝謝蔡老闆,把好詞都給我用完了。”蔡福生吃完麵,還嫌不夠:“青竹小姐,能不能再給我來碗蔡福生是那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人,可一旦遇上投緣的人他的話也不少:“來盤炒烏冬。你不知道,我這個人一遇到煩心事胃口就特別好,人家都是有事吃不下飯,我正相反。噢,你知道什麼是逆向思維嗎?”青竹不懂,但又怕人笑話,她猜:“逆向……就是倒著走吧,最近倒著思維?”蔡福生樂了:“小姐真是好幽默喲。”青竹驚出一身冷汗,怕他再問什麼古怪的詞,趕緊拿面去了出租車上唐文在給初打手機:“初嗎,我上車了…素材,帶來了,包你忙半月。……請客,好,在哪裡請?初只是汪總安排臨時當前廳服務生,唐文替初蒐集他看不到的歌廳包房每情況和小姐的生活,當然她自己坐檯情況迴避了。

青竹是個對任何事都很認真很投入的人,她不但端來面,還順便帶來幾種小菜、辣椒醬之類。蔡福生驚道:“喲,小姐真細心呀,還有辣醬,要有老陳醋就更好了。

青竹手上拿著:“有,在這兒。”蔡福生驚奇地說道:“今天真奇了,卦書上說這周我能遇到貴人,莫非青竹小姐能幫我渡過大難?青竹一笑:“我一個三陪小姐能幫你?哈哈,可別信算卦的,那是信,上個月我花了十塊錢讓那瞎子算了一卦,他說我不出五天就有財送上門來。”蔡福生興趣地:“怎麼樣?”

“第二天就讓小偷給我偷去一百塊,還連暫住證、計生證什麼的蔡福生完全鬆弛了,自語道:“什麼也靠不住,還得靠自己。最近我在大陸聽到一首國際歌,唱得真好,凡事不靠神仙皇帝,全靠我們自己……對了,青竹小姐你會唱嗎?”的青竹翻著點歌本:“沒有《國際歌》呀,只有《國歌》,《國歌)行蔡福生本不瞭解,這兩首歌的內容,卻瞎猜:“《國際歌》《國歌》好像是一回事,沒有加入世貿前只能是國家的,這加入世貿後就應該是國際的了。”青竹點了國歌,放出來詞不是蔡福生悉的詞,但青竹還是很認真地唱。蔡福生又亂猜:“這個是國語版,詞改了,噢,對!就是這幾句到了最危險的時候,起來!

不靠神仙皇帝青竹給攪得沒法唱了,但還是關切地問:“蔡先生,什麼事讓你這麼費心—這麼能吃呀。”

“小姐真會解脫人,你雖幫不了我什麼,但能讓我輕鬆很多,好,你來看……”蔡福生敲著電腦,講著誰也聽不懂的技術問題。青竹一頭霧水地傻看著。

“真是到了最危機的關頭,我需要有人幫我解決這一難題。”

“你需要技術人員?”

“而且不止一個,它涉及到幾個方面的研究,是個小的系統工程青竹在想,她決心一試,對蔡福生:“蔡先生你等一等。”青竹去到休息間在自己的衣櫃裡翻著上次科技園那些技術人員留下的地址,沒找到。正巧宋印華垂頭喪氣地進來青竹問她:“前天那幾位科技人員的地址……啊,你不是也記了嗎。”

“那幾個窮光蛋老工啊,你要找他們的地址,我扔洗手間裡了。”宋印華不以為然。

青竹急得直轉。

宋印華雖不屑一顧但也怪可憐執著的青竹,道:“你問同唐姐,她記得最詳細了。”青竹恍悟:“對呀!”白天鵝賓館的白巨廈,繽紛絢麗的燈飾與水中倒影相呼應,猶如水面騰飛的天鵝。

唐文與初在門口相見,初不知從哪裡了一枝玫瑰花他送給她。二人正要進大廳,唐文手機響了。

“我是。小姐,你可真會挑時候打電話。”唐文埋怨著對方什麼,那天……電話號碼,都在宿舍裡呀。急需?我還沒吃飯呀!什麼,請我喝粥?有沒搞錯!”她看看初,初朝她擠擠眼。唐文無奈地:“好吧,能不能找到還不敢說。”唐文將一信袋資料初:“本想找你好好聊聊,可青竹心急火燎地要找科技園那些人的電話初狡黠地說:“姐妹的忙比吃飯重要?”你別以為逃掉我一頓飯,記著,欠我一頓白天鵝自助餐唐文口氣堅決。

初知道她口硬心軟的脾氣,故意慪她:“要不先吃完再說。唐文拉開架勢:“你別我……”初伸手叫過出租車:“我還是送你吧。”青竹發現蔡福生老看錶,安他:“蔡先生,勞駕再等一會兒,唐小姐已給他們打電話了“青竹小姐,你好熱心喲,你幫我辦事,我怎麼能怨你呢。關鍵是你說的這些人是不是幹這個的,是幹這個的,願不願幫我?就是願幫我,又能不能搞出來?

看來,這筆生意要砸鍋…”青竹試探著:“如果解決不了,您能損失多少?”

“光賠償就要兩千萬呀!工廠也非關門不可。”青竹不僅僅是為他著急:“那幾百工人就沒了飯碗,蔡老闆,你不會欠著工資就跑了吧?”

“青竹小姐,你,你好直率喲。”剛進門的唐文將那枝玫瑰花獻給蔡福生,她身後跟著三個上次來的科技人員。

他們是羅工、劉工和肖工。蔡福生忙放下麥克風掏出名片。

青竹抱住唐文:“唐姐,太謝謝你了!”唐文開玩笑地說:“原來是你找了個三陪先生埃”她望著電腦前幾個興奮的男士,對青竹說:“青竹,你可得請客,我可犧牲了一餐白天鵝呀蔡福生已欣喜若狂了,他大叫:“我請!我請!”三天後,還是白天鵝賓館,還是陽光普照下的巨廈。

興高采烈的蔡福生歡唐文、宋印華、青竹等小姐及初的到來,他握著唐文的手:“我代表青竹小姐向唐小姐及諸位補償暨謝唐文看看青竹:“什麼時候青竹有了位這麼有代表的代表…肥而不膩,我們可沾青竹的油水啦。

青竹極認真地說:“科技園電子研究所的人說還要請咱們到中國大酒店呢。”有些事往往只隔一層薄紙,捅開就行了。蔡福生工廠所需的技術,科技所推介了一年半都沒賣出去,僅是青竹一次偶然的巧合,各得其所。這倒有些像中了彩,青竹這樣認為。餐廳包廂散席,蔡福生忙著送客,他喝得有些過,但客套話一直沒忘:“照顧不周,多多原諒。

青竹叫過侍應生,將所剩的酒菜一一打包。蔡福生注意到這一點,看著她把最後一隻蝦也劃拉到飯盒中,青竹發現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丟了怪可惜,這都是錢啊蔡福生並不怪她,其實他欣賞的就是這一點,在他心目中,家業是創下的,也是攢下的。

唐文心裡應到初的意思,給蔡福生和青竹有點發揮的空間吧,她朝蔡福生揮揮手:“謝蔡老闆,青竹就由你來送了。我們先走了。”蔡福生意猶未盡,他真捨不得離開這些朋友:“諸位再到卡拉ok活動一下吧,我全包了蔡先生忘了,我們幹得就是這個,還望蔡先生常關照我們那兒。”唐文道。

哎喲,你看,我倒忘了,你們那裡比這兒更規模、更專業…”蔡福生連連抱歉。

白天鵝賓館門口蔡福生開車過來,打開門,叫青竹上車。青竹鑽進來,望著酒氣熏人、滿臉通紅的蔡福生關切地說:“喝這麼多,能開車嗎?”蔡福生舌頭有點大:“能,沒問題,你放心。我保證讓前面看不到車,後面聽不到喇叭響……”青竹一聽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