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墟(7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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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2月1271她要回來了·第二天一早,兩人買了祭拜用品,就前往郊外的長松山。·長松山位於林溪東郊,距市區七公里遠,程巖就葬在山的長松墓園。·不是清明節,整個墓園深邃寧靜,不見人影。·早晨清冷的薄霧如紗般將山巒籠罩,隱隱傳來幾聲鳥鳴。·程思予從墓園管理處提了一桶水出來,沉之越馬上接了過來。·“林溪的風俗,要把墓碑清洗一下。”她對沉之越說道。·“你每年忌都來嗎?”·程思予點點頭,“我特意和姑姑他們錯開了時間,他們一般是清明。”·沉之越明白,她不想見那家人的主要原因,不沉默。·“他們在兩年前跟著鄒程去了省會住,也就只有清明才會回到林溪。”·她踏上臺階步道,邊走邊說:“一年前鄒程結婚,我也去省會參加了婚禮,他問我,能不能原諒他……”·他腳步漸漸放慢下來,“你怎麼說的?”·她低聲說道:“我說,對我的傷害已成,原諒也只是讓你不再內疚下去,我做不到讓你好過,除非……”·“除非什麼?”沉之越側首望她。·程思予揚了揚眉,輕聲說道:“除非……你自己也在心口刺上一刀。”·沉之越停下了腳步,靜靜地望著她。·她的面孔就如她手中捧著的白菊般瑩潔,眼瞳被襯得黑幽不見底。·沉之越看著她的模樣,只覺得心口燒灼得厲害,喉頭火辣辣的。·程思予也停了下來,抬首望向長松山高高的峰頂。·她神淡淡地說道:“他做不到,所以我告訴他,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他。”·她話一說完,又轉頭看向旁邊的沉之越,“哥哥,你覺得我這樣過分嗎?”·沉之越搖了搖頭,上前用一隻手攬住她的肩,低啞地說道;“思予,錯的人不是你。”·她的下巴在他的肩膀輕蹭了兩下,勾了勾。·她拉開兩人的距離,伸手指向他的後方,那裡有一條橫向的山道。·她的語氣放鬆了不少,“哥哥,爸爸的墓地就在那裡。”·墓園止在碑前焚燒香燭紙錢,在上面就少了一個祭祀的環節。·程思予把菊花擺放在幕前,開始擦拭程巖的墓碑。·有水珠落到上方的黑白相片,她伸指輕輕地拂去。·沉之越低頭打量墓碑上的照片,帶著眼鏡的程巖清俊儒雅,和程思予果然是有幾分相似。·程思予邊擦邊道:“爸爸,我這次帶了哥哥過來,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見他……”·她起身的時候,眼角閃爍著晶瑩的淚光。·沉之越見狀,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他輕拍著她的背,望著墓碑說道:“爸,以後我會好好照顧程思予的。”·只是在他的心尖,卻宛如被針紮了般的刺痛。·您能原諒我和她這樣的關係嗎?·他忽然想到,程思予剛才所說的,原諒只不過是為了減輕自己的內疚。·沉之越的心又沉了下去,他的手向下尋到她的,緊緊扣住。·如果未來需要承受什麼,那就讓所有都落到我一個人身上。·過去的無法改變,未來的仍可做到。·只是近在咫尺的程思予,並不會知道他的心裡在想著些什麼。·兩個人在入口處焚燒了帶來的香燭和錢紙,才是離開了墓園。·往下山的方向走了兩步,沉之越的腳步就頓住了。·他看著手機,皺了皺眉,“這裡叫不到車。”·程思予毫不在意地點頭,“走一公里就有個小學,到那裡叫就可以了。”·沉之越想到,她以前每次上來掃墓,可能也是這樣走下山去。·而且,是一個人。·他覺得眼眶澀漲得難受,一把拉住她的手,微微一併,十指緊緊握在一起。·其實程思予並不覺得難過,她以前反而很喜歡這條幽靜的山中小道,一個人走會發現別樣的景緻。·但是多一個人陪她,似乎也不錯。·山道蜿蜒盤旋,兩邊大樹參天,兩個人靠在一起,緩緩向下走著。·忽然,程思予的手機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響,是一條新的推送。·她低頭望了一眼,微微怔住。·沉之越扣緊了她的手,柔聲問道:“怎麼了?”·她微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她把手機收回包裡,咬著,看向前方濃密的樹林。·屏幕上剛剛出現的,是來自沉若白的新動態。·沉若白已經有一個月沒有更新近況,她很高興地亮出自拍照,並告訴好友們。·她即將在半個月後,回國。·72因為你等到了我·走到山腳,郊區小學的門口,時間剛好十一點半,是學生們中午放學的時間。·沉之越正要叫車,程思予卻忽然拉了拉他的手。·“哥哥,等等。”·校門口有幾個小攤,她走上前去,站在其中一個攤前,揚聲嘆。·“我好久沒看見這個了。”·沉之越定睛一看,是個賣小食的動攤點。·小小的煤爐上,是一個不停顛動著的高壓鍋,最上面放著一個木製的模具。·高壓鍋氣閥不停地旋轉,蒸汽不斷在升騰,將整個模具外面浸溼。·程思予付了錢,那位老人從模具裡,用筷子挑出兩個馬蹄形狀的糕點,小心地遞給她。·她邊吹邊吃:“我好久沒吃過這個了。”·這是她小時候最愛吃的零食,城門口一有攤子,孩子們都會排隊去買,她也不例外。·後來,市區動攤位管理嚴格,她高中以後就沒有見過賣了。·她把馬蹄糕舉到他的面前,忽然又往回收了一點。·沉之越疑惑道:“怎麼了?”·她想起他在江城吃的那些緻的蛋糕,“怕你吃不慣。”·沉之越眉尖輕蹙,直接抓住她的手,低頭就著吃了一口。·溼潤細膩的白軟糕,一粒一粒,又溼又黏,口綿軟。·從頂部到部,夾著被熱氣化開的紅糖,甜而不膩。·他的舌尖在不經意間滑過她的手指,她的身子輕輕一顫,默默地看著他。·“很好吃。”他抬起身子,拿手撓了撓她的頭。·“昨天說過了的,你喜歡吃的東西,我也想嘗一嘗。”·程思予靜靜地看著他,想起剛才的那條信息,忽而揚,“好。”·她帶他回了程家老宅,沉之越並沒有告訴她,他在很多年前來過這裡一次,且是在遇見她之後。·程思予說給他聽,這個屋子在爸爸去世後,就從那裡直接過給了姑姑,和她已經沒有了關係。·“他們一直在等拆遷,所以囤著沒賣,現在徹底拆不了了,房價也就一落千丈。”·程思予踮了踮腳,去翻牆頭的花盆,“哥哥要進去嗎?”·“能進去嗎?”·她捏著一把有些生鏽的鑰匙,笑了:“試一試吧。”·鑰匙進去,鎖孔啟動艱澀而緩慢。·他握緊手心,耐心地轉動。·終於聽到了金屬的脆響,門鎖開啟的聲音。·門開的瞬間,屋裡揚出一道灰塵,他迅速把她拉到了身後。·兩人在門外站了一會,才是一起走了進去。·整間屋子還保留著當初她搬走時候的模樣,到處都是蛛網和灰塵。·但程思予始終掛著笑容,領著他一間間地走,給他講著關於從前的一切。·客廳的落地窗邊,那是最愛坐的搖椅。·向南的書房,是爸爸最常去的地方,為了學習電腦繪圖,他每天都花了很長的時間呆在裡面。·餐廳的窗臺上,一個個大大的玻璃瓶裡,放著林溪最家常的醃漬物。·年幼的她會推過來一張凳子,踩上去,用長長的筷子夾出一碟。·她會小心翼翼地端到餐桌上,等待著把飯菜燒好。·還有她的房間,從出生到童年,她一直在那裡長大,到處都有著她從前的生活氣息。·喜歡的洋娃娃,經常抱著的玩偶,最常翻閱的漫畫書……·直到少女時期剛剛來臨,一切才是嘎然而止。·程思予把他帶上閣樓,給他看當年的那個烏木箱子。·裡面有他童年時候留下的塑料玩具,她一一拿給他看。·“哥哥,你還記得這些嗎?”·沉之越搖了搖頭,他的目光移到閣樓旁邊的窗戶。·有一枝柚子的樹枝,已經岔進了窗沿,蔓延進一截鮮綠的樹葉。·他走過去,向下正好看見院子裡的兩棵柚子樹,一大一小。·“以前,是不是隻有一棵樹?”·“哥哥想起來了?”·程思予走過來,摘下一片濃綠柚葉,低頭嗅著那股淡淡的清香。·沉之越依稀記得,和那張照片一樣的情形。·當時的他,也曾經在柚樹下面張望。·當時的院子,只有這麼一棵樹。·程思予給他解釋:“柚子自株授粉結果率低,所以最好是旁邊再種一棵樹,然後進行異株人工授粉,才可以結出更甘甜的果實。”·一如當年的他和她,他把她引到這個世界,她給他賦予新的生命。·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哥哥,你看這裡。”·她指著木頭窗戶的一側,用紙巾擦了擦,給他看自己當年,用小刀在上面刻下的名字。·他伸出手指,劃過舊木窗沿,浸潤在午後陽光之中,細細描摹她的名字。·“還有這邊……”·她把他引到窗戶的另一邊,沉之越怔了一下,因為他看見了,自己的名字。·他彷彿看見了一個小女孩,拿著小刀,坐在閣樓的地板上,一筆一筆認真地刻下,他的名字。·他在她的生命裡缺席了二十二年,而她一直在期待著他。·“小時候的我,是不是很傻?”·她站在玻璃窗邊,靜靜地抬眸看他。·淺金的陽光把她的眼眸映得清透,是他見過最美麗的寶石。·更璀璨的光芒從寶石邊緣溢出,緩緩滑落,讓他的心一點一點融化。·“不傻。”·他上前一步抱住她,一起沐浴在燦爛的暖陽之中,他雙手緊握,輕聲嘆息。·“因為你等到了我。”·73被他上高(h)·那一夜的林溪,程思予坐在酒店房間的玻璃窗邊。·她倚著一張大大的單人沙發,整個人陷入高高的椅背之中。·她看著前面的隱江,傍晚的夕陽還掛在山巔,將整個江面映得一片澄紅。·她想到明天他們就要回到江城,還有早晨沉若白髮布的動態,預示著沉若白很快就要回國。·她和沉之越之間所有的事情,或許在下個月就將一切了結。·“在做什麼?”沉之越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問她。·“在看風景。”她也是剛洗完,頭髮簡單吹了一下,細軟的髮絲輕微蓬起。·她轉頭看見,他的頭髮還是溼的,不由伸手接過他的巾。·“哥哥,我幫你擦下。”·沉之越坐在前方的沙發腳踏凳上,微微低首。·不得不說,程思予特別喜歡看這個時候的他。·溼漉漉的黑髮一綹綹落在額前,眉眼低垂,眸光微斂。·整張面龐的線條變得柔和起來,顯出平時難得一見的少年氣。·她一邊抬手替他頭髮,一邊悄悄地打量他。·她的眼神引來沉之越的目光,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拇指在她青藍的靜脈摩挲。·那種輕微的癢,彷彿隨著她的血走,湧入四肢百骸之中,讓她整個人都顫了一下。·他略一抬眸,就連濃密的睫也帶著意,微攏在一起。·他於長睫之中,轉出一道幽深的眸光,靜望向她。·程思予抬起另一隻手,指腹輕輕地劃上,他濡溼黑濃的睫。·“哥哥,這裡溼了。”·她的眸光清亮,卻好似隱了一絲羞怯。·“嗯。”他向前揚首,輕吻住她。·手指還觸著他的睫,但他已經將她壓進了沙發的深處,火熱的舌徹底纏住她的。·她覺到他的長睫,在她指下輕顫。她的手心抵住他的臉,卻也擋不住他熱情的吻。·沉之越一隻腿抵著沙發邊緣,她的兩腿之間,膝蓋把海綿壓出一處凹陷。·他半跪著,彎下身,用雙手捧起她的臉,張嘴就含住她柔軟的。·舌尖輕輕探入,她的間有檸檬的清香,一點點的酸,一點點的甜。·是剛才他們晚飯回來路上,在她以前高中門口茶店,帶回來的檸檬紅茶。·他明明不喜歡檸檬,卻還是對她嘴裡的味道著了。·細軟的舌尖過她口腔裡的每一處,充滿了戀,再溫柔地勾住她的,輕輕一抵就纏在一處。·他的齒之間全是她的味道,氣息和唾混在纏綿的呼裡。·鼻息一點點加重,最後化作令人臉紅心跳的息聲。·修長的手指從她的浴袍下探入,輕柔地一點點摩挲上去。·寬大的手掌捏住她纖細的肢,不斷地向她靠攏。·嘴終於被他放過,她從火熱的親吻中,找回自已的呼。·他低沉地息,拉著她的手去解開他浴袍的繫帶。·他裡面什麼也沒穿,冷白的肌膚泛著溫潤的光,修長的軀幹被勻稱的肌包裹,每一線條都乾淨漂亮。·雙腿之間,深粉的早就高高翹起,向她展示他情動的證據。·程思予望了一眼就避開了目光,他把她的下巴託回來,拿著浴袍的帶子矇住了她的眼睛。·“哥哥……”視線被遮擋,她不安地叫著他。·他安撫地親吻她的發心,手指卻繞到腦後將那帶子打了個結。·他把她的身子反轉過來,讓她雙手扶住椅背,整個人趴在椅子上。·他起她的浴袍,在她左側的窩上落下一吻,“別怕。”·雙沿著背脊緩緩向下,她的雙腿被他緩緩拉開,吻落在她大腿的內側,滾燙地熨在她的腿心。·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就被他雙手扣住肢,抬起她的一條腿,靈活地繞到她的身前。·她剛要說話,他就在她身下拉開浴袍,一口含住了她的尖。·“嗯……嗯……”·酥麻的快讓她戰慄,弓起背脊卻將白的更多送向他。·舌尖一卷,嬌軟的暈便被他住,不過片刻,兩顆蓓蕾就被得紅潤立。·他的舉動,看不見的覺,讓她心跳不斷加速,緊緊抓住椅背。·他吐出溼潤腫脹的頭,柔軟的舌尖滑過溝,一直向下去。·她預知到他要做什麼,想要將雙腿併攏,卻被他用手拉住,向兩邊分得更開。·舌尖一路下去,在小巧的陰蒂上一晃而過,如電般閃過。·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急促的息,他就已經到了粉的縫。·“沉之越,不要……”·她微微扭動身軀,想要抗拒他的動作。·他的雙手向上直接握住搖晃的房,指尖蹭了蹭豔紅的頭,她整個人就軟了下來。·他在下面的動作更是讓她渾身酥麻,嘴裡開始發出細細的呻。·他的舌尖頂開了飽滿的,就著溼淋淋的,開始溫柔舐。·高的鼻尖無意識地磨蹭著她的陰蒂,一下又一下。·兩片花被他輪含進溫熱的口腔,強烈的快源源不斷地溢出,她開始低聲泣。·“不要了,快停下。”·隨後,是她的一聲驚。·他向上含住了她的陰蒂,牙齒在輕輕地啃咬,她軟得塌下來,整個陰戶都蹭在他的面龐。·最的陰蒂在他雙間顫動,被他勾,被他舐,被他。·她忍不住地哭泣起來,直接被他得高迭起。·快洶湧,透明的不斷地漫出,洩了他一臉。·74顫動的琴絃(h)·不知何時,沉之越已經繞到她的身後,讓她半伏在沙發的高椅背上。·翹的器,自下貼近她的。·碩大的頂端,蹭了蹭白的,溼的前頓時抹了上去,順著大腿靡地下。·剛剛高過的身子,得過分,被他一蹭,更是渾身發抖。·程思予雙腿一顫,曲膝跪在了沙發上。·“別怕。”他低聲呢喃,沙啞卻溫柔。·程思予受到他灼熱的氣息,正縈繞在她耳畔,伴著低沉的息。·他掉她浴袍的帶子,整件向旁散開來,落在她身下的沙發,出凝脂般雪白嬌軀。·曼妙的身材徹底展眼前,他的眸驟然變沉。·程思予雙手扶住椅背,微微揚起光滑的背脊,宛如一隻驕傲的貓咪。·可是現在的她收斂了利爪,柔順地伏著。·暢的曲線順著纖細的手臂向下,划向豐潤的雙,折過纖細的肢,將翹的雙送到他的身前。·他站在她的身後,看著雪白雙腿之間,緊閉的。·紅豔的花瓣被水徹底打溼,光澤瀲灩,宛如剔透的果凍。·粉的蕊心顫著,向下墜著幾絲細細的晶瑩汁。·“哥哥。”·他許久未動,被矇住雙眼的程思予,忍不住地輕叫一聲。·寬大的掌扶住她的,手指滑到她的下身,輕輕勾纏了一下,就探了進去。·剛才被他過分舐的花,被攪出清晰的水聲。·他淺淺了兩下,聽到她細細的呻,受到內壁在深深他的手指。·又軟又熱的媚,緊緊包裹住,他微微一抬,就戀戀不捨地跟進。·他低了兩聲,想要換入更能讓他們舒的物什,讓她撐更開,含得更深。·手指再度離開的時候,火熱的器緊貼著抵住,在溼潤的花縫隙蹭了蹭。·上翹的龜頭摩挲著縫裡小小的珍珠,來回地蹭。·它因方才的完全充血,被他一蹭就湧出電,竄遍她全身。·她忍不住地嬌,“嗯……哥哥,好酸啊……”·她的肢軟得彷彿要墜下來,被他一撈緊緊握住,手指在側輕輕劃圈,帶來一波更酥的快意。·此刻,程思予覺得自己就像一把有著彎曲線條的大提琴。·每一處的地帶都化作琴絃,他信手一撥,立即就發出抑制不住的顫音。·“哥……”·“叫之越哥哥。”他打斷她。·“子越哥哥。”·“嗯,乖。”·話音剛落,她聽到金屬錫箔被輕快撕開的聲音,轉瞬而逝。·他狠狠一個身,滾燙的自下向上,一頂而入。·猝不及防,被他徹底填滿,毫不留情地貫穿。·她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驚,就被他盡而入。·反應過來的時候,只剩下細聲的嗚咽,伴著他重的息。·“之越哥哥……太漲了啊……嗯……到頂了……”·她高高揚首,背被弓成更誘人的曲線,黑亮光滑的長髮洩落在形狀清美的蝴蝶骨。·他的雙手向後移動,從間滑動到了雙。·抓著她飽滿的,用力地捏了兩下,雪白的股從他五指間漏出,過分的滑膩。·他扣住她纖細的大腿,身一下一下動,向前又深又狠地頂。·壯火熱的莖直花心,道里的每一寸軟都被狠狠地碾平,摩擦到她渾身酥麻。·她的跪姿讓他入得更深,身不住地向上聳動。·深紅的不時被瑩白的雙股沒,持續不斷地狠狠入,又奮力出。·飽脹的快隨著他的每一次進,向全身蔓延。·他一邊她的小,一邊她的,她所有的官都集中在了下體。·她不由自主地扭,將他硬的器含得更深,得更緊。·沉之越也不深深息,酥麻入骨的快意讓他咬緊牙關,撞得她的口汁水淋漓,飛濺而出。·在他不停地衝撞之下,那纏在她眼睛的白系帶開始鬆動,滑落下來。·她按住椅背,咬止住細碎的呻,忍得面孔紅,眼角都是情動的淚水。·雪白的雙被他撞得晃晃悠悠,貼住沙發柔軟的面料,磨蹭得一下一下擦上去。·程思予向前揚首,看見玻璃窗外天已暗,隱江正沐浴在灰藍的夜幕之中。·江邊的夜景燈光快速閃躍了兩下,又暗了下去。·然後,一盞又一盞,從北至南亮了起來,慢慢向著他們所在的江畔酒店,蔓延過來。·當耀眼的燈光在她的眼前亮起的時候,被撞到最深,撐到極限的快,聚集到頂點。·她抓緊沙發,弓身抬,難耐地哭泣了起來。·“哥哥……不行了……要到了……“·她夾住雙,甬道緊緊地收縮了起來,劇烈地顫抖。·他在她身後悶哼一聲,再重重地頂了數十下,抵住花心狠狠洩了出來。·眼前泛起強烈的白光,點亮所有的官,比外面的夜景光芒更璀璨。·75我是你的女兒·六月下旬的時候,程思予回了一趟學校,辦理最後的事宜。·等她回到江城,距離沉若白回來已經不剩幾天,她偶爾聽到沉之越在書房與他人通話。·聲音與平時不太一樣。·“不舒服?那就去看醫生。”·“那你吃藥了沒有?嚴重起來也很致命。”·“你這樣咳嗽有多久了?”·“這次回來,再徹底做個檢查吧。”·冷的聲線裡,隱著一絲的無可奈何。·她想,她猜到了那個人是誰。·那天到來的時候,正好是週末。·沉之越出門以後,她點開航班查詢的界面,發現那班飛機已經落地。·程思予輕輕蹙眉,看著飛機落地的時間,愣了一下。·他這個時間出去,會不會晚了一些?·客廳大門的密碼鎖聲音響起,她急忙起身,邊向大門走去邊說道:“是不是忘記了東西?”·大門推開,一個窈窕的身影晃了進來。·程思予怔住,腳步也停了下來。·門口那人穿著一條咖開司米齊膝裙,戴著黑墨鏡,身後還有兩個大大的行李箱。·是她。·沉若白。·沉若白緩緩地掃視過,面前的程思予。·當目光凝到她臉上的時候,沉若白抬指將墨鏡移了一點下來。·沉若白皮膚很白很緊緻,五十多歲的人,看上去和四十歲差不多。·她留著齊肩的短髮,散到尾部的時候是濃密的大卷。和年輕時候一樣,塗著正紅的口紅,襯得膚更白。·銳利的眼神,直直勾住程思予。·“你是誰?”·墨鏡下的面孔緻美麗,顯然她在回來的路上已經補過妝,完全看不出坐過長途客機的痕跡,整個人顯得神奕奕。·沉若白上上下下再次打量她,“之越新的女朋友?”·程思予好笑地望住前方,沉若白竟然沒有認出她來。·看著她這張和程巖有幾分近似的臉,沉若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嗎?·因為,因為沉若白早就忘記了,這個世界上有程思予的存在。·沉若白本不記得,她還有個女兒。·程思予深了一口氣,微微揚首,讓自己以足夠淡定的神情應對她。·程思予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沉若白把行李箱推進來,大搖大擺地坐在沙發上,再次凝視著她。·沉若白見到程思予的無動於衷,似是有些不滿,輕挑了一下眉。·“你們都已經發展到同居了嗎?”·程思予抬眼望她,下頜輕輕揚起,“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沉若白將墨鏡取下,放在茶几邊緣,“你說什麼?”·“你把他支去別的地方,不就是為了來看看,他屋子裡的那個女人。”·程思予想,沉若白一定是從姚茵那裡瞭解到一些事情。·沉若白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緩緩走向程思予。·開司米裙子很修身,把她保養得宜的身材展無遺,顯然她也很引以為豪。·沉若白沒有脫鞋,穿上高跟鞋的她,比程思予高半個頭。·她居高臨下地掃視著程思予,緩緩繞了一圈,眼神倨傲。·“長得還可以,但也沒有多漂亮,不知道他看上你什麼。”·程思予勾起角,“因為比不上姚茵,對嗎?”·沉若白皺起眉來,厲聲道:“這是你和長輩說話的態度嗎?這麼沒有教養。”·程思予笑了,她緩緩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我確實沒有教養,因為我有娘生,沒娘養。”·沉若白的面更加難看了,“你怎麼這樣說話的?自己的父母也可以詆譭嗎?”·“詆譭?”程思予笑了笑,“我爸爸早就去世了。”·沉若白越發嚴厲,“那你媽呢?她不管你?讓你這樣目中無人。”·程思予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把茶几上的一本雜誌遞到她的面前。·“這裡面有沉之越的專訪,你要不要看看?”·沉若白低首掃了一眼,眉尖緊蹙。·“我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飛機上看到了。”·“是嗎?”程思予輕飄飄地回道。·她沒有理會站在一旁的沉若白,而是緩緩翻開那本雜誌。·《w》,七月刊。·裡面是上次楊雲給沉之越做的專訪,因為之前的視頻在網站和公眾號上大受歡,所以雜誌的照片,沿用了那種風格。·黑白復古的調,將他清俊容顏下的低調內斂勾勒出來,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卻又更引人入勝。·沉若白想到她在飛機上看見這本雜誌的時候,周圍的女孩也忍不住張望了一眼。·“這是我兒子。”她驕傲地對人說道。·那個女孩望著她,“真的嗎?難怪阿姨你這麼漂亮。”·女孩很快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不不,是難怪他這麼好看,完全就是遺傳了你的容貌和氣質。·女孩湊過來,仔細掃了一眼,“還是知名建築設計師,阿姨你真的好有福氣。”·可是為什麼,優秀的兒子,會喜歡這麼一個女孩?·她打量著程思予,見她雖然容貌清秀,但也並非多麼美麗,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最氣惱的是,她對長輩怎麼是這樣的態度?·沉之越到底是看上她哪一點?·“你是哪裡人?”沉若白按捺住怒氣,問道。·這時,程思予才把目光挪出了雜誌,她靜靜地望了沉若白一眼。·程思予平靜地說道:“林溪。”·“什麼?”沉若白的聲音開始微微發顫。·“我是林溪人。”·沉若白的面開始變得蒼白起來,她認真地開始辨著面前的這張面孔。·“剛才你不是問我媽媽嗎?”程思予慢慢起身,清透的眼眸凝視著她,“她從來沒有管過我,因為她很早就拋棄了我。”·“你到底是誰?”·“我是你的女兒。”